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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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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阆嶼眼睛裡騰起黑霧,整個人在黑化的邊緣,忽然,有人拉了拉他袖子。

周阆嶼低下頭,眼中黑霧散開,林北柔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有話不方便說:“我們要不再等等?”

周阆嶼吃驚:“等?等什麼,沒看見他們要抓你嗎,必須趕緊離開。”

林北柔:“離開後去哪裡,向光山不是背刺了你嗎。”

周阆嶼:“……”

周阆嶼:“我總有辦法的,你不要擔心,我會保護好你,我在禁區名單上,還是五号,他們不敢動我。”

辦公室外面,忽然響起了異動,林北柔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安全局出動了大量人手,把他們這裡包圍起來了。

外面傳來了隔空喊話,讓裡面的人停止攻擊,否則會采取制服手段。

形式一觸即發,周阆嶼的臉色也變得很冷峻。

張組長困難地擠出一絲聲音:“你想跟整個安全局對抗嗎……”

周阆嶼一擡手,結界翻轉,擴大,走廊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圍過來的那些人都被掀飛了出去。

周阆嶼臉上爬上遊絲一樣的墨色煙縷。

張組長:“住手,再這樣下去,你自己也會反噬……”

周阆嶼沒動手,門開了,結界過處,沒有一個人是站着的,周阆嶼抓着林北柔的手腕走了出去。

林北柔忽然站住了,周阆嶼回頭望着她,露出疑問加催促的表情。

林北柔陰影下的眉眼擡起來,笑了笑:“對不起,我之後再跟你解釋。”

她握住周阆嶼的手,一股奇異靈力刹那貫通周阆嶼體内,周阆嶼的視角中,他瞬間來到了一個純白空間,周圍有流動的光影,那些光影是他本人的記憶,光影之外,有不屬于他的水波和霧氣。

周阆嶼錯愕得回不過神,這裡是他自己的心識世界。

而路人視角,林北柔隻是按了按周阆嶼的手,周阆嶼就這麼站着,眼睛漸漸失焦,好像睡着了一樣。

結界被解開了,牆上的人掉了下來,地上趴着的人也能起來了,很多人平時都是精英級别的外勤修行者,有的還有天師稱号,頭一次體驗被編号修行者碾壓的滋味,意識到上了編号的修行者隻用兩三分力氣,就能讓他們變成這樣,一時表情微妙複雜。

張組長下了命令,所有人都包圍了過來,但林北柔和周阆嶼身前還剩了一層結界,他們突破不過去。

張組長:“林女士,請解除結界。”

林北柔:“等一會兒。”

張組長:“等什麼?”

林北柔:“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張組長也不跟他們生氣,他在外勤組長位置,見得多了,心平氣和地對其他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硬把林北柔拿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林北柔制住了周阆嶼……

謝輕眠突然插嘴:“你怎麼做到的?誰幫你激活的天賦?”

其他人法器一起亮起,靈力齊下,周阆嶼又陷入沉睡,結界發出清脆的噼噼啪啪聲,像風鈴,更像汝窯開片。

林北柔也不阻止他們,隻是看了看手機時間,發了兩條消息。

結果,結界隻是發出聲音,并沒有破碎。

張組長讓衆人搬來了專門攻破結界的法器裝置。

在林北柔眼皮子底下,法器裝置對準了林北柔和周阆嶼。

林北柔驚歎:“怪不得他們說,有編号的修行者就是牛逼,他都昏過去了,留下來的結界你們這麼多人也打不破诶。”

其他人臉都黑了,張組長表情不變:“慚愧,隻有有編号的修行者,才有靈君的稱号,他們身上有先天法力,我們是後天修習的,自然有天壤之别,不過這台法器,上面也有先天法寶的力量。”

法器開始蓄力讀條,周阆嶼留下的結界開始震蕩,就像水晶在高頻聲波中産生裂隙。

所有人開始露出一種微妙的爽快表情。

你豪橫啊,在安全局抗法,這下子把你們一鍋端了看你們豪橫得起來不。

林北柔:“時間到。”

走廊另一頭發出巨大的聲響,就跟什麼爆炸了一樣,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隻見一個女人站在那裡,身後全是訓練有素的手下,明顯是另外一個部門的外勤修行者,他們穩準狠地撲了過來,手提法器,以瞬移的身法占據了要害位置,一下子控制住了場面。

張組長:“……”

林北柔擡手打了個招呼:“您好。”

張組長臉色終于發生了變化:“孫部長?”

