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安眨巴眨巴眼睛,沒搞懂為何态度有這麼大的區别。
隻見黑衣女子甩出一個繩子,綁在了瘦子的腳踝上,拽着人往山洞那邊去了。
有點殘忍,但看着好解氣啊!
杏色衣裳女子接過小卷毛,托在掌中,眼含憐惜,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小卷毛的額頭。
她拿出了一顆白色的小藥粒,塞入了小卷毛的嘴裡,那藥粒入口即化,藥力順勢融進了經脈之中。
杏色衣裳女子的手心彙集了一團綠色的氣團,将小卷毛包裹在氣團之中,鑽入她皮囊之下,遊走于百骸之間。
白逍感覺先是有股清涼的感覺沁入五髒六腑,後有一股溫暖的氣流在她四肢百骸中遊走,疼痛漸漸消失了,斷裂的地方正在複原,呼吸也有了力氣。
那股氣流最後彙聚在她瓷白圓珠的周圍。
“嘭——”
是什麼在她體内炸開了嗎?為什麼感覺不到疼?
那顆瓷白的小珠,好似更有光澤了。周圍……
這……這是氣海嗎?
那股溫暖的氣流,引着瓷白的氣息遊走在她的身體中。
這女子好厲害,竟然助她開識辟海。她想睜開眼睛看看她,卻發現她的意識漸漸渙散,片刻便睡了過去。
杏色衣裳女子将小卷毛交還給葉傾安,“她已無大礙,可能會睡上兩三日,姑娘安心便是。”
葉傾安看着手裡的小卷毛,果然再無垂死之相,呼吸均勻有力。
“多謝姑娘相助。”
“也是緣分。”杏色衣裳女子淺淺一笑,看到她衣領處露出來的挂墜,“姑娘的吊墜倒是奇特。”
葉傾安低頭一看,是她那個“搓衣闆”露了出來。
“朋友之物,托我保管些時日。”說着,故作自然的将墜子塞回衣襟中。
這“搓衣闆”是什麼來曆,她不清楚,但指不定有人知曉。既是受雇之物,她還是謹慎些。
“姑娘能說說在山洞中聽到的對話嗎?”
葉傾安看她沒有追問墜子的事,暗自松了口氣。
“我聽他二人說,他們主子跟人合作,通過瘋獸症,擡高治療此症的原料價格。但似乎他們的主子并不是為了賺錢才與人合作的。後來我就被他們發現了,”她看了一眼小卷毛,“小卷毛被那個胖子捏成了重傷。”
“多謝姑娘相告。”
葉傾安有點不好意思,比起這女子的救了小卷毛的命,方才她相告的那些話顯得不值一提。
“我隻聽到這些。”
“已足夠。”
葉傾安有點好奇,這個女子會不會就是那二人口中“招惹之人”,但是她知道,少些好奇心才能少麻煩。
杏色衣裳女子看着小卷毛,她在治療她身體時發現了“趣事”,不過母親叮囑過她,出門在外少管閑事,何況是她眼前這麼大一樁“閑事”。
不過“閑事”中若是遇到了“有意思”的人,那這閑事可就是“有意思的閑事”了。
不管既是管了,管了既是不管。
相遇便是緣分,還是兩面之緣,她就……算是送個人情吧。
“姑娘,這小卷毛大難不死,你與她也算有緣,好好養着她,興許後福無窮。”
這是她第二次聽到這個女子讓她養着她了,葉傾安看着沉睡的小卷毛,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地問道:“小卷毛有沒有感染瘋獸症的瘟毒?”
“她啊,身體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