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她想撓頭,可她還在裝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發現她是裝睡的。
要不然,她也讓她看光了?
白逍突然意識到,她不早早讓這個女子看光了嗎!何止是看光了,肚皮都被戳了好幾次,就連屁股都被摸過兩下了。
她的清譽早沒了!
這……難不成,這個女子也要對她負責嗎?
白逍想不明白了,是誰該對誰負責,還是兩相抵消,扯平了?這些事情,她父親和母親從未教過她如何應對。
白逍有些委屈。
她姑姑到底去哪兒了?是不是找到姑姑,她就有答案了呢?
原本裝睡的人,裝着裝着,便真的睡着了。
葉傾安在知道自己沒病的那一刻開始,所有焦躁的心情消失了。
既然沒了顧慮,她也就不想在泉城耽擱了,她還要去葛山采藥,錯過了這幾個季節,就要再等一年,可她不想再拖下去了。早一天去,就多一份機會,那就不信,今年她運氣會差。
葉傾安打定主意,後天離開泉城,明天去幾家藥鋪詢價,再去其他城的藥鋪比比價格,誰的價高,她就賣出一部分。
她拿出了幾片食靈花的花瓣,裝進了福袋中,明天她就從福袋拿這幾個花瓣給藥鋪去鑒定。她還要編一編說詞,總不能實話實說。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若是真的是高階的食靈花,她身上還有這麼多,豈不是招人“惦記”。
編什麼說詞好呢?
葉傾安躺在床上,絞盡腦汁的編故事……
一個激靈,白逍從墊子上折了下來,四腳朝天,撲騰了兩下才站了起來。
她看着身邊還在睡着的人,還是她熟悉的樣子。白逍蹲坐,用爪子拍了拍心口,壓了壓驚。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惡夢。
她夢見她和這個女子成親了,當她揭開她的紅蓋頭時,這女子竟然變成了一隻塗着胭脂水粉的賴歌寶,張着血盆大口要吞了她。可吓死她了,吓死她了!
雖然這隻是個夢,但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白逍看着眼前人有點出神,好奇心慫恿她去摸一摸睡着人的臉。百般糾結掙紮之下,白逍邁着她的小短腿,磨磨蹭蹭地來到那張安靜的睡眼前。
她屏住呼吸,站立起來,前爪剛伸出去,那雙原本閉着的眼睛突然張開,吓得白逍全身一哆嗦,身體本能的後仰,一連咕噜了好幾個圈,最後被人提着後頸。
“這一大早,你想做什麼壞事呢?”
葉傾安早就醒了,不過看小卷毛還在睡,她就閉目養神,聽到了動靜,她才睜開眼睛,就看到這小東西似乎要對做什麼“壞事”。
鑒于這小東西愛舔人的不良行為,葉傾安可不想再經曆一次。她一手拎着她,一手點了一下她的濕乎乎的鼻尖,“有些不好的習慣要改掉,知不知道?”
她有不好的習慣嗎?
看着呆呼呼的小卷毛,葉傾安戳了一下她粉嫩的肚皮,“以後趁我睡着舔我嘴的習慣要改,知道嗎?”
白逍瞪大了眼睛,她才沒有這樣的習慣!
“這習慣你若是改不掉,我可要揍你的。”說着,就在小卷毛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她,又被非禮了!
白逍幽怨地盯着她,但凡現在能開口說話,她一定對她說:誰稀罕舔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