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程比較坎坷,但是真碰到徐淮景,把人抱住的時候,我覺得其實和想象中也差不多。
這小綠茶果然有點想哭,抱着我沒一會兒就開始吸鼻子。
我硬把徐淮景的臉掰過來,非要嘲笑他一句。
徐淮景犟不過我,便抵着我的額頭,跟個受氣包似的紅着眼。
他問我什麼時候到的,我說也沒多久,久等了你一下午吧。
這話一說,他果然哽了一下。
我特别惡劣地笑起來。
逗徐淮景真的很好玩。
但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徐淮景動不動就上嘴啃人的毛病要改,最起碼别啃得我這麼難受。
我費老鼻子勁才把這條瘋狗從我嘴上撕下來,唇瓣火辣辣的疼,大概率是破了。
天殺的,寝室還有一個呢,雖然像個死人但好歹也喘着氣,這人怎麼就跟沒臉沒皮似的,我推都推不開。
我喘着氣:“徐淮——”
連名帶姓都沒說完最後一個字,對方又重新咬了上來。
我的手扣住他的肩膀,卻因對方溫柔下來的動作停頓了片刻。
然後這狗得寸進尺,竟然伸舌頭了。
我瞪着眼睛,扯着他的頭發就把人給拽開了。
“徐淮景?”我不敢置信。
徐淮景微仰着臉,殷紅的唇瓣半張,垂着睫看我。
他的臉很少有過這樣鮮亮的顔色,白皮膚紅嘴唇黑睫毛。
我承認,有那麼一瞬間我被他像是攏着霧氣的眼睛給看得一愣。
但也就是這麼一愣,徐淮景又湊上來咬住我。
我他媽真是服了。
我倆就在這掰扯來掰扯去,掰扯得誰都沒力氣了,徐淮景也差不多親夠了。
我說你他媽狗嗎我的嘴都被你咬麻木了。
徐淮景捧着我的臉,又往眼睛和鼻子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