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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拂曉(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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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十映問:“你問都不問是什麼事情就答應啊?”

畢成道:“那你也是啊,濃濃,到底是什麼事啊?你要送我們什麼啊?”

濃濃取出兩枚戒指套着兩人的中指:“我聽說這兩枚雌雄戒指受過月老的保佑,會一直保佑你們的婚姻,若你們吵架,它們就會掉出一顆一顆的福石,戒指最終會變得越來越沉。”

畢成道:“這樣的戒指戴着怎麼行呢?要是沉在一起,會影響我們的衣食住行?”

西門十映道:“你這麼快就怕啦?”

畢成道:“誰說怕了?”

濃濃道:“若你們不停拌嘴,福石就會越來越多,沉住你們的手。既然你們是夫妻,任何事情都可以商量。隻要你們心意相通,你們才會夫妻和諧啊。”

畢成道:“濃濃,這樣不好玩。”

濃濃道:“你們一個是聰明善意的牙醫,一個是技術超絕的吹笛手,隻有你們夫妻和諧,畢家才會越來越好。”

畢成道:“這樣太不方便。”

濃濃道:“你們是嫌棄我的禮物,你們還都答應了要收的。”

畢成道:“好吧,随你的想法。”

西門十映道:“我也沒話說。”

接着,濃濃說一句,西門十映與畢成答應一句。直至畢成出門,一腳差點踩空。

“畢成,你走路不看門嗎?”西門十映道。

“我看你了。”

西門十映:“這麼晚,你到書房幹什麼?”

畢成回頭:“不去了。”

短短一路,争不下五六次,眼看着牽福戒裡吐出珠玑,越來越沉。

畢成跟到了西門十映的房間,聽得西門十說道:“大被子鋪好了,交給你了,今夜我睡桌上,你睡床上。”

畢成回想新婚當夜整理出書房,十個老婆無他想睡的房間:“我好歹是男人,桌上冷,我去睡。你在畢家比不得你在自己的家裡有人照顧着你的添換。”

西門十映道:“我也嫁出去了,就像腳爐和手爐的炭一樣的用出去了,我自己會看着辦。雖然我的姐妹也是畢家的媳婦,你可不能放着她們一起懶得不動,白白嫁壞了。”

畢成道:“我隻當她們是你的妹妹,她們要離開,我随時能寫休書。出外頭的話,我來調持。”

西門十映道:“總不能整日戴着多不方便。”

畢成道:“我戴着才奇怪,想不到被她捉弄了。”

西門十映道:“不如,我們偷偷把它摘掉吧!”

畢成反問:“這樣行嗎?”

西門十映道:“不這樣,我們每吵架一次,手背就會越來越沉,如何幹活,幹脆我們都不要幹活好了。”

畢成道:“這樣也不行啊,以後你想同我吵架,你就先跟我說一聲,雖然你姐妹的事我也吵不過你,卻也不可能全依你的,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西門十映一時無話。

這夜正遇風涼星明,白日醫館學事,遂回來的晚了,帶了一盒路上買的珍異食品回來,殷漱聽見府裡的三四個婆子說着燙鬼,進家裡看看走走,瞧瞧鬧鬼的樣兒。閑走之間,冬葵來了,低聲提起今日府裡的那事,事無巨細都向殷漱說了,不聽則已,一時聽了,惑從心上起。這燙鬼是哪裡來的小崽子,難道也是蕭門出的怨鬼親戚?她想着就要去看看好事。

這冬葵見了她這樣子,急的不得了,忙攔住:“郡主,這都是我的嘴快,告訴你了,求你别去管抓鬼的事情。倘或鬧起來,張管事如何不罰我,我怎麼能好點的站在這裡。若是被上面曉住了,這個府裡,我怕是不但不能待了,還要發配我去喂流氓了。”

我根本不會去抓燙鬼,隻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她也不容冬葵勸,一面招了提着木桶的阿光過來,阿光瞧了眼,就跟着往院子裡來了。

殷漱從随身攜帶的佩囊裡取出木片,寫與他看:阿光,你快把燙鬼的事情給我說一說。

阿光訝見了,大覺訝異,還沒從方才的鬧鬼驚吓裡醒轉,又聽到蕭景澍喚他,他隻覺得渾身酸軟無力:“郡主,我不知如何說起。”

殷漱寫着:你如實說就行了。

阿光一面回憶,一面說道:“我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七年前的某一天。那天的天氣變化無常,早上猶如蒸籠般悶熱,中午刮起了狂風,下午出現了雙彩虹,晚上又下起了暴雨,半夜更是冰雹砸落如雨。那半夜裡,冰雹下得很大,仿佛有燙鬼降臨西小院。我們當時都感到不妙,情況真的很糟糕,似乎要發生大事了,居然有燙鬼出現,這該怎麼辦呢?當然要趕緊去查看啊!我們發現淩少爺被蜈蚣咬傷了,四公子不知所蹤。當晚雷聲不斷,王妃從花園回來摔傷了膝蓋,驚動了三姨娘,三姨娘扶着王妃回房。二姨娘在夜間叫來了崔老醫師,崔老醫師對失眠症有深入研究,經常治療失眠,尤其是那種難以入睡的失眠症狀。後來我們發現四姨娘掉進了凫圈裡的爛花坑,當我們發現她時,她已經昏迷了,頭部似乎受了重擊,還喪失了部分記憶。從那時起,四姨娘就變得更加膽小,再也不去凫圈了,甚至搬回了東邊的茵茵院。四姨娘本來住在迎沣院,可以說是大爺的妻妾中最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了。當時王爺将她娶進來半年後,她就得了赤疹,發作起來皮膚作癢,形如豆瓣,堆累成片,驟然發生并迅速消退。後來王爺請了很多大夫為她診治,但是醫藥無方。她不想拖累王爺,才搬到迎沣院去住,為此失寵了一段時光,王爺去看她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大家以為她會自生自滅。不過,阿蘭陪着四姨娘解悶,沒過多久,也就半年,四姨娘的赤症痊愈了。”

冬葵望了一眼阿光的背後,心裡隐約擔憂起門外的小厮進來。

殷漱聽了,已投筆追寫:痊愈了?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光說了這麼多,他有些口渴,似乎忘記了驚吓:“我也不太清楚?”

