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自由,隻是在離開約瑟夫之後短暫欣賞列車外的風景,當你真正踏出冰原的第一隻腳,你便會看到在風雪裡靜候多時的馬車。
他甚至不願意你抛頭露臉。
你在上列車前看到過典獄長,他站在約瑟夫的身旁,漠然的看着和你紮堆的罪犯,在和約瑟夫談話中,他的視線落到你的身上,他身上的侵略性并不強烈,如同冰原上的高嶺之花,淡漠平靜,卻又有風一般的随性溫和。
但很快,你就知道他并非如他表面上的那般,他熱衷甚至近乎偏執地想要窺探别人的真面目,那些罪犯被他玩弄于鼓掌,隻有他在暗處勾起陰狠的笑。
典獄長可以進入你的房間門,次數不多,能夠進來肯定是法官允許的,畢竟典獄長和法官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好,如此想來,你臉上的表情更加郁悶。
你對典獄長沒有半點警惕心,畢竟他那副禁欲冷清的樣子着實讓人浮現不起什麼,直到他看你的眼神從清明到晦暗,直到你被他推在牆上,被他扯開衣服時。
“對不起,别再勾引我了,我已經忍不住了。”
清冷的聲音夾雜着痛苦的欲望,他那雙費藍色的瞳仁倒映着你惶恐的臉,顫抖着捧起你的臉細細地親吻你的嘴唇。
他在說什麼?
他的暖色系黃發落到你的臉上,有些癢癢的,你睜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房間裡的墜燈。
其實你可以反抗的。
但你就是不,因為你想到了約瑟夫面色愠怒,抛掉僞紳士的假象。
光是想想,你就覺得好開心。
“再……再快一點……”你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迷茫地看着他。
……
你的還沒有從餘潮中回過神來,聽到典獄長冷清啞然的聲音。
“你别跟着他了,你跟我吧。”
你笑了笑,沒回答也沒拒絕。
你要讓那法官後悔,你要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