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貓并不會太去思考那句‘肉#體上的…’的話語,即便這個世界的自己會覺得奇怪又别扭,但傑森貓他都懶得多去思考這方面的事情——這個世界的自己本身就相對來說更加黑暗的經曆就注定了,他會在某些方面上偏移得相當嚴重。
無論是單純意義上的缺乏羞恥心,還是說無意識中的對于他人的依賴偏好都一樣:反正‘傑森’他幹脆連取向都好像都已經被影響了,還在乎在這種影響下前進的進度所造成的必然——其拓展出來的愛好的效果幹什麼。
傑森貓對此的關注度還不如血清給‘傑森’帶來的某種隐約嗜血愛好:後者的存在是真實無誤的,屬于喪鐘他的血清會直接導緻的副作用,就連斯萊德·威爾遜他自己,在失去了理智的制約之後,都會開始發瘋并開始徒手殺人以至于喝血吃肉的那種。傑森貓雖然對于這種渴求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理解,但即便是對于這樣的他來說也很好的能夠明白一件事:喪鐘本身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異變多年的,他、甚至是威爾遜家的人都不是‘傑森’這種猛然接受的類型。
‘傑森’隐約展露的這種後來才形成的癖好,很可能就來源于基因改造後,無形中神經對于自己的滿足感的錯位适應。
——就如同正常人在攝入了糖分之後會本能的感覺到多巴胺上升感到滿足一樣,‘傑森’也有可能因為這一點而無意識地感到滿足。
這一點可能并不是很明顯,就如同人類同樣一開始并不了解為什麼吃下某些食物之後就會感到‘幸福’與‘安全感’那樣。
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很有那個可能會造成‘傑森’他意識與觀念的偏移,進而造就他在追求的方向被無意識地進行自我扭曲。
傑森貓并不會過度的去憂慮這種事情,他幾乎是堅信這本身就是‘傑森’他的選擇:即便這過度殘忍,甚至傑森貓自己都能夠嗅到其中濃重的無意識為了目的而自我犧牲,嚴重的自我毀滅的味道。
但殘酷的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他無法自己從這樣的偏執與自我毀滅情節下清醒過來的話,那麼他就會這麼走下去,無論其他人是否有試圖嘗試去‘拯救’。
期待超級罪犯的‘拯救’本身是一件過于奢侈的想法,不僅僅隻是因為他們是否有具體的想要去‘拯救他人’的想法,也在于他們本身對于‘拯救’的定義究竟和正常人又有多少的區别的問題上。
這個世界的‘傑森’的确是被喪鐘從阿卡姆瘋人院的最底層所拉出來的——也隻有他會對着那個時候的‘傑森’伸出手。
即便是有金錢作為潤滑劑,但不可否認的是,喪鐘他确實是對‘傑森’相當的上心。
他對‘傑森’的付出其實早就已經不能夠說是正常的金錢交易關系了。
照料一個本身身心都不怎麼健全的孩子本身就算是對于雇傭兵來說可以抛棄——移交給其他人的髒活累活。
而再看看其他人吧,那個蝙蝠俠提姆比喪鐘還要來得過激,他直接一上來就試圖直接切斷‘傑森’所殘留的遺留情感,否定他的存在意義。在某種糟糕的比較之下,斯萊德·威爾遜的确可以算是一種會照顧人甚至是刻意注意着照顧人的正經人了。
傑森貓在潛移默化以及一種微妙的‘尊重’心态之下,從來都覺得無論他們的行為再怎麼暧昧,他都相對來說在内心中持有一種勉強接受,乃至于是一種默認的态度。
——隻不過即便是這樣,在其他貓貓聽到都可能無法接受的立場模糊的态度,都在看到‘傑森’他那堪稱是被刺激瘋了後幹出的求婚行為感到了一種絕望。
但凡他哪怕是性格糟糕的故意把人給吊着其實都比他這麼正兒八經地決定和喪鐘定下穩定關系要來得好。因為他的行為就完全意味着他自己的偏心以及故意毀滅性自我斷絕後路的自毀心态。
或許本身對于傑森貓來說,單純層面上的接受基因改造,以及表現出些許必然的生理性改變還尚且可以接受。
隻不過當‘傑森’他确實的表現出了這種惡劣的傾向後——又很糟糕的,喪鐘他的種種行為造就已經不止一次的觸及了他在現在敏感過頭的神經。
在這隻毛茸茸又可可愛愛的無辜玳瑁貓的表皮之下,正在以一種相當冰冷且陰暗的思維方式在打量着喪鐘。
“——那會沒事的,孩子。倒不如說,恭喜你,你終于注意到自己的感受了。”
是的,喪鐘的話術堪稱是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