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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公孫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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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清許在窗邊一邊翹着二郎腿嗑瓜子,一邊看梁文正送給他的書,鑒于實在看不進去,他把沈時钊的玉佩放在案幾上,時不時瞅它一眼。

沈時钊的這枚玉佩看上去不打眼,質地細膩溫潤,鄒清許曾讓一位懂玉的人看過它,那人是這麼說的:玉是好玉,但不是什麼值錢玩意。

鄒清許懂了,對沈時钊而言,送玉的人比玉本身價值大多了。

這枚玉佩在鄒清許眼前晃悠,仿佛沈時钊在他眼前晃悠,沈時钊俊美冷漠的一張臉浮現在鄒清許眼前的時候,鄒清許默默把翹着的二郎腿放下去,坐得端正了一些。

後來鄒清許逐漸意識到這玉總是讓他分心,他要盡快物歸原主。

思來想去,好幾天沒聯系賀朝了,鄒清許決定去找賀朝,和兄弟一起吃頓飯,路途中經過沈府時,把玉還回去。

計劃很圓滿,鄒清許去賀朝的住所找他,誰知賀朝的家門緊閉,一把生鏽的鐵索橫在中間,裡面無人。

鄒清許覺得奇怪,又去工部找他,鄒清許問同賀朝一樣官職的工部主事打聽賀朝時,對方說賀朝已經幾日沒來了。

鄒清許暈頭轉向,賀朝不在工部,也不在家,說不定去哪兒鬼混了,但他離開好幾天,自己怎麼不知道他去哪裡鬼混了呢?再不濟,工部的人總該知道他去哪裡了吧。

走出工部以後,鄒清許本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再次趕回賀朝家中,向周圍的街坊鄰居打聽,有人說他家的鎖好像好幾天沒打開了。

鄒清許背上冒出涼意,他慌忙找了鎖匠開鎖,匆匆進屋後,屋子裡沒人。

賀朝沒有挂在家中讓鄒清許有些欣慰,但他的神經依舊緊繃着,好端端一個人,去哪裡了呢?

鄒清許探查了一遍賀朝的家,賀朝家裡雖說一如既往的亂,但是他的案幾上擺着很多散開的紙張,書櫃裡的書好像也被人挪過。

鄒清許仔細辨認上面的字迹,上面都是賀朝平日裡寫的一些散文詩歌,沒什麼問題。

鄒清許在賀朝家裡搜查了半天後,重新回到工部,面對賀朝的失蹤,工部的人并不在意,也不着急,對鄒清許的态度極其冷漠。

問一群人相當于沒問,鄒清許單獨找到上午的那名主事,悄悄問他:“賀朝失蹤了這麼久,竟然沒人報官嗎?”

主事支支吾吾地說:“他沒成家,也不和家人住在一起,想必沒有人張羅這事。”

鄒清許心裡着急,家裡人不管,工部的人怎麼也不管,他委婉地問:“賀朝平日裡是不是與你們關系一般?”

主事歎了一聲,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倒也不是,隻是他前幾日剛得罪了尚書,衆人避嫌呢。”

鄒清許心裡幽幽一晃,如同被潑了一盆涼水,他擔憂地說:“賀朝好幾日沒回家,找不到他的行蹤我實在擔心。”

主事看鄒清許是真心關心賀朝,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他說:“我記得最後一次見賀朝,他說第二天要去登山。”

鄒清許眼睛亮了:“哪一天?”

主事細細琢磨:“這個月初九。”

鄒清許記得,初十那天盛平下了一場大雨。

鄒清許謝過對方,離開立馬去報官,同時繼續找線索,第二天,他去了沈府。

夜晚漆黑靜谧,沈時钊下朝回家,剛進門,長煜和他禀報:“鄒清許來了。”

沈時钊沒來得及換常服,将鄒清許帶到正廳,讓長煜為鄒清許倒水後,坐着不動,等鄒清許先開口。

鄒清許掏出玉佩,遞給沈時钊:“上次你走得急,把這個落在書坊了,我給你拿過來。”

沈時钊看到玉佩後眼裡微微泛起波瀾,他将玉佩握在手心,看上去很珍視,鄒清許見狀,嘴貧道:“這枚玉佩對你很重要吧,誰送的?”

沈時钊看了鄒清許一眼,冷薄的目光從鄒清許臉上略過,他坐正,看着前方的花窗,不答卻說:“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事,說吧。”

“我今天來主要是給你還玉佩。”鄒清許乖巧地說。

沈時钊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拿起茶杯,閑适地喝了兩口,鄒清許正襟危坐,面上一派從容,雙手卻交疊抓在一起。

鄒清許心裡有鬼,正常人哪有大晚上送東西的?這個點兒送東西,不是巴結奉承就是有求于人,鄒清許看沈時钊了然于胸,并不着急,猶豫不決間,他拿起杯子終于說:“我的好友,工部的一位主事賀朝失蹤了。”

沈時钊似在腦中思索了片刻,他問:“找了幾天?”

“有幾天了,據說他去爬桐山,一直沒有回來。”

沈時钊撩了撩眼皮,他的眼睛很特别,深邃靈動,充滿笑意時甚至可以用美豔來形容,可惜裡面釋放出的總是寒意,桐山一直被人們鐘情喜愛,不算太陡峭,但能讓人體驗和感受到爬上的樂趣,山腰和山頂的風景也極其秀麗,沈時钊放下茶杯:“可以去山上找找,不行就報官吧。”

沈時钊說完,鄒清許也放下了手裡的水杯,起身說:“不打擾沈大人了。”

鄒清許知道,沈時钊沒有參與此事。

雖說沈時钊一向喜怒不形與色,但通過他剛才的反應,鄒清許認為沈時钊暫時與此事無關。

第二天一大早,鄒清許出發前往桐山。

他想在桐山附近轉悠轉悠,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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