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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埃普西隆陣亡,多弗盤算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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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莎從小到大給他的印象就是被嘉賀長老操控的工具人,然而就是這種沒有自主意識的女人,機緣巧合結識了使她脫胎換骨的男人,盡管對方起初的定位是她的獵物。結果是獵人反被獵物吃,不,應該是一物降一物,果然是愛情來了,擋都擋不住。

「這個世界有白天就有黑夜,那這個世界到底會不會有靈魂的存在?」在阿爾法追憶往昔時,馬爾科提出了盤踞心中的疑惑,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胡思亂想的阿爾法。

阿爾法的喉結蠕動了一下,依舊按兵不動,也不打算回答海賊的問題。良久,馬爾科轉過身,從容不迫朝着阿爾法的藏身處踱步。阿爾法無形中感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壓力撲面而來,面對馬爾科那般外表溫和,内在深沉的目光,他表面上渾然不覺,内心卻是激起了驚濤駭浪。

馬爾科是首次洩露出體内的霸氣,雖然隻是幾秒鐘,但這個貌似溫和的男子不知殺過多少人,不知闖過多少龍潭虎穴,也不知經曆過多少生死離别。雖然将全身的煞氣收斂得很及時,但阿爾法也是多次從鬼門關中走出來的刺客,自然能夠感受到馬爾科的不簡單。難怪别人當初吊打塔莎毫不費勁,實力與經驗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家族的長老還命她去擊殺對方,這不是找虐嗎?不是羊入虎口嗎?不是蓄意叫她去送死嗎?

「我忘了,你們刺客都是無神論者,習慣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不會相信因果輪回抑或天堂地獄的傳說,當然也不會關心亡靈是否存在。」馬爾科恢複了尋常慵懶的表情,直至走到跟阿爾法并肩的角度,阿爾法才尴尬現出身形,「讓你見笑了,剛才的發言不用往心裡去;也讓你受驚了,我們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是毀天滅地。也許我的處理方式粗暴了些,但我的責任是确保海賊團萬無一失,隻要是為了我的兄弟,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消除禍端。」

阿爾法啞口無言,繞了半天是為了他兄弟,不是為了他表姐。原來是他們過于單純,與馬爾科跟白胡子的說辭如出一轍,對方發動海嘯不過是順便幫他們解決了埃普西隆。

「走吧!外面溫度低,有話回船艙再說!」馬爾科拍了拍阿爾法的肩膀,洞悉出對方欲言又止的模樣。阿爾法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比艾斯成熟穩重,比塔莎通情達理。因此阿爾法想對他說的話,他不介意洗耳恭聽,卻介懷着屍沉海底的亡命男女。

「小姐,為何你今天總是不在狀态?難道是身上的傷口還疼着?還是顧慮着埃普西隆會逃出生天?我親眼所見他受了瀕死的重傷,絕對不會有幸存的可能!」德爾塔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如此出衆,塔莎的反應明顯不正常,不像是失憶,也不像記不得埃普西隆,倒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吓。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甚而接近癡傻,昔日的靈氣退卻得一幹二淨。

「不是,前面我的提問被打斷了,我在想小娅是否能成功解毒。」塔莎的思緒被德爾塔拉回了現實,事到如今,她已不在乎埃普西隆是死是活,她也不信他能僥幸生還。她朝貝塔勉強擠出一個淺笑,但沒有絲毫的笑意,「貝塔,你幫她診脈了嗎?有沒有分析出毒藥成分?」

「你不用擔心,她沒有中毒的症狀,你照顧好你自己。」提及毒針與槍彈,再結合馬爾科的暗示,艾斯的腦海突然飄過一個詭異的想法:當時他的注意力都在托馬斯身上,是否忽略了某個緻命的問題。但終究隻是飄過,好像春光燦爛時墜入水中的落花,泛起點點滴滴的漣漪,春過後,了無痕迹。

馬爾科再次推開醫務室的門,彼此再次碰面的頃刻間,焉知他們恰好正在研究中不中毒的事項,分毫不差送進他倆的耳朵裡。塔莎蜻蜓點水瞥了阿爾法一眼,轉而瞄向面相陰森的馬爾科,不知為何,女人的第六感令她覺得他是心如明鏡的知情者,「奇怪呐,越想越不對勁,好像雷瑟的許多事都成了未解之謎。小丫頭跟我應該都中毒了,經過檢查都顯示體内無毒……」

「是的,您說那女人對你射出了毒針,但您的血液裡分明沒有毒,而且跟您體内原有的抗體無關。本來您的朋友也被毒液侵染,莫名其妙就被中和了。」雷瑟發生的古怪令貝塔百思不解,回憶起馬爾科不久前說過的話:手槍不一定隻能殺人,說不定也能救人。她并非笨拙的無知者,随即聯想到對女孩開槍的神秘女人,「莫非是那發子彈!?」