孫和鈴一身幹練考究的西裝,黑色粗低跟制服鞋,非常穩地走了過來,就像日常巡查似的,開口說:“張組長,辛苦你了,你去跟你們局長說,他們兩個就交給我吧,移交流程我來辦就行。”

謝輕眠:“憑什麼?這不符合規定。”

孫和鈴看都沒看謝輕眠一眼,隻對張組長解釋:“從現在起,我的擔保人身份生效,林北柔加入組織的流程已經走到太微垣了,由我護送她去基地,她在基地的監管,也由我負責。”

半個小時後。

林北柔不太放心地試了試周阆嶼的呼吸:“孫部長,真的沒問題嗎?”

孫和鈴:“他要是醒了,就該千方百計阻止你去基地了,帶他回我那邊,好好睡一會兒,等你到了基地,我們再單獨把他空投過去,他們向光山曆史太久,内部分裂是遲早爆發的事,我想他也不想回去。”

林北柔:“你剛才不是說你跟我一起去基地嗎?”

孫和鈴看了她一眼:“我說的是你的監管,由我負責,我每天有多忙,還得親自跟你去基地?”

林北柔語塞,嘀嘀咕咕兩句。

孫和看她就像看一個小孩子,嘴角上揚了一個像素格,表面還是淡淡地說:“好了,我和孫家現在都站你身後,你去了基地,不要過于擔心,也不要放松警惕,基地是封閉的,雖然不是完全沒有風險,但比你在普通人社會亂晃當靶子,變數小得多。”

林北柔:“你不去,孫家也不派幾個高手保護我?”

孫和鈴:“按照太微垣的規定,任何人,哪怕擔保人地位再高,去基地都要自理,這一個月之内,你要突破境界,拿到進禁區的資格。”

孫和鈴讓人帶林北柔去辦手續。

幾十道印章落下,最後一份文件入檔,林北柔正式成為了組織的一名成員。

她還拿到了屬于自己的身份卡,出入卡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林北柔激動心想:“我也是有編制的人了,再也不用去外面找工作了。”

林北柔問孫和鈴:“一個月能領多少工資?”

孫和鈴:“你現在還是預備成員,一個月除去各項保險金和福利,到手是九千五。”

比她之前在魏瑕那邊上班時工資低多了,不過林北柔沒有哪裡不滿意的,錢可以慢慢掙,路可以慢慢走,她的計劃總算是順利開展了第一步。

孫和鈴又讓人幫她收拾了行李,将她送到了停機坪。

林北柔第一次看到這麼高大上的停機坪,感覺天空好大,好藍,微風吹得人好舒服啊。

最顯眼的是一架軍用級别黑色飛行器,靜靜停在那裡,特别大,科技特别先進的感覺,說是飛行器,因為它長得跟傳統飛機一點不一樣,是目前最前沿的科技産物,市場上看不到那種。

孫和鈴戴了一副定制墨鏡,造型很簡潔:“非戰争狀态下,基地不允許開任何遠程傳送陣,隻能采用物理交通方式,我的聯絡方式你有,有事就跟我說,不過我得提醒你。”

林北柔:“什麼?”

孫和鈴:“基地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你去了那邊,我影響力有限,可能你會遇到一些意外,一些突發事件,你得自己應對。”

林北柔:“噢。”

孫和鈴有點想扶額,看林北柔眼神清澈,感覺她根本聽不懂言外之意:“我的意思是,你得活着,明白嗎。”

林北柔:“有人想殺我?”

