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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軍功授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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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這得有一米九了吧?】

難怪當初她去兵馬俑參觀時,導遊說最愛的士兵身高178,最高的是一位将軍196,秦軍平均身高就在185...

不得不說,男人有了身高,長相隻要不是太離譜,濾鏡加持下,那各有各的魅力點;再加上溪冬的阿姊溪夏即便是粗布麻衣也秀美非常的臉龐,秦竹腦補二人愛戀的情節又加了幾萬字。

“秦幕僚——”溪父時隔多年又見到恩公的子嗣,情緒一激動,差點五體投地跪倒在秦竹面前。

“哎哎哎!”秦竹吓得趕緊去扶。

這一扶,就能感受到溪父消瘦得駭人。

秦竹擡眼環顧大汗津津歸家的溪冬家人,喉嚨發澀。

麻布衣裳上還殘留着未洗淨的泥土痕迹,溪家男子的皮膚被長年累月的日曬雨淋染成了古銅色,雙手粗糙,布滿了厚實的繭,脊背腰杆包括溪冬新晉姊夫在内,都是因連日辛勞重負而微微彎曲;

女子身形相較男人們都略顯嬌小,面容溫婉,長發皆是簡單地用布條束起,幾縷碎發黏着汗珠映襯出臉頰上紅暈更顯;

溪母最後一個進屋,她放下挎着的竹籃,略微不好意思地避開衆人視線,輕聲朝溪冬道:“夕食在家吃吧?”

“好啊!阿姊!我要坐你身旁!”小南繞着溪冬蹦跳,興奮地拉手嚷嚷。

溪冬下意識看向秦竹,神色為難。

秦竹體貼地出聲接過話茬:“那就麻煩伯嬸為我們一道做點吃的。”

不等溪母開口,她已然吩咐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子桑二與小五去馬車上将剩餘的吃食都拿下來,又回身朝溪母笑了笑,溫聲道:“早就聽溪冬說伯嬸您做的菜好吃,今天也讓我沾沾光?”

溪母原本還擔憂飯菜簡陋,聽到這,也顧不及多想,隻是點頭,而後拉着長子溪春匆匆去了屋外。

幸好為了夏兒坐月子家中養了兩頭母雞,今兒正好殺一頭加菜!

溪家人默契地散開,留下空間給溪父和秦竹等人。

溪父這時候也緩過勁兒,慌裡慌張整理騰出一個可以坐下的地方,仔細用幹淨的布擦抹三遍,低頭耷腦且别扭生疏地招呼人坐下。

沒轍,秦竹見面前這估摸着有半百的大男人不知所措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隻好又一次以跪坐的姿勢蹲下。

面面相觑。

“溪伯父,我聽溪冬說,溪夏阿姊的夫君是上造?”秦竹率先提起話茬。

【如果溪冬她姐夫真是被後媽坑騙了個人财産,呵呵呵。】

秦竹對後媽後爸都有刻闆印象,不是說全天下就沒有好的後媽或後爸,隻能說她穿之前刷到的短視頻都是壞到要吃槍子兒的後爸媽。

這不,人有錢就會飄,那這有權——

仔細想想,其實她現在算是有點小權加上挺有錢的...

【感謝丹砂女王!】

想到那兩箱水頭極好的翡翠,秦竹直了直背,有種莫名的底氣。

溪父一聽就知道是二閨女說給秦竹聽的,急急道:“這糟污事兒不值得入您的耳,您不必記挂。”

他女婿的後娘再怎麼不是個東西,也不可以讓恩公的閨女出手,平白惹了晦氣。

“哎,話不是這麼說的,既然我都知道了,您老就同我說說,我就當聽個樂子。”秦竹堅持。

沒辦法,溪父隻好拘謹地坐直垂首開口道:“這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小小年紀上了戰場,拼死拼活立了軍工,結果親爹不做人,一心隻有後娘生的幾個娃...說是親爹以命相逼,死活要他賣掉賞賜的宅田地,把換來的銀錢作為償還這麼多年養育之恩...我呸!老混帳!這孩子出生沒兩年就沒了娘,靠百家飯活到大,小小年紀就被迫替他爹服徭役,做了兩三年夠年紀了又去了戰場...天可憐見的!”