一語驚醒夢中人,一陣突兀的緘默席卷而來,僅剩兩名殺生者的不規則喘息,就猶如暴風過後的大海。塔莎與艾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馬爾科垂首的動作像是為誰祭奠哀悼,而在船長室偷聽到來龍去脈的阿爾法古井不波道:「剖開假象後揭露的現象,無論你們多不情願接受,那便是真相。」

「她救了小娅?」艾斯陡然睜大了宛如琉璃的眼珠,對自己荒唐的猜測半信半疑,他的靈魂像遭到了嚴苛的拷問與鞭撻。這般匪夷所思的答案,讓他活不起來,也死不下去。馬爾科所言不虛,這世間沒有奇迹,并不是她的運氣好,而是卡梅爾采取了一種微妙的手法替她解了毒?

「不會吧?叛徒在臨終前良心發現了?」塔莎對卡梅爾向來是嗤之以鼻,她已經厭惡對方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境界。她瞧對方不爽,不如說是水火不容冰炭不恰,她明白對方也瞧她不順眼。但若卡梅爾當真有意跟她決一死戰,那對方朝她投射的金針沒有塗毒又該作何解釋?倘若卡梅爾當真背叛了朋友,那對方朝小娅扣動了扳機卻沒有斃命又該作何诠釋?

「我在新世界聽到一則傳聞,貝加龐克發明出了可以被人體吸收的蛋白彈核,因醫學組判定技術不完善,至今尚未投入市場大批量使用。」貝塔的描述将室内所有人的懷疑一掃而空,卻讓他們的心情跌落谷底。

塔莎神色一凜,不過是短暫的幾個小時,就接收到了如此繁多的新信息。雷瑟被海嘯湮滅的畫面已經夠她終生難忘了,貝加龐克還發明出了能被人體吸收的子彈?簡直是天方夜譚,初次聽聞子彈還有殺人以外的作用,她的視界究竟狹窄到了何種地步?還是她故步自封跟不上時代的進步了?

「我們都是依靠自己的知識與認知并且被其束縛生活着的,那就叫作現實。但知識與認知是模糊不清的東西,現實隻是鏡花水月,人類不過是活在自己執念中的生物。」馬爾科目不轉睛看着愁眉不展的塔莎,犀利的雙眼呈現出死灰一般的落寞,「一旦笃定自己是替天行道,不管有沒有用别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最終必然會陷入殺人如麻的境地。」

「所以,你們隻适合殺人,不适合救人,你們的關注着在求救的小娅,卻沒注意到卡梅爾也發出了求救的信号。她孤立無援,根本沒有人救她,卻在最後一刻犧牲生命挽救了她的朋友。她用行動教會我們,是朋友的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必猜忌和懷疑。當朋友遇到危難時,哪怕損失掉這段友誼也在所不惜,丢失掉這條性命也無關緊要,隻為守護朋友的平安與幸福。」

「你是百毒不侵的體質,中毒又怎樣?哪有解不了的毒?”刺客不懂海賊宣揚的友誼哲學,阿爾法恣睢着一本正經的馬爾科,似笑非笑道:「沒有解不了的毒,唯有戒不了的愛。」

阿爾法的警醒如同當頭一記悶棍,馬爾科幾乎站不穩,他心知肚明阿爾法此言意有所指。可是,從相遇的那一秒開始,從纏綿的那一夜開始,從相依相伴的那一夜開始,他的心中便有了她。人正是因為度過了一段陰暗歲月,才會渴望美好的曙光。

「馬爾科,我是不是……殺錯了人?」艾斯頓時石化,心髒仿佛漏跳了一拍,呆滞了好久才緩過神,眼神亦充滿了不确定的茫然。

塔莎睜着一雙驚怖而空洞的眼睛注視着自己的手,縱然是艾斯送了卡梅爾最後一程,但毋庸置疑是她的手造成了對方的緻命傷。她立馬移開視線,猶如小鹿亂撞的心髒在胸腔裡鬧騰得厲害。而在場的刺客們都親眼見證了開槍的時刻,都先入為主覺得是CP3的殘黨不肯放過人質,故此彼時她們也被吓得不輕。

「人死不能複生,别假裝忏悔,就算她告訴你,你還是會懷疑她。我們隻相信自己看到的,隻遵守自己的價值觀,甯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隻,畢竟刺客生性多疑,早就習慣了把人心往壞處想。真相,隻有你願意去相信的時候,它才算是真相。」阿爾法又似懂非懂對艾斯說:「在我們的世界裡,沒有對與錯,隻有強與弱。」

驟雨初歇,馬爾科透過舷窗眺望夜空裡浮動的雲,一彎猩紅的彎月在雲層間忽隐忽現。每個人都是一貧如洗地來到凡間,離開的時候也帶不走任何東西。可是,這并不代表死去的人不會給活着的人留下痛苦和遺憾,以及無法償還的血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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