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喉結在瑟縮的滾動,許寒十分有成就感。
不主動就不主動,本少爺想通了,難不成沒了後面的教學視頻,本少爺就隻能親嘴了?
嘴巴嘛,親哪不是親?還有那個手,說白了,肯定是用手到處摸,本少爺還需要它教嗎?至于那個愛愛,本少爺雖然不懂,但又不是笨蛋,不會自己查嗎?
哼,那個破任務本少爺不稀罕做了。
主動有什麼不好的?許寒現在覺得特别的好,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才能牢牢掌控這隻貓貓的一舉一動,想對他做什麼就能對他做什麼。
池焱完全沒料到許寒在妥協的下一秒,會實行偷襲,當脆弱的喉結被許寒抿在嘴裡,用舌尖逗弄的瞬間,池焱的靈魂也跟着一顫,發出了一聲難以自持的輕*喘悶哼。
意識到自己發出了什麼動靜,池焱的神色一僵,心頭劃過一抹隻有自己知道的難堪。
許寒還以為隻有在視頻裡,他才能聽到這種聲音,此刻親耳聽到了這種美妙的聲音,他不僅沒有注意到當事貓的異樣,還愣了好久。
一個失神的功夫,就被池焱順利的鑽了空子,解救了自己喉結的同時,他還一氣呵成的反攻回去。
許寒吃他喉結的時候需要低頭,他則隻需要擡頭,相比起來,他的這個角度更容易些。
那條又長又蓬松的貓尾巴,早在剛才就纏住了小狗腰,另一隻手則是牢牢扣住想要閃躲的後頸。
貓耳少年的軟唇壓着喉結碾壓,又用舌尖舔*舐,用牙尖輕啃,每一個動作銜接的無比流暢,也都讓許寒哆哆嗦嗦的想要逃離。
可是他的手卻不可控制地擡起來,抱住那顆貓貓腦袋,蹭着那對毛絨絨的貓耳朵。
他聲線紊亂,讨好的告饒着:“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别這樣。”
手卻穿過那頭烏黑柔順的發絲,更進一步的按壓,清晰的感受喉結被捉弄的微妙窒息感。
這和命脈被人拿捏有什麼區别?明明應該盡快逃離,可是跟随靈魂戰栗的大腦卻不允許他這麼做。
眼睛跟随着大腦,一起霧蒙蒙的泛散着,潰亂着。
許寒迷迷糊糊的心想,這隻貓貓的報複心真的太強烈了,我才那樣一下,他就要成百上千的加倍報複回來,現在完全是一隻小心眼貓貓。
“我、我那個了,那個了……”
察覺到了自己的異常,許寒強撐着最後的理智,提醒這隻在惡意報複的兇狠小心眼貓貓。
“池焱,你再這樣,我的那個就要那個那個了!”
除了羞澀,許寒更多的是在害怕,他怕池焱反應過來之後,會對自己露出厭惡的神色。
哪怕之前他說過,這都是正常的,哪怕他隻會兇巴巴的說要幫他剪斷,可是許寒一直有把系統的警示放在心上。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許寒真的很怕沒控制好自己的翹翹,讓它在喜歡的人面前出醜。
“老婆,哥、哥,池焱,許、許寒。”
許寒換着各種各樣的稱呼,試圖讓這隻報複心強烈的貓貓放過自己。
許寒也在嘗試掙紮逃離,可池焱羞惱于剛才發出的動靜,鐵了心要報複,根本顧不上這麼做的代價。
那條貓尾巴牢牢纏着小狗腰,扣着後頸的手也絲毫不松懈,另一隻手也抓着那隻想把他推開的手。
一個推,一個拽,一個想逃,一個想留,彼此之間難免會磨磨叽叽的,加速了許寒崩潰的速度。
“寒、寒、寒哥。”
許寒終于抖着聲線叫出了最後一聲,讓池焱愣住的同時,自己也猝然放開了用力揪住池焱衣服的手。
許寒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自己還是沒出息的出醜了。
許寒不敢看池焱的表情,隻敢哽咽埋怨:“都讓你不要了,你還不肯放過我,看吧,都是你做的好事,變成這樣全怪你。”
現在好了,臉徹底丢完了,嗚嗚嗚嗚嗚沒臉見貓了。
這隻壞貓要是敢說什麼“惡心”“好髒”“滾開”這種傷人的字眼,他就完蛋了!
如果他敢說一句嫌棄的話,本少爺是真的會非常無敵的生氣的!
池焱吐息,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推開這隻精神崩潰的小狗。
把控小狗腰的貓尾巴緩緩地松開,池焱任由他在自己的頸肩擦拭眼淚。
想了想,池焱撩開了許小狗的衣擺,看向被貓尾巴勒過的位置,不出意外的出現了痕迹。
他用手碰了一下,許寒下意識往後躲。
也低頭看去,看到肚子上那圈勒痕,又多了一個控訴的理由。
“壞蛋貓,你還想勒死我,你肯定是嫉妒我有腹肌,你沒有。”
池焱好笑,手用力一按,“是啊,我就是嫉妒怎麼了?”
