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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落魄皇子×愛錢小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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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晟一直盯着宜妃看,隻要宜妃稍微露出對厲宣不利的念頭,他就會晃一晃手中的匕首,再用匕首對着臉比劃,提醒宜妃臉上的傷。

宜妃已經被如畫看住了,動又不能,隻能憤憤地在一旁咒罵。

如畫不耐煩地“啧”了一聲,随便扯來一塊手帕堵住宜妃的嘴,再用繩子把人捆起來丢在地上,可謂是半點都不客氣。

天色暗下來後,晴兮讓宮女和太監們掌了燈。禦膳房派人來送晚膳,進門後看見靜心殿的陣仗吓得差點把手裡的東西給摔了。

晴兮把晚膳接過,讓其他太監把人看好。

太醫們擦了擦額上的汗,總算停下了。

“陛下無虞,殿下安好。”老太醫說完,其他太醫都大大地松了口氣。

厲宣從暗處走出來,“他們什麼時候能醒?”

他還有賬要算。

“你是何人!”一個太醫厲聲呵問。

老太醫也道:“是你打傷的太子殿下。你是欺我大莊無人了嗎!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擅闖靜心殿!莫公公,你就是這麼當值的?禦前侍衛,大内侍衛何在!”

殿内安靜得不像話,莫公公不言語,也并沒有什麼所謂的禦前侍衛和大内侍衛。

這些太醫并沒有想到,這些侍衛早就被太子和宜妃支走了。太子每日來逼皇帝寫讓位诏書,别說是侍衛,就是那些平日裡在殿内伺候着的太監和宮女都不留!

先前外蠻确實差點就打進栗城,宮裡隻留下了少數的侍衛,其他的都編入軍中抵禦外蠻去了。如今宮内可用的侍衛也是少之又少。

“那些侍衛都跑哪去了?”老太醫問大太監,大太監隻是搖頭。

一個太醫想起外面跪着的那些将士,趕緊開門出去。

“護駕——護駕啊——你們都是死的嗎!”

羅将軍等人互相對視,哼笑幾聲,沒理這太醫。

羅将軍忽然揚聲喊道——

“厲将軍!咱們的二殿下!咱們什麼時候能護駕啊——”

如畫出來應道:“羅将軍,您讓兄弟們暫且等着。太子殿下如今還在昏迷,二殿下正等呢。”

那太醫後知後覺,“你說誰?什麼二殿下?宮裡哪來的二殿下!”

如畫笑嘻嘻地不理他,繼續回去待着了。

這下在場的人都知道了厲宣的身份。

死去多年的二殿下忽然以将軍的身份歸朝,為的是什麼,不用明說都能知道。

如今二殿下說是在等太子和皇帝清醒。

可真要讓這大莊的皇位換人,何須等皇帝和太子都醒呢?如今外面都是二殿下的人,殿内也就隻有他們這些個無法抵抗的太醫。隻要二殿下想,大可自己拟寫讓位诏書,再找到玉玺蓋印,然後“順理成章”地成為大莊的下一任皇帝。

這二殿下到底在等什麼?

太醫們面面相觑,又怕又疑惑。

就在這時,皇帝醒了。

厲宣走過去,開門見山道:“當年我母後和兄長被宜妃所害,這事你知不知情?”

太醫們倒吸一口涼氣。

老皇帝先前已經見過厲宣,這一覺再醒來,心中已經沒有了多少驚訝,隻剩下些許恐懼。可他仍舊寄希望于厲宣會念那七年的父子之情。

“宣兒。”老皇帝溫聲開口,又咳了兩聲,在大太監的攙扶下艱難坐起來,“你這是聽誰說的?當年你母後和你兄長都是因為突發惡疾去世。你兄長身子本就羸弱,你母後在生了你之後也是疾病纏身。你母後是皇後,你兄長是太子,宜妃膽子再大也不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下手啊。你沒要聽信讒言。”

老皇帝斷斷續續說了這麼些話,又猛地咳嗽起來。

宋元晟上去給老皇帝紮了幾針,短暫地緩解了老皇帝身上的病痛。

厲宣當然不會相信老皇帝的話。七歲之前的許多事情他确實已經記不太清了,但他印象中的母後身子很好,并無沉疴。

“好。那我再問你,我七歲走失後,你是否找過我。”

“當然!”老皇帝開始扮演起了慈父來,“你兄長去世之後,你便是理所當然的下一任儲君,朕怎麼可能不找你?隻是探子回報說你已經……”

“好。最後一個問題。”厲宣瞥了眼已經累昏過去的宜妃一眼,“清夷縣十關外的那場圍殺,你知不知情。”

老皇帝臉色一變,“什麼圍殺?朕不知道。”

“不知道?帶頭圍殺我等的李解李将軍親口承認是奉了上面的命。李解與我同為清夷縣邊軍,先前從未聽過他栗城有什麼交集。自我第一次被宜妃派出的人刺殺後,他便主動與我結交。皇上覺得此事是巧合嗎?”

皇帝說不出話來。

厲宣繼續說:“好,且說第一次刺殺,你不知情,那純粹是宜妃自作主張,讓我誤了進栗城述職的時機,阻止我進宮面聖,以免你認出我來。可十關的圍殺,不可能沒有你的授意。你看這是什麼?”

