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晨在當晚召回了還在大陸腹地瘋玩的翁覆青,沒想到小孩不但自己回來了,跟他一起跑了的的阿修也沒走。
說完第二天要回家的消息後,雄蟲不可置信地看着另一團機械小鳥,“你怎麼還在啊?”
阿修用情感處理系統分析了十幾秒才理解了翁晨的意思,“我之前加班加點工作那麼多天,後期摸摸魚不過分吧?”
“你個智能機器人還懂摸魚?”
“拟物意志怎麼算機器人了!”小鳥立刻火了,“太侮辱系統了!我很先進的好嘛!!”
翁晨毫無憐憫心地又往這個下屬身上捅了一刀,“假期結束了,明天跟我們回去,你該上班上班,我該睡覺睡覺。”
阿修又生氣又難過,最後嗷嗷叫着飛到奧修維德的肩上去蹭同樣站在上面的翁覆青,“你爸爸……真是個好老闆!”
翁晨:“沒用的,我們都聽得懂。你明明想罵我來着對吧?”
奧修維德伸手去掃自己的肩,示意翁覆青快點帶着阿修離開,兩隻鳥徑直飛走,準備在山裡找地方休息,雌蟲一言難盡地看着翁晨,“你沒必要把氣撒在一個拟物意志的身上吧?”
“我有嗎?”翁晨瞪着眼睛叉腰,“督促員工愛崗敬業怎麼能叫撒氣呢!”
雌蟲笑着張開手臂,說:“過來坐坐,别站着了。”
“陪我去地下室看看,槐巢的工程已經收尾了。”翁晨嘴上說着要忙,身體卻還是坐到了奧修維德身邊,“你要幹什麼?”
“求歡。”雌蟲毫不扭捏,他抱着自己的雄主,用親吻勾引他,“我的生日時間過了嗎?”
“沒、沒有。”翁晨雖然早有準備,但還是被奧修維德吓到了,他從沒聽過雌蟲用這麼露骨的詞彙做出請求,“你就要這個?”
“我在紅潮上就想這麼幹了。”奧修維德扯松了自己睡袍的領口,把翁晨的手放在他堅實飽滿的胸肌上,“你知不知道雌蟲在發情期以外的時間裡,□□最高漲的階段是什麼時候?”
翁晨知道,是在殺戮之後,遠古時代多名雌蟲會通過相互厮殺來争奪和雄蟲的□□權,它們撕咬彼此,打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疼痛卻會激發骨子裡的野蠻□□,促進發情、排卵、幫助自身能夠達到更好的受孕狀态。
雄性亦是如此,當年的他們會站在高處冷眼旁觀,震動蟲翼為自己見證的每一場殺戮喝彩,如今随着社會的高度文明進化,這種卑劣的惡習衍生成了好戰的種族标簽,和一次又一次撒在角鬥場裡的掌聲和天價财富。
*這裡什麼都沒*
結束後奧修維德終于感覺到自己被翁晨折騰空了全部的精力,重新回到地上時還有些腳軟,可身體的一側仍然被翁晨擁着,這讓雌蟲有種可能還要繼續的錯覺,“如果你想,能不能放我去床上。”
“到此結束吧,今天我聽你的。”翁晨空着的那邊手掰開了兩隻蟲子頭頂上的花灑,身體重新恢複清爽後,他們前後走出了浴室。
雄蟲在自己那一側的櫃子裡翻出了一隻卷煙,他把它夾在手上,轉過身看到雌蟲正茫然地瞧着他,于是又把手上的東西扔回到抽屜裡。
奧修維德見過翁晨抽煙,隻不過那時候還是在他們抓捕密友的階段,雄蟲正不按常理地把自己關在莊園的地下室裡,他隻能推測出這東西可能跟翁晨每天喝的茶有着差不多的功效。
“我需要……我需要想些事情,奧修維德。”翁晨毫無目的地在地毯上走了兩圈,期間他的眼神無處安放,兩隻手也如此,“你先睡吧,我去書房坐坐。”
雄蟲走回到櫃子邊,這次他從裡面拿出了一整盒的卷煙,卻在經過奧修維德身邊時被一把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