殷漱這回的筆觸更急迫:汀蘭什麼時候開始唱歌的呢?

阿光情不自禁咽了咽喉嚨道:“四姨娘真有同情心,要不是她收留汀蘭,汀蘭早上街乞讨了。”

殷漱望了一眼阿光,也不會耽誤他太久吧,繼續寫着:汀蘭的本姓是什麼?

冬葵暼一眼離崗的阿光,她覺得自己今晚的一頓臭罵隻怕逃脫不掉了。

阿光仔細想了一遍,沒想起來:“汀蘭的本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她是家嬷嬰翎招進府的,大家也叫她阿蘭。四公子去世,王妃想把她送出府的,還是四姨娘護住了阿蘭。”

殷漱追寫:當時抓到燙鬼了嗎?

阿光直接說道:“沒有,反正蕭府發生很多事情,四姨娘失憶,二爺他……”

殷漱的筆觸漸漸慢下來:哥哥怎麼了。

阿光看看窗外的夜色,蕭景澍還不讓他離開:“二爺被燙鬼吃掉了一根腳趾,躺在杳渺院的外面,二爺一向膽小怕事,他卻說與那燙鬼糾纏,這才受傷了。”

殷漱是這樣設想的寫:那天晚上,汀蘭就開始胡亂唱歌了嗎?

阿光看看桌上的水杯:“也可以這麼說,因為那天,阿蘭掉進百子池了。”

殷漱一驚,慢慢追寫:掉水池了?

阿光一面說着,一面口渴的實在不行了:“整夜沒見到汀蘭,第二日發現阿蘭在花園的百子池裡。阿蘭真可憐,都覺得她遇到燙鬼。那夜,四公子也被燙鬼給活活吓死了。”

冬葵輕輕攥了攥殷漱的袖子,自己生出一些可怕的猜想。

殷漱看冬葵一眼,與她不要擔心,繼續裹着短筆,慢悠悠附寫:那我哥哥和父親呢?他們不在府裡嗎?

阿光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路過這裡,郡主真有一肚疑惑:“王爺也被燙鬼打傷了腿,老爺聽說四公子出事了,痛心疾首,隻說在佛堂發現了燙鬼的蹤迹,張管事帶着我們去揪燙鬼。”

殷漱視線一提:燙鬼來抓人?

阿光搖頭:“不知道。”

殷漱思緒慢回:不知道?

阿光的嗓子很幹,越說越口渴,越渴越難以忍受:“因為蕭府沒什麼人被抓走啊,也許剛想抓人的時候被老爺發現了,它就走了。”

殷漱随即又寫:它就走了?哥哥受了傷,他應該看到燙鬼了呀?

阿光道:“二爺什麼也沒看見,隻是被砍斷一根腳指。”

殷漱沒有看見阿光渾身沁出汗來,隻是順着思路:那我的父親呢?他看到什麼了嗎?

阿光已想在廚房裡躊躇着:“老爺隻說看見一個燙鬼進來。自從那件事情後,四公子就去世了,蕭府的人都傷心不已,認為蝶苑不吉利,所以張管事就叫人把蝶苑給鎖起來了。”

冬葵壓聲道:“郡主,這會兒要是有人過來了,聽見就不好了,讓他回去吧!”

殷漱點了點頭,字字句句有了主張,慢慢地寫:那這幾年裡,汀蘭一直住在青荇院嗎?

阿光舉步維艱,好口渴:“沒錯,汀蘭跟過四公子,四公子留下的銅器需要銅匠打理,汀蘭是最合适的。府裡沒人親近她,四姨娘看她的可憐經常關照她。”

冬葵隻覺得時間漫長。

殷漱順勢一寫:燙鬼出現了,張管事去找道士做法了嗎?

阿光還是覺得渴,他不能猶豫了,要趕緊走了:“四公子那麼有名氣,這件事外傳影響不好,所以府裡沒有請道士做法。”

殷漱慢慢地寫:這件事情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阿光實在忍不得了:“說不準,應該隻有蕭府上下的人知道。”

殷漱筆鋒一轉:為什麼說不準?

阿光道:“二爺是個混市井的人。”

殷漱點頭:哥哥還有什麼特别的習慣?

阿光微微一驚:“二爺很愛賭蛐蛐,在外面養了很多蛐蛐,他沒錢養蛐蛐就向王爺要錢,二爺真的敗了府裡很多的錢。”

殷漱随口一寫:噢,那張管事怎麼樣?

阿光忍不住了:“張管事的來曆,我就不清楚了,我隻知道張管事對蕭府很忠心,盡心盡責。”

殷漱意識到他神情的不對勁:你怎麼了?

冬葵跟着看過去。

阿光跪了下來,慌忙低下了頭:“郡主,萬分抱歉,我實在口渴,請您給杯水喝。”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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