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喝多了些?”蘇木故作無辜般的問道,
沈虞猛的轉過頭來,盯着蘇木道:“不然呢?”
蘇木扣了扣眼角,又故作無奈道:“不知道,我反正沒睡好。”
......
沈虞舔了舔唇,思索片刻,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哦?”蘇木把眉挑起,盯着沈虞,似是看着一個犯人。
“原來沈掌櫃是這樣的人。”
蘇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好茶!”
沈虞看着蘇木精神碩碩的樣子,試探的問道:“前日,你喝多了沒?”
蘇木将下巴仰起,眼神向下,睨着沈虞,俏皮的眨了眨眼,道:
“你是希望我喝多了,還是希望我沒喝多?”
沈虞當然是希望他喝多了,但是又不太确定。
“我希望你喝多了。”沈虞幽幽道,
蘇木:“那我沒喝多。我喝多了怎麼照顧你,怎麼......滿足你的要求。”
沈虞:“我......我能有什麼要求!”
蘇木嘴角下撇,壓住笑意,道:“你要的......可多了......”
沈虞急急擡起手拍桌子,隻不過落手時又收了回去。
“哎!怎麼還急了,我隻是滿足你而已。”
“我沒有!”
蘇木湊近柔聲道:“你有,是你說要的。”
......
蘇木将身子靠回椅背,做了個舒展的動作,又繼續無事狀喝起了茶。
沈虞盯着蘇木,無奈道:“你走不走?喝完了趕緊走。”
蘇木身子離開椅背,将臉又湊向沈虞,低聲道:
“沈掌櫃你怎如此不近人情,可不似......嗯,你還是喝點酒更可愛些。”
“你!”
沈虞壓低聲音,半怒半哀求的眼神,蘇木放下茶杯,“好,那我回去了。沈掌櫃好好休息。”
說着蘇木站起身走了出去。修長的身材,挺直的後背,沈虞看到了他的耳後,有些發紅的耳尖。
-
望虞坊。
見蘇木背着手哼着小曲從月裳坊回來,玉靈湊上前問道:“小公子,虞姐姐可是原諒你了?”
“那倒沒有。”蘇木的眼神充滿狡黠,玉靈看着哪哪都不對。
“怎麼沒原諒呢?我看你們......不是挺好的嗎?”
“挺好的啊!跟以前一樣好。但她,就是不原諒我。這我也沒招。”
蘇木故作無奈,但臉上的春風是怎麼也壓不住。
“那昨夜......”玉靈還在繼續探問,
蘇木邪魅一笑,故作神秘道:“小孩子莫打聽大人的事。回頭你虞姐姐又該怨我了。”
“哦......”
玉靈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但是聽小公子所說,虞姐姐又未原諒他,玉靈搖了搖頭,道:
“唉,你們的事太複雜了,我不管了,小公子你自己把握吧。”
蘇木一聽:“什麼叫你不管了,要不是你跟石頭成婚的機會,我哪能......”蘇木頓了頓:“總之,以後你們還是要管我的。沒有你們,我成不了事!”
玉靈噗嗤一笑,道:“那看來我還是大功臣呢。”
“那必須是大功臣。隻是你虞姐姐太欺負人了,我都被她欺負壞了。”
“哦?怎麼了?”玉靈又是一陣好奇,
蘇木壞笑道:“她不認呐!”
“什麼不認?”玉靈還是一頭霧水。
“哎!你也不懂,總之,你不要向她學,我看她現在變壞了,特别不負責任!”
蘇木想起方才沈虞的态度就生起氣來,明明是她要的,要完又當什麼事情都沒有,哪有這樣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怕是天底下亦找不出半個來,偏偏叫他給遇上了,還愛的不可自拔。
蘇木搖搖頭,歎氣道:“玉靈,你不知道我的苦,你虞姐姐可真是個磨人的女子。”
玉靈當然聽不懂蘇木說的“磨人”是什麼意思,但也确實知道沈虞的性子,隻做自己認定的事,别人怎麼說都沒有用。要說“磨人”,那好像并沒有。
除非她身不由己。
“小公子,我看你還是放棄抵抗吧,我們虞姐姐往前還好說,現在可不是那麼容易聽話的人了。你要是想讓她回心轉意,還是得順着她來才行。”
“我抵抗了嗎?我哪有資格抵抗啊!我現在聽話的不得了!她說咋樣我就咋樣,順從的很。”
蘇木一邊抱怨,一邊回味着昨夜,沈虞真是把他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