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審神者大人!”
兩人一狐異口同聲喚我,隻有那個被我抓住的男人不發一言。
不是我多疑。
雖然這個世界與遊戲有諸多差别,但這個人從顯現開始帶給我的違和感過于強烈,讓我始終無法放下對他的戒心。
就算相連的靈力能證明我們之間存在某種關系,也必須給出一個能讓我信服的說法才行。
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接近?
“說吧,你是誰。”
打刀付喪神嘴角的笑在我眼裡莫名帶上惡意。
“我是壓切長谷部,是您的刀。”他把另一隻手連帶自己的本體放在胸口,微微颔首,“很抱歉對您有隐瞞,請相信我,之後會向您解釋的。”
果然這個刃知道點别的東西!
“你現在不告訴我的話,我不敢保證一會兒政府官員來送慰問品的時候不把你交出去。”
“請便。”
我這是被威脅了!
“你們倒是說句話啊。”撇頭去看旁邊的兩人一狐,“這是嫌疑刃诶!”
然而他們像沒聽見似的。
吉行撚着翹起來的頭發目光遊移,愛染抽出本體對着光打量,狐之助....狐之助再次僵直身體假裝打電話。
拜托你裝的像一點啊,剛剛你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眼珠子可沒有現在轉的這麼快!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嗎?”難不成這振壓切長谷部還會幻術不成。
既然如此更不能讓他跑掉了。我把手指插進他的指縫,死死的扣住他。沒想到那人不但不掙紮,臉上還浮出一層可疑的紅暈。
“喂,作為壓切長谷部你也太ooc了吧!”
我可從來沒聽說這位打刀付喪神有抖m屬性。
“如果是主的命令。”
和長谷部僵持不下的時候,狐之助突然從待機狀态恢複,并以肉眼可見的變化膨脹成一個球。
“審神者大人,别玩了!”狐之球竄過來撞到我小腿,“緊急情況!”
狐之球,不是,其實是炸了毛的狐之助神色慌張,說話的聲音在顫抖。
“發生什麼事了?”
“時之政府....”
回答我的是吉行,他攤開手,一枚小小的紙鴿憑空出現落在他手心,随即化為火焰消失。
“時之政府的官員已經到了。”吉行說,“糟糕,快把長谷部藏起來。”
诶?
說着兩刃一狐就要撲上來。
這麼突然?不是說七點?事到如今我倒是能把他藏到哪去?
手中一輕,然後一重。反應過來的時候,壓切長谷部的本體被我抓在手裡,而他的神體消失的幹幹淨淨。
“有人在嗎?”
幾乎同時,日晷儀那邊傳來喊話聲。
心髒漏跳一拍。
随手把長谷部塞進腰帶,擡頭正對上陌生男性的視線。
“這位審神者,請問您挂在腰上的這位....”
“是我的拐杖。”我提提腰帶,把長谷部本體往身後藏,“您也知道,我在本丸受了傷嘛——”
“哦?”
陌生男性上下打量我。
“嗯,您愛好挺特殊的。”
連拐杖都打造成‘壓切長谷部’的樣子。
“看來是不折不扣的‘長谷部’狂熱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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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琉姬:我不是!!!!我沒有!!!!!!
上級審神者:嘿嘿嘿别掩飾啦,我見過的癡漢嬸不知道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