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對尤嘉楠來說不算陌生,小學時他就曾在舊别墅的沙發上以這個姿勢挨過打,隻是如今十四歲了,還要這樣,實在令人難堪。
尤嘉楠不去看爸爸,隻盯着面前那個扶手,柔軟舒适的内裡,厚實的布料包裹,趴下去絕不會硌到。他仿佛聽到沙發扶手裡有一個聲音在呼喚他:快來,快趴下來!
臉一下紅到脖子根,尤嘉楠雙手放在腰間,慢慢把兩層褲子一起脫下來,卻不像以前那樣脫光,隻讓褲子卡在大腿根處,然後緩緩趴了下去。
确實很舒服,但是屁股卻撅得高高的,好像興高采烈地等待責打一般。
尤朗上前來,伸手把小孩的褲子往下扯了扯,還沒開始打,就把小孩羞得沒臉見人了。
身後涼飕飕的,也不知哪來的風。尤嘉楠正難堪,就聽爸爸道:“打五十下。”
“知、知道了。”
尤朗用戒尺輕輕拍了兩下當作提醒,而後揚起戒尺,“啪”一聲落了下去,疼得小孩渾身一縮。
尤朗隻用了七八分力,但小孩皮肉細嫩,不過一尺,臀上立刻顯出一道绯紅的尺痕來,橫亘在兩團肉中間。
“啪!”
尤嘉楠疼得一抖,不知是爸爸打得确實重還是羞恥感加成,這戒尺的疼痛似乎格外難以忍受,火辣辣的,簡直跟烙鐵似的。
“啪!”
“啪!”
“啪!”
尤朗保持着不緊不慢的施罰速度,每一下過後都要留出一點消化時間來,既讓這一尺的疼痛完整地傳達過去,又能在小孩猝不及防之時落下下一尺,堪稱磨人至極。
“啪!”
“啪!”
“啊!”不過幾下,尤嘉楠就忍不住喊出聲了,就連屁股也小幅度左右擺動着,以消化疼痛。
無傷大雅的小動作,尤朗也随他去了,反正無論如何,戒尺總能精準地落在小孩臀上,每一下都完美地照顧到兩團肉,一點疼都遺漏不掉。
在“啪啪啪”的責打聲中,小孩的屁股漸漸變成深紅色,尺痕一道疊一道,反而看不出了,隻能看到一整片血紅,和大腿處的白皙形成了鮮明對比。
一滴汗順着鬓角流下,尤嘉楠死死咬住下唇,身後的疼痛跟撞鐘木似的,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向他,撞得腦袋昏昏沉沉,跟大笨鐘一樣晃來晃去,嗡嗡作響。
可是身後的戒尺沒到數目是不會停的,依舊一闆一眼地落在薄腫的屁股上,傷上加傷,疼痛指數式地上漲,快要把尤嘉楠疼暈過去了。
“啪!啪!啪!”戒尺着肉聲從響亮到沉悶,屁股顔色也越來越鮮豔駁雜,五十下打完,已是深紅泛紫,疼得小孩差點咬破嘴唇。
尤朗放下戒尺,抱起小孩,緩緩地揉着他的小屁股:“以後還敢不敢?”
尤嘉楠搖搖頭,抱緊了爸爸,委屈道:“他也做錯了,你怎麼不打他?”
“他做錯了我也打他,但是這件事是爸爸的錯,不怪他。”
“你就是向着他。”
尤朗笑了,哄道:“沒有,爸爸九成向着楠楠,隻有一成向着他。”
這還差不多,尤嘉楠被這口頭承諾哄好了,沒脾氣了。
之前總部搬到嘉木大樓,不少合作夥伴送來了花籃禮物祝賀,朗英在四月開了一場春季酒會,邀請N市大大小小的企業前來交流,也不管誰祝賀了誰沒祝賀,集團發展到這個規模,沒必要摳摳搜搜的。
如今N市的生意人都有了共識,跟在尤朗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不是他的秘書了,而是朗英正兒八經的接班人,因此尤朗一介紹到這個年輕人,幾乎每個人都笑眯眯地跟他碰杯,說這些年輕有為前途無量的話。
小徐總和徐靜妍也來了。徐靜妍一是為見見N市到底還有沒有人能配得上她,二是為看看章信進來的狀态。她早知道章信和不知名的有錢男人複合了,卻沒空見面,不知道具體情況。
徐靜妍拿了一杯香槟,遠遠看見章信跟在尤朗身後和别人說話,非常得體,說了兩句就相□□頭,暫時告别,尋找下一個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