孫和鈴輕描淡寫:“那可太多了,你是四号候選,就等于是儲君候選,雖然目前你連末位候選人都趕不上。”

林北柔:“沒關系,隻要我活着,通過考核,一個月後能進禁區就行。”

她的目的本來就是不讓周阆嶼去送死。

孫和鈴:“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算了,你去曆練一下也好,中途受不住想放棄,聯系我就行,我和孫家目前關系不算密切,孫家也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林北柔:“好吧,謝謝你,孫部長,我去了。”

孫和鈴隔着墨鏡,眼神意味深長,點點頭:“去吧,祝你好運。”

基地來的修行者穿着類似陸軍作戰服的黑色制服,身高一米八,看不出年紀,反正肯定不年輕,面無表情地過來引導林北柔走上飛行器階梯,林北柔推着行李,看了孫和鈴一眼。

她的墨鏡邊框在陽光下閃爍,脖子上的領巾随風而抖。

這是林北柔結交的第一個組織上的人脈。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基地修行者忽然在林北柔背後說:“這次是統一接送你們,飛機上還有其他去基地的受訓人員,待會你保持安靜,不要和他們搭話聊天。”

林北柔詫異了半秒:“好,我明白了。”

上了飛行器,内部也十分寬敞,有專門的後勤人員接過林北柔的行李,幫她放去專用行李架上了,林北柔走進機艙,面前是一堆和普通民航頭等艙差不多的座位。

座位上都坐了人。

目之所及,全部是熟面孔。

起碼前排是這樣,莫衡,謝輕眠,孫芮晗,還有兩個林北柔在周阆嶼筆記本電腦資料上看到過的修行者。

這些熟人表情神态不一,莫衡閉目養神,謝輕眠看着舷窗外,根本不搭理任何人,孫芮晗眨巴着眼睛看着林北柔,拼命給她使眼色,林北柔目瞪口呆,不明白孫芮晗一個弱雞忽然出現在這裡是為什麼。

後排坐的就不是林北柔熟悉的人了,一望而知是修行者中的精英,多半是世家出身,最小的看上去高中生模樣,年紀大一些的三十多歲,有女性也有男性,大多數看上去二十多歲,和林北柔一個年齡段,他們神情淡定尋常,或是輕聲附耳交流,或是獨自靜坐。

除了孫芮晗,每個人都沒有朝林北柔投去一瞥。

林北柔往後面走,尋找着空位,當走到一個位置時,她刹住了腳步。

她明白為什麼孫芮晗給她使眼色了。

最後一排明明有四個座位,其中三個卻沒有人坐,唯有靠窗的位置坐了一個人。

魏瑕穿着黑色衛衣和黑色長褲,細碎的黑色劉海搭下來,略遮住額頭,露出眉眼,黑魆魆不見情緒的目光投過來,落在林北柔身上,像黑色冰水慢慢當頭澆下,順着她身體流動。

他旁邊的座位雖然沒有坐人,但擺了一隻很高級的巨大箱子,都能睡下一個三歲小孩還綽綽有餘了,正面是金屬栅欄,裡面有一個寬敞舒适的窩。

窩裡面居然還是分區的,進食區有提摩西草和自動小型飲水器,其他區有除味裝置,還有自動廁所。

休息區隻有一張小毯子,一隻灰絨垂耳兔正側躺着,毛毛看上去浮雲一樣輕軟,可以想象一定特别好摸,睡得無憂無慮,兔腳還微微抽抽,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奔跑還是飛翔的夢。

分開這麼多天,這隻小兔子居然體型一點變化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某種侏儒兔來着。

林北柔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又驚又喜,本來打算默默坐到遠處的,結果不由自主地上前兩步。

“魏總……”她特别輕地說,用隻有她和魏瑕能聽見的音量,眼睛卻看着那隻兔子,“我能坐你旁邊嗎。”

魏瑕點了點頭,他臉色有點蒼白,林北柔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在和魏家人鬥法時受了傷。

難道魏家的人真的那麼牛逼,能用所謂的祖傳祭血大法困住魏瑕不成,林北柔隐隐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過她沒多想,魏瑕同意後,她就坐到了兔子旁邊的座位上,拿出手機,錄兔子睡覺的樣子。

林北柔并不是個喜歡寵物的人,她也從來沒有飼養過寵物,因為以前狀況不好,覺得自己不會是個好主人,家裡也沒有養寵物的條件,一直沒養過寵物。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隻灰兔就是很合她的眼緣。

