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一場吧,哥。”真希對真一進行了邀戰。
“……心境變得完全不一樣了,但我拒絕,你和加茂練練手吧,我會警戒的。”
“這……”加茂,可憐的局外人
“小姑娘!我們還能再來一局嗎!小哥你也可以的!”興奮的河童
“不,現在我想交戰的,隻有他。”
她看着他,虛無的目光似乎找回了從前的那幾分明亮。
“我明白你聽不懂人話了,所以我選擇身體力行地拒絕。”真一,非常堅定。
“厭惡肢體接觸?這時候還要挑,好好報那一刀之仇不好嗎……要不,你也殺我一次?這樣就扯平了吧。”
真依:姐!!!!!你在說什麼啊,哥……好吧他沒那興趣,不是!你在幹什麼啊!!還有,我不要呆在加茂手裡!!!
“你給我添堵的功力真的是與日俱增,規則……”
“那對我又不管用。”來嘛來嘛。
“……那個字我真的說累了。”
加茂:真沒看出你們之前那想要殺得你死我活的罵戰架勢,真的好和諧。
河童·真名三代六十四:宿命的對決?那可不能打擾啊,等等,怎麼還不開始?
真一明白她心境有些突破性的變化,但和他有什麼關系嗎?他又不是這丫頭的貼心導師。
“(歎氣)知道我讨厭身體接觸就把刀拿好。”
“嗯~也行。”
再次抽出一把一樣的刀,真一再丢給了剛空了手的加茂一個懷表。
加茂:?
“計時一分鐘。”放棄掙紮的真一心态平穩如無波之水,“你最好靠自覺珍惜我分給你的這一分鐘。”
*
一分鐘能發生多少事?
小黑貓能入睡開啟一個美夢,風可能會恰好帶來一朵落花或一片樹葉,魚兒能躍出水面又落下,鴻雁仍不知疲倦地進行着她們的遷徙。
我們至少要跳動60次的心跳,與心跳同樣頻率的呼吸,與心跳同調的甚至還有我們的動作,每一次都恰好卡着節拍,每一次都恰好在心潮澎湃的那一刻。
我們都是那樣全心全意,和諧地共存共生在這個世界上的。
而如此去看世界之後,它也變得多麼通透與明亮啊,你的動作啊,你的心啊,我的心啊,看到了以前好多,被忽略掉的東西。
原來,我,我們是被這樣的愛着啊。
『時間差不多了。』
先收勢的是真一,反正真希不自覺地話,他就把刀(真依)拆了讓她知道不自覺的代價。
『納刀了?那好……!!!!!』
她是納刀了,是不打算繼續了,但是身體可沒打算停下,而且她現在可是身體素質最強,真一逃不掉的。
是一個擁抱。
不可能拒絕,也不容被逃掉的血緣。
“你突然發什麼瘋!禅、院、真、希、你、給、我、松、手!”撐着她的腦袋和纏上來的胳膊,真一拼命掙紮着。
“哼,力氣你比不過我的,放棄吧。”
“死!丫!頭!”叫破音了呢。
“這次聽我說吧,哥。”
“謝了,就這一次。”
真希,發自内心對他的說出了這句話,和真依一起。
“你先放開!!!惡不惡心啊你!!!我會吐的!!!”真一,哪怕做過了也還是沒克服心理親密恐懼的可憐男人。
抿唇。
“對不起。”
『真的,很對不起。』
“再見~加茂,我先走了。”
這是……與過去因果的告别,往後發生什麼,也都是自己的事了。
『我們不會再拖累你了。』
加茂,因為咒術規則無法離開結界,目送真希離開,看着在路邊吐出來的真一:……
“真一前輩?”有那麼嚴重嗎。
“我覺得……挺好的?”河童
“好你個鬼,你眼睛小就算了!瞎了嗎!”
不過,擦幹嘴角,真一的狀态就正常了。
河童:小哥!小哥!來相撲啊。
真一:不會,告辭。
“嘁,不幹活就别添亂。”
這句話說多少次都可以,要妹何用淨添堵。
『毀掉算了。』
『反正禅院以後都要毀滅。』
『在那樣的結局到來之前……』
『我仍然會認真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