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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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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葉恭敬地接過鑰匙,與房内的高苗目光相觸,在風府一幹人羨慕的眼神下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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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廷之來到太宰府後,把了風子鸾的脈相,一時也瞧不出毛病。

他隻道:“這……時日無多啊。怎麼辦呢?”

高苗輕咳一聲,朝他身後常安喜僅剩的徒弟看去。

高廷之一瞬間懂孫女的意思,可是良心讓他無法這麼做。

高苗直接道:“呂大夫,常大夫擅心科,你是他的高徒,不妨你來……”

“不不……我不行。”呂大夫的冷汗都爬上來。外頭還躺着幾名師兄的屍首,怎麼可能湊上去。他恨不得現在就回府,卷了鋪蓋離開京師。

南葉這時候進屋,将參藥捧到呂大夫的面前,輕聲道:“那就麻煩呂大夫了。不然,外頭守着的兵将,可不好交代。”

呂大夫喪張臉,鼻涕眼淚全噴出來。他拿着參藥,喊了徒兒切片,塞入風子鸾的齒口。

“大家都知道,這是絕症,心衰之象。我……回天乏術啊。這無傷無毒的……南夫人,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呂大夫說完就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

一屋子人各個不敢出聲。南葉也是面有難色,但聽老夫人在内堂敲拐杖,聲音轟隆:“你擅長,若治不好那就别活着了。來人……”

“不不……我……能……我能……老夫人。”呂大夫結巴地站起來,取出銀針給風子鸾紮去,試圖将他喚醒。

高廷之朝孫女道:“祖父出宮時,聽聞陛下在宮内急症昏迷,恐症狀相似。苗兒,你回宮去看看。”

高苗心下一驚,朝祖父颔首,又低聲道:“陛下說,一定要将南葉帶回去。”

高廷之颔首道:“祖父來解決此事。”

高苗言說熬藥,找了尋藥的借口出府。

此時的京城大街上已經一片混亂,拖家帶口逃命的人不少。有人站在街頭笑話:“逃得到哪裡去?外面都被北延兵圍城了。”

“女帝還在金宮,那些兵匪要殺也是殺搶進宮。”

“就是,走,喝酒去。”

……

高苗的心頭微緊,遣随身的女仆回家囑咐家裡衆人随時準備離京,而她本人直奔金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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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昏得很快,好得也很快。

隻是,她一起來就感覺渾身無力,像是被千萬隻螞蟻爬過一般酸軟,甚至有些精神萎靡。

“杜鵑……”

“殿下,你可算醒了。”杜鵑喜出望外,見皇後走來,趕緊行禮。

軒轅皇後探摸在金簪的額頭,松了口氣道:“你這燒可真急。如今好了,退了。你一昏迷,宮裡就亂,這人心啊早被軒轅夏帶散了。”

“母後,現在什麼時辰?”金簪喝了口水,輕聲道,“高苗……回來了嗎?”

“微臣在。”高苗疾步入殿,向皇後行禮,上前探金簪的脈象。良久後,她在衆人的注視下,輕聲道:“略有些急促,似急火攻心之象。但是,陛下知道,有些病狀,光是把脈摸不出來。”

金簪的面色微沉,将虎口愈合的傷口遞給她。

“如何?”

高苗取出銀簪,随即向皇後行禮:“娘娘,這治療之法頗為血腥,恐娘娘不忍陛下鳳體有恙……”

軒轅皇後何等機變,瞧這兩人眉來眼去的勾當。她冷笑一聲道:“醒來便好。你好生照料陛下,至于宮内,不用你急,而宮外,等着你去處理。”

金簪一愣,待皇後離去,看向杜鵑道:“莫雲長呢?”

“他先離開了,聽說……聽說慕容濤領二十萬軍圍在京城外的藏龍山外,同風瑤兵正在對峙。”杜鵑行禮道。

“不行,孤得親自去。這是拿回軍權的機會,不能錯過。”金簪說完就要下地,被高苗的銀簪戳在虎口,“嘶……”

“陛下,不差這一時三刻。陛下聰慧,能用蟲毒之計殺人,旁人難道就不會用此對付陛下嗎?”高苗探了傷口,蹙眉道,“若是無形蟲蠱,傷口愈合再打開,也能看到蟲卵顔色。這不像是蟲蠱之毒。”

“這傷口是在幫梵陽止血時弄的……”杜鵑看着僵住的高苗,弱聲道,“若是他真有心害陛下,早不動手……”

“梵陽以身飼蠱,全身都是毒。他的血,陛下怎麼能沾呢?”高苗立馬起身,去尋梵陽。

金簪看着她急切而去的模樣,摸在虎口小傷處,自嘲地笑了下:“這是一點惡事都不能做。果報如此啊。杜鵑,準備戰铠,朕要去風瑤營。”