厲宣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本就是宮中之物,且是隻有經過皇帝的授意才可佩戴。當時殺了李解後,厲宣從空中跌落之時,恰好把這塊令牌勾了下來,之後一直帶在身上,誰也沒說。

這塊令牌在場的人除了宋元晟都認識。令牌一出,不管手持令牌的人做的是什麼事,都是經過皇帝授意的。

如此一來,李解到底是授宜妃的意還是皇帝的意都一目了然。哪怕最開始是宜妃的意思,但皇帝也肯定是默認了的。

老皇帝臉色難看到了極緻,嘴唇哆嗦了好幾下,硬是沒說出反駁的話來。

這确實是他的授意。可帝王之家本就無真情! 他當然在乎自己的兒子,但他更在乎自己手裡的江山。

死而複生的兒子如今成了邊境将軍,雖說手中有兵卻無實質的兵權,可這孩子一旦重新回到了栗城,有人認出了這孩子的身份,比起皇宮裡這位沒有經過任何戰事的太子,這位前太子的同母胞弟豈不是更能讓人信服?

他老了,而這孩子也離開皇宮久矣,他無從得知這孩子如今的脾氣秉性,也不知道這孩子是否會記恨當年之事。比起這個已經無半點感情且不了解的孩子,他當然更信任身邊這個看着長大且好揉捏的。

然而,身邊的這位也不是善茬。

老皇帝連連歎氣,後悔不已,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

周圍的太醫竊竊私語。哪怕先前發生了什麼他們并不知曉,可聽到現在,他們哪裡還能分不清是對誰錯?

這是皇家自己的事,關系的卻是整個大莊!可他們也隻是醫官,如何管得了朝堂的事。

見老皇帝沉默,厲宣身上的戾氣再也壓不住,令牌也生生被他捏斷。

宋元晟忙把令牌搶過來,心疼檢查厲宣的手。

“實在是生氣就把這破東西丢了,何苦為難自己的手。”

宋元晟幫厲宣上藥包紮,厲宣也沒拒絕。

包紮的功夫,太子醒了,剛醒就喊打喊殺,還要讓老皇帝寫讓位诏書。

大太監想捂嘴都來不及,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聽見了季忡的話。

“太子意識不清。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太子帶回去好生休養!”大太監下意識發号施令,卻發現在場的宮女太監他喊不動,這些有正經官職的太醫們更是不會聽他的話。

太子确實意識不清,可意識不清都能說出這番大逆不道的話來,可想而知這太子平日裡也沒少這麼想!

老皇帝氣得大罵——

“混賬!莫福,拿紙筆來!”

到了這個時候,老皇帝再想作妖也不能。他雖未讓位,仍舊是九五之尊,可在這偌大的靜心殿裡,他不過是魚肉,他這個在宮外長大的兒子才是刀俎。

“皇上,您是要……?萬萬不可,皇上三思啊!”大太監跪下勸阻。

太醫們也大概知道老皇帝的意思,紛紛下跪。

老太醫說:“皇上,臣鬥膽懇請皇上三思——二殿下雖然已經回朝,又有帶兵之能,可二殿下畢竟遠離朝堂,若是空有帶兵之能卻無治國之才,大莊危啊——”

“這位太醫,你在說誰無治國之才?難道我們将軍還比不上這草包嗎?他方才說什麼你也聽見了,也就是手頭沒有可用隻兵,若是他有,皇上恐怕活不到現在……”如畫張嘴戴着老太醫就“咬”,還想再說,卻被宋元晟呵住了。

“如畫,不得胡言亂語。”

如畫有點委屈,“兄長我沒……”

“聽話。”宋元晟臉一沉,還真有那麼些許說服力。

如畫也聽話,朝着老太醫哼了幾聲,沒再說什麼反駁的話。

老皇帝不聽,隻管讓老太監去拿。

老太監不敢違抗皇命,隻能去拿。

“朕說,你寫。”老皇帝咳嗽兩聲,當着所有人的面念下讓位诏書的内容。

“等等。”厲宣打斷了老皇帝的話,“我對你的皇位沒興趣,我隻有三個要求。”

老皇帝問:“什麼要求?”

厲宣一字一頓地道:“第一,我要一份宜妃親手寫的認罪書,将她當年如何害我母後和兄長的過程寫下;第二,宜妃和太子交由我處置,至于你,我要你下半生為大莊祈福,不得再踏出皇家寺院半步;第三,傳位給娴妃之子幼胤。”

“二殿下!如今十三殿下才十歲,他怎能……”大太監當即反駁。

厲宣對上大太監的目光,“不傳也行。那麼今夜就不會這麼太平了。我将以‘太子逼宮’的由頭帶兵将太子拿下,再對外宣稱皇上突發惡疾駕崩,已拟寫诏書,将皇位傳于十三皇子厲幼胤,任命二皇子厲宣為攝政王,輔佐其至十八歲。”

“你——”老皇帝當即氣得咳血。

“二殿下,你這是威脅!你就不怕今日之事傳出去,你受到天下人唾罵嗎!”老太醫十分不服氣。

厲宣隻覺得老太醫的話可笑,“當今太子,未來的皇帝,隻因等不及想登基,每□□迫當今皇帝寫讓位诏書。這不比我帶兵救駕更大逆不道?”

厲宣壓下嘴角的笑意,“是平靜地解決此事,還是我帶兵救駕,皇上,定奪吧。”

老皇帝氣得手抖,兩眼一黑又差點要暈過去。

宋元晟眼疾手快地給老皇帝補了一針,硬生生将老皇帝紮醒了。

老皇帝平息着情緒。

“莫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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