灰兔忽然睜開了眼睛。

黑黑的葡萄一樣的大眼睛裡,映照出林北柔的臉。

林北柔吓了一小跳,就看見灰兔翻身蹦起,利索得跟沒睡一樣,興奮地往籠子頂上撲,結果被彈了回去,背朝下摔在墊子上,憤怒地跳了起來,沖着魏瑕的方向又是跺腳,又是龇三瓣嘴,眼白還微微翻出來,斜視魏瑕。

林北柔從來沒在一隻兔子臉上看見過這麼豐富的情緒。

魏瑕根本不理它,他拿出一本書,開始看。

灰兔轉向林北柔,居然後肢蹲坐着,前爪合十朝她搖搖,林北柔一下子捂住嘴,被萌得出了鼻血,這隻兔子也太通人性了吧,這智商跟一個兩歲小孩子差不多了。

林北柔不由自主伸手到栅欄前,灰兔馬上蹦跶過來,聞她手指,小舌頭舔舔。

林北柔:“我可以抱它出來玩玩嗎……”

魏瑕:“不行。”

林北柔:“基地居然允許帶寵物?”

魏瑕:“不允許。”

那你是怎麼帶兔子上飛機的,林北柔一陣無語,忽然想起了魏瑕送她的那副耳機,她這次還貼身帶着的,又覺得魏瑕隻是不擅長和人交往,實際上心地還是挺好的。

“飛機即将起飛,請各位系好安全帶。”廣播裡傳出聲音,其他人紛紛動作,有些人還帶上了眼罩,顯然準備好養精蓄銳。

林北柔靠在椅背上,不一會就看到窗外景色開始滑動,接着推背感越來越強,地面景色忽然被天空取代,随之而來的是輕微暈眩。

不到一會,他們就進入了高空,雲層在飛行器下鋪展開,仿若另外一個世界。

陽光燦爛,高空無垠,天空由下至上,是漸變的由淺到深的藍,在這樣一個世界,林北柔稀奇古怪地覺得,自己可能會在雲層上看到奇怪的東西,可能是天空之城,可能是八七版西遊記師徒一行人。

就這樣過了四十分鐘,機艙内溫度舒适,很多人開始睡覺,林北柔摸兔子摸累了,也靠着U型枕睡了過去。

魏瑕沒有睡,他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眼睛盯着虛空某個點,要不是他在呼吸,看上去真有點人偶感了。

有人悄悄側過臉向後望了一眼魏瑕和林北柔,又被同伴眼神警告制止,于是所有人都若無其事表現得很正常,很普通,哪怕心理活動非常波動。

畢竟,人哪有不八卦的。

這些修行者都不是初出茅廬的新手,哪怕看着年輕,也是放野曆練過的,資曆起碼四年以上,天才中的天才,每個人手上都有人命,随便哪一個戰力面闆都遠遠抵得過一支正規天師百人團。

每個人,理論上都是紫宸君候選。

他們深谙這個圈子的規矩,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知道一切内部小道消息,更知道機艙裡每個同伴的履曆。

比如說,莫衡和魏瑕是有仇的。

此時此刻,一個在最前排睡覺,一個在最後一排發呆,楚河漢界,井水不犯河水,顯得機艙内氣氛平靜到不正常。

又比如,那個魏瑕旁邊的女性,根本不是世家出身,而是最普通的工薪家庭,據說是跟周阆嶼先搭上了關系,才有機會進到組織的,屬于中了彩票一步登天。

這個叫林北柔的人不簡單,心機深沉,拿周阆嶼當筏子,步步為營,結交上了魏瑕,還得到了苔痕宗孫家的後援。

有些很野狐禅的消息來源說,林北柔和周魏二人關系暧昧,甚至還勾搭過莫衡。

這導緻機艙裡有一部分人心裡對林北柔很輕視。

修行者圈子實力為尊,需要靠旁門左道往上攀爬的,說明她本身實力存疑,所謂的四号候選,估計是故意這麼炒作自己。

真正曾經的四号候選,是莫衡,莫衡旁邊的謝輕眠,背後是向光山,境内底蘊最深厚的佛宗,謝輕眠實力也很深,有人說她是七号候選。

基地這次,有的是熱鬧看了。

無人看見,平滑如梭的飛行器外,潔白耀眼的雲層中,有一個黑點在極速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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