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好着呢!你這是浪費醫療資源!(拉蒂瑪罵罵咧咧地閃開)
——疼不行嗎?燙死了!(薩德指着自己的臉頰,光潔白嫩)
——沒事了吧,沒事兒我就走了!有人在等我……(拉蒂瑪露出頸上的吻痕,笑得嚣張)
——惡心!(薩德翻了個白眼)
——等等!等等!!(薩德拉住他,指了指歐格斯特)
——他又怎麼了?(拉蒂瑪好奇)
“斯特。”
歐格斯特側過臉,迎着餘晖:“先生我在。”
“讓拉蒂瑪幫你看看你的左臂,夾闆是否要重新固定調試。”
雌蟲的愈合能力強的吓人,有利也有弊。好就好在骨折好得快,弊端就是稍稍錯位就隻能等下次骨折再修正。
拉蒂瑪撇嘴:“你這是對我醫術的否定。”
薩德推他過去:“你幹的是治病救人活兒,不能不認真。”
拉蒂瑪邊拆下夾闆,邊戲瘾上身碎碎念:“少爺好久沒對雌蟲這樣上心了。”
薩德不願承認,催促道:“等會你在看看他的眼睛,還有沒有複明的可能,做手術成功的幾率是多大。”
拉蒂瑪給蒙着新肉的關節撒了一層藥劑,語焉不詳:“你真夠折騰的。”
“你什麼意思?”薩德拿起藥劑瓶聞了聞,露出痛苦地表情,然後嘗試下一個,“你如實說就行了。”
拉蒂瑪沉吟片刻:“要我說換個義眼就行,也能看見。”
薩德表情瞬間凝了。
拉蒂瑪卻看着他一本正經地回答:“裝個假的不僅能看清,還能放激光保護你呢。biubiubiu,老帥了。”
薩德的手臂環在歐格斯特的肩膀上,兩人挨得很近,他幹笑兩聲,然後比出了一根中指。
拉蒂瑪不解:“畢竟是個雌蟲嘛……”
好在與薩德共事多年,他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情緒不對,暗金色的豎瞳變得更窄更細。周圍流動的精神力在加快,肉搏他就比不了薩德,精神力的攻擊更是不可能了。
要不是估計歐格斯特,大概薩德早就一拳打上來了。
拉蒂瑪連忙賠笑道:“少爺,您别急,我看看就好了。”他拿起手電筒照着歐格斯特的眼睛,“少爺,你家雌蟲的眼睛有複明的可能,您抽時間帶他來趟醫院吧,我讓院長親自伺候您兩位。”
薩德點點頭,難得熱情地笑道:“忙完了吧,忙完我送送你。”
拉蒂瑪連家夥事兒都不打算要了,推辭着向門外走,但薩德隻是安撫地拍了拍歐格斯特的肩膀,立刻快步追上去。
推門而出。
天色已經徹底黑暗,隻留下西邊天際最後的一抹魚肚白。
别墅前院的路燈盡數點亮,照在姹紫嫣紅的花叢中,一條石闆路壓在草坪上。暖春的昆蟲發出鳴叫,此起彼伏。
拉蒂瑪邊笑邊往後退:“薩德,不用了,真不用送我了。”
薩德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怒笑的跟要吃人似的:“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這會兒看他就和看鬼一樣。
薩德是天生的冷白皮上挑眼,看什麼都略帶刻薄,唇色因為光線變得暗紅。濃密的長發披散着,遮住兩側臉頰,顯得薩德更加陰暗了。
拉蒂瑪哭叫着抱住頭:“你别打臉——”
但這次出乎預料,薩德隻是撕他的嘴,“你小點聲!不知道地還以為我要殺人呢。”
拉蒂瑪扒着他的手嗚嗚叫,差點激動地就變成蟲型。
掙紮開後,拉蒂瑪連滾帶爬地跑到對面:“你抛屍就扔遠點。”
薩德在他屁股後面踹一腳,給了個助力:“我地下室有冷庫,把你切碎了給貓當凍幹。”
拉蒂瑪絆倒摔了個狗吃屎,直接擺爛地癱坐在原地:“可拉倒吧——你小心點,最近鬧殺人犯呢。”
“關我屁事兒。”
拉蒂瑪想了想,點點頭:“确實,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薩德想把他再拽起來:“時間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吧。”
“不用。”拉蒂瑪撐着地面爬起來拍拍手,“你在智腦上多留意一下,他的目标都是雄蟲,還都是你這種長頭發的。”
薩德沉默。
拉蒂瑪還是嘴賤,揉着屁股笑道:“聽說那隻雌蟲身材不錯,肩是肩,腰是腰,腿特——長。”
“比你命還長?”
“那不可能。”
薩德歎了口氣,頗為正經:“你要麼?你要就送你床上去,讓巡防隊的人給你留意一下。”
拉蒂瑪尬笑着連連拒絕:“不用不用,我不缺這一隻雌蟲,沒必要!”
衆所周知薩德是個實在哥們,他要是滿臉認真,那他就真打算這樣幹了。他必然會大張旗鼓的抓人,連夜塞到拉蒂瑪家裡。
生死激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