溪父越說越生氣,到最後,乍見恩公之女的局促消散不見,隻餘對女婿的心疼。

這些日子,他都看在眼裡,每晚這孩子等他大閨女睡熟了還會再偷摸去地裡幹半宿,還不是想要替他這上了歲數的老頭子、腿腳不好的溪春分擔些!

是個好孩子!能扛事!

【啧,确實很可憐。】

“欸,這兵役還能這麼替換人的?”

“秦幕僚您是女子,可能不太清楚‘踐更’和‘過更’,就是出一定銀錢雇傭人或繳納錢來避免親自服役。”

“原來如此...”

【思路打開了,就難怪,還以為都是黔首都是強制執行的。】

身處過往的曆史當中,秦竹作為穿越者,偶爾會有種“答案背了,考題換了”的無措與混亂——軍功授爵制她老早就知道,但要是讓她此刻立馬背誦二十級分别是什麼,她隻能無語凝噎...

又是幾句閑聊,嗅到屋外逸散開的熟悉豆味,秦竹猶豫半天,還是狀作不經意地開口問道:“溪伯父,冒昧問下,您一年耕種繳完田賦留下的糧食夠吃嗎?”

她有眼睛,看得出溪家過得拮據,不是那種為了攢錢而節省的拮據,是真就險些要彈盡糧絕的拮據。

溪父尴尬得老臉微紅,幸好他黑得古銅色的膚色看不出。

“堪堪夠。”

如果家中誰人生病那就得餓肚子了。溪父内心補充道。

要不是溪冬這傻閨女時不時貼補家裡,說實話,就長子連年的藥錢他都吃力得夠嗆。

想到小小年紀就送去秦家侍候人的傻閨女,溪父一陣心酸,要不是他是男子不方便,家中又一大家子老小等着他賣力氣種田,他指定不會讓閨女孤身一人離家的。

幸好,秦恩公的閨女也是個好的!

想到這,溪父又恨這世道,這麼好的人怎麼就突然走了!

秦竹斟酌片刻,直截了當地表述自己接下來想要做的改革:“是這樣,您知道這附近有我的二頃田吧?大部分是上田,少部分是中田,我知曉這田地分上中下等,越好的田收的石數越多,當然,繳納的田賦也是多的...我是這麼想的,要不您直接去種我那些地,我們交換田地?”

溪父怔愣片刻,立馬想要拒絕。

秦竹阻攔他開口,又道:“您或許不知,我名下的田地其實每年都要被人貪去不少,畢竟我是個女子,這田間之事也不懂,要不是這次出來一趟,我還不知道這裡外裡被人坑了多少,所以,您可以再考慮下,實在不行,就當我租借給你們?”

話都說到這了,秦竹話裡話外盡是不滿那司農,溪父遲疑。

他種了大半輩子地,這上中下等田裡的門道在這麼多年裡怎麼也能摸清——上田畝産量可達廿七鬥,中田小畝畝廿鬥,下田畝十三鬥。

這上田是下田的一倍多還要多一些,就算賦稅都過半又怎樣,這剩下的可不是簡簡單單一石半點,那是上百畝加在一起的成百石!

“...我雖愚鈍,亦知好歹,秦幕僚您願拉我們一把,我定當銘記于心!”溪父最終這麼說道。

秦竹欣然,對溪父話語裡感激自愧弗如,隻是笑。

【誰家好人能為了報恩把閨女送去恩公之女身旁當奴婢?也就你們溪家了...感謝我?不至于,我不是個好人。】

自認為不是善人的秦竹尴尬地接受溪父誇張的“彩虹屁”,盡可能維持面上的沉穩。

不出秦竹所料,吃夕食時,溪父當衆說了“換田”的事情,她是硬着頭皮接受溪家人發自肺腑的感激,而後帶着兩眼汪汪的溪冬在溪家人最高規格的款待後慌不擇路駕車離去。

馬車上。

溪冬含着淚,欲哭不哭,就這麼“深情”地注視她。

秦竹頭疼不已,似怒非怒“威脅”道:“......好了,你要是也說些歪纏人的話,我就要讓伯嬸給你相看了啊!”

溪冬立馬側過身看向窗外。

她還指望着将來陪伴小竹出嫁帶小小竹呢!怎麼能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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