“喏。”杜鵑颔首,急忙帶人去準備。

偏殿裡,梵陽因失血過多正蒼白張臉睡着。

高苗将他搖了又搖,都沒有将人喚醒,急得狠了,打一巴掌打在此人身上。

“混賬,早知道你會連累陛下,就不教你此道了。”

正殿内的金簪已經穿戴整齊。

她由着杜鵑攙扶,步出正殿,面對單膝跪首的禁軍副領隊長——衛南勳,以及祁缙雲,颔首道:“朕,準備好了,出發。”

“喏。”衆人護着金簪,往金宮外行去。

高苗追出來時,金簪已經離開金宮。

她扶額歎了聲,又去給梵陽配最補血的藥。

貼身丫鬟問道:“小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我是高府的異人,除祖父外,誰都不喜歡我,便是娘和父親都嫌棄我喜歡毒蟲之道。但是,陛下重用我,而且她和我一樣,爹娘不愛。扯遠了,走,去看梵陽。”

【為了幫陛下研制可以不令醫者察覺的毒,遂而用了蟲蠱之道。這些蟲子在卵時無毒,但是一旦食肉喝血,随時間過去就會生出毒素,令人心衰、昏厥、潰爛,甚至無聲而亡。梵陽此人陰毒,卻好學喜毒,也入了此道。

然而,我不知道他将命和陛下的命綁在一起。如今要解開生死蠱,隻能另想它法。】

“這人到底想做什麼?”高苗氣急喃道,回了偏殿。她瞧着昏睡的梵陽,又狠打了他一巴掌。這舉動好似已經駕輕就熟,仿佛打過他無數回。

梵陽嘤呤了聲,在迷迷糊糊中醒來,看着揚手的高苗,咧唇嬉道:“你來了,打完了,可是出了氣?”

高苗面上微崩,放下手朝旁邊的丫鬟道:“你去殿外遠遠地守着,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靠近。”

丫鬟垂目行禮,趕緊出殿門。

離開前,她還将殿門關上。

她已經做過好幾次這事,内心也才猜測:小姐與這梵陽好像不止師徒情,倒像是有不清不楚的事。

高苗上前提起梵陽的衣領,厲聲問道:“你體内的生死蠱可還在?”

“自然在。那是我準備……”

“跑到陛下身體裡去了。若是陛下知道此事……不對,以你的心計,你莫不是故意的?”高苗為這個想法震驚,詫異道,“你故意讓生蠱跑到陛下的身上去。但凡你死,生蠱會讓陛下痛不欲生。你想做什麼?”

梵陽被她拎得有些氣喘,但是技巧讓他舒服的嘤呤了聲。他的手像是柔滑的絲帶一樣順着高苗的手滑上她的長臂。

高苗的呼吸滞了下,感受那點癢到心裡去的騷動。她一下子松開拎住梵陽衣襟的手,卻被梵陽故意一側身,露出雪白的肌理。

他曾是伶寵,身體被保養得比一般女子都要柔嫩白皙,甚至敏感誘人。

高苗強行撇開眼,卻忘記直起身離開。

梵陽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人拽下來,壓在心口。他緊緊地抱住毫無動作的高苗,呼吸噴撒在高苗的耳側,不急不緩地輕呵道:“生死蠱為你我準備。阿苗愛蟲蠱,家人不理解,但是我愛。阿苗,你信我。我沒想害陛下,那是意外。”

“你……”高苗還要争,卻被梵陽一個扭身翻在身下。她的手已經繞過梵陽的脖頸,意識到這動作後又猛得縮回去。

梵陽卻狠狠地吻了下去,輾轉舔舐她的齒口,咬破她的舌尖。

“你若不信我,你将情蠱給我。”

“嗚嗚……松開。”高苗嘗到鮮血的馥郁味道,比起太宰府那一地瞧不起女醫入寮的太醫血水還要痛快。她愛這種有着蟲蠱味道的鮮血,而這個宮侍,雌雄一體,即使沒有那玩意,也能讓她興奮到瘋狂。

梵陽的唇齒映着鮮紅的血,而手已經摸進高苗的衣襟和亵褲。他俯首咬吭在雙峰,令她的身體徹底為欲打開。

“阿苗,你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口誠實得多。

我此生隻想和你雙宿雙飛,好好地留在這宮裡服侍你愛的陛下。”

【你愛她,我也愛她,愛得為她準備生死蠱。掌握陛下,等于掌握金宮,掌握無數人的生殺大權。】

高苗的神色早已在他的大膽和熟稔中迷幻。他的經驗太足了,令她完全成為身體欲望的奴隸。

即使他失血過多、是個無法人道的宮侍,但他的手和唇像是有魔力般點燃她的欲望,而且這樣更好,無人會發現她隐藏的邪惡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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