許寒不理他,隻拍掉他的手,繼續趴在他肩上默默掉眼淚。
池焱沒有推開他,隻在默默屏息,因為嗅覺敏銳的關系,那股屬于許小狗的獨特氣息,自下而上的飄到他的鼻尖,想忽視都困難。
沒有預想中的惡心,但不妨礙他的心情複雜,雖說作為罪魁禍首,池焱完全沒資格評判什麼。
但真到了這個時候,親自感受到了單純小狗對自己的蓬勃念想,池焱心頭不免狼狽起來。
聽着許小狗斷斷續續的羞憤嗚咽,池焱深呼吸,用一種輕描淡寫的口吻開導他:“有什麼好哭的?我看你就是憋太久了,才會一直追着老子要親嘴。”
許寒更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擦眼淚,無聲的控訴,歪理,全是歪理,你這隻壞貓就是在故意欺負人。
池焱繼續胡說八道:“現在完全清空了,大腦是不是也不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現在腦袋确實變得四大皆空了,許寒吸了吸囔囔的鼻子,報複的咬了一口貓貓鎖骨,替自己正名:“才不會完全清空,裡面還有很多的。”
池焱喉頭哽住,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話,因為這個話題本不該出現在他嘴裡,偏偏他不僅說了,剛才還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現在想挽救他都不知道怎麼解決。
雖說這隻小狗并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池焱卻有一種自己被自己打臉的難堪。
總之,池焱現在的心情相當微妙,也就沒有太多的底氣表達自己的态度。
既然臉都丢完了,許寒決定破罐子破摔,不矜持了,他把嘴巴挪到貓貓老婆的耳邊,小聲告訴他:“老婆,我隻要想着你,下一次就會有好多的,所以根本用不完,不過我隻有憋不住了才會像剛剛那樣,算上這次,也才兩次而已,其它的都忍過去了。”
如果不是貓貓老婆一直親他的喉結,那裡還一直在褲子上磨蹭,它也不會這麼沒出息的吐出來。
池焱很想知道這隻小狗所謂的“想着你”,具體是在想什麼,但理智告訴他如果不想聽到什麼可怕的回答,最好别問。
許寒也不會自爆是看親嘴教學視頻才會這樣,蹭着池焱的脖子,他鼓起勇氣說:“我這樣是很喜歡你的表現,你别嫌棄我好不好?”
池焱想沉默,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沉默,這隻小狗隻會更加在意,不停的内耗,覺得他打心裡嫌棄他這樣,然後偷偷躲在看不見的地方傷心難過。
池焱已經能想到那個畫面了,也沒人比他更清楚那個畫面意味着什麼。
他聞着那股特殊的味道,用舌尖抵了抵右邊的小尖牙,才略有别扭的開口:“我沒說嫌棄。”
本來也沒嫌棄,隻是不太習慣而已。
要知道在他自己的生活軌迹裡,幾個月前,他那時候還是“許寒”本人,潛意識也把自己當“許寒”,換誰來誰不别扭?
許寒擡起腦袋,小心翼翼的求證:“真的嗎?”
池焱颔首:“嗯。”
許寒捏着池焱的衣服,攪啊攪:“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有穿褲子,也沒有小褲褲,我的那個也突然對你那個那個了,你也不會嫌棄我,對不對?”
為什麼非得假設這種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反正,池焱是不可能讓那種事情上演的。
他嘴上不情不願的:“嗯,不會。”
許寒終于笑了,捧着池焱的臉就啵啵啵了好幾下:“老婆你真好。”
看着他甜滋滋的笑容,池焱默默把“下不為例”四個字咽回去。
算了,等到這件事過去了,再好好警告一下,免得他真順着杆子往上爬,真敢拿着他那個欠剪的鈎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吐出來。
沒有被自己的貓貓老婆嫌棄,許寒徹底放寬了心,這次心滿意足地抱着他
安靜了六七分鐘,池焱還是沒辦法忽視那股獨特的味道,打破了沉默:“還不去洗洗?”
“你讓我再緩緩。”許寒不好意思地抱緊他。
許寒當然也知道小褲褲裡面很狼藉,但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做什麼體力活,就是莫名其妙的發酸,沒什麼力氣。
大概是大腦還沒有完全啟動,導緻身體的功能也處于休眠期吧?
又過了十分鐘,許總打電話過來,說可以下樓吃晚飯了,許寒才從池焱懷裡出去,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再次出現的時候又變成了清清爽爽的許小狗。
看着向自己走來的少年,池焱能嗅到他身上剛添上的淡淡香氣,是沐浴露的味道。
因為沒時間洗澡,那股味道目前隻集中在一個固定的地方。
池焱控制目光,免得下意識低頭查看香味的來源,大腦卻立即背叛了他的本意,浮現出一幅畫面,在手掌下的沐浴露冒出細細密密的泡沫,很仔細的清洗弄髒的地方,當水流沖刷掉泡沫,也就顯露出幹幹淨淨的——
池焱咬着牙根,及時收住了這不可理喻的畫面。
瘋了,這有什麼可想的?
老子從小看着長大,也親手洗了無數次的破玩意,還能突然變成什麼稀奇的寶貝疙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