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蛾子不會說話就滾遠點!”約裡亞特得到“口谕”立馬就沖過來創開了萊因哈特,然後一秒夾起了發聲器官:“我的甜心——讓我在這個位置吧,我會很溫柔很輕的~”
但事實上他那玩意刺撓,希爾伽一向不願意讓他幹這個活。
“希爾伽,希爾伽,你會同意的,對吧?”
彩虹的眼睛鑽石一樣布靈布靈閃,讓希爾伽再一次妥協了。
一旁的萊因哈特恨的牙癢癢。
“讓開,你打擾到我履行義務了。”哈文冷着一張臉,聲讨這隻蛾子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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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伽舒服的□□,他不由自主的想到,果然還是自家王蟲好啊,搞不懂他的兄弟們為什麼放着王蟲不管,去找别巢的雄蟲們。
一開始他也是輪流讓王蟲侍寝的,但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已經習慣了5隻王蟲一起陪他。
少了一隻,他的心裡便空落落的,像缺了一塊似的。
奇怪,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他的雙眼開始迷離了。
“噓——輕點,殿下要睡着了。”
一瞬間,所有的動作都輕緩了下來。
希爾伽莫名其妙的愁緒便随即散去了。啊,沒事,反正王蟲們總是會陪在他身邊的。
他眼皮一阖,徹底睡過去了。恍惚之中,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派對上,和自己的王蟲一起,在衆目睽睽下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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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希爾伽感受如何,總之那晚他的目的達到了。
他是整個會場當之無愧的亮點,出盡了風頭,幾乎要成為各蟲巢等待交換的雄蟲們追捧的談資。
他們中的每隻雄蟲都不得不承認祂的耀眼,感歎歌鳥的冰原上竟也能盛放如此嬌豔的紅玫瑰。
但又沒有哪隻蟲子敢把這些大逆不道的話說出口。
畢竟白薔薇的旗幟在前,而愛因王巢蟲母的肖像還挂在他們的巢裡。
再者說,他們已經很難一睹這位歌鳥子巢蟲母的容貌。
因為那對可惡的“鏡面雙子”正在這塊冰域巡邏捕獵,專門獵殺闖進來的外巢者。
現在他們隻能在各種交際會的光子熒幕上看見這位蟲母的身影,被嚴嚴實實的擋在王蟲身後,偶爾露出一小片衣角和側臉,還附贈一隻白蛾雄蟲的淩厲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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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推杯置盞中流逝,但歲月不敗美人。
希爾伽睡眼惺忪,阿拜蒙蒂斯在給他系胸前的綁帶。
但是今天的動作卻比以前晚了幾分鐘。
“好像有些緊了,我是說這件袍子胸口的部分。”阿拜蒙蒂斯承認道。
希爾伽側身仔細察看自己的身形,他端詳幾秒,然後喜出望外:
“是不是有蟲卵了?我說真的!我有經驗的。”
他拉拉阿拜蒙蒂斯的袖子,拽着蟲去了哈文那裡。
“沒有受孕。”斬釘截鐵的回答。
希爾伽的臉一秒垮了,他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我前幾次揣上蟲卵時都會這樣的。”
哈文攤手:“但是這次确實沒有,至于引起這個變化的原因,我想也許是因為昨晚約裡亞特玩的太過火。”
希爾伽氣的掀了桌子,然後奪門而出。
留在原地的阿拜蒙蒂斯也不确定的看了哈文一眼,問道:“确定沒有嗎?我怎麼覺得他這次脾氣大也跟之前一模一樣?”
哈文翻了一個白眼表示不想解釋。
正當所有蟲子都認為這是一個烏龍事件後,蟲母那邊的狀況卻迎來了新的變化。
希爾伽的胸r開始漲痛,就像當時哺喂期時一樣,他甚至開始極度困乏,總是犯困。
但無論哈文怎麼檢查,儀器顯示屏上也是空空如也。
“我檢測到殿□□内有些激素指數超标了。初步檢查來看,應該是殿下太想要受孕了,因此身體出現了假孕症狀。我想你們也知道,他這種異常的渴望受孕的心理狀态已經持續很久了。”哈文推推眼鏡,給出自己的治療方案:“一個方法,問清原因,從源頭開解。”
——
幾隻王蟲“氣勢洶洶”的圍在床邊,唬的希爾伽心虛對手指。
“我沒有啊。”他眼神亂飄。
“咳——”萊因哈特提醒他。
“好吧我承認那天抱了約瑟爾的蟲崽讓我心動了,所以我才想要小蟲崽。”
衆蟲不語,繼續盯。
“是…是阿蘭德小時候太可愛了!但是他現在長大了,所以我想再養一隻可愛小閃蝶?”
“或者是……塞彌涅他們長太快了,我太想看看他們小時候什麼樣子了所以才……”
“希爾伽,說真話。”哈文敲敲手裡的筆,打斷了這位絞盡腦汁編理由的蟲母的話。
尤裡安更是一針見血:“那天在母巢時,愛因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他們靜默着,等待着希爾伽親口說出原因。
但半晌後,他們隻聽見了蟲母的啜泣聲。
“嗚——我不想和你們說。他在撒謊,他隻是嫉妒我!”
希爾伽永遠不會願意道出那天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