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雲承的首肯,很快靈劍派重新組織了一批替補隊友,雖說規矩是新改的,可想必有雲承在,其他門派就算有怨言也不敢說明什麼。
“小師姑,咱們真要這麼做嗎?要不還是你和小三去吧。”胖大海有些猶豫問道。
“怕什麼,大家不是都沒拒絕嗎?”
胖大海:這倒也是。
我倒是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将手上的木牌遞給了他,見他還猶猶豫豫,我又推了他一把:“磨叽什麼,你師姑我都能上場,還怕帶個你嗎?”
胖大海隻好老老實實将木牌挂在了腰間,也不知小師姑抽的什麼瘋,非要把他也給拉上,還沒上場他都已經能夠想象屆時大家的目光,都能将他脊梁骨給戳成什麼樣。
“小師姑,你不會是怕到時候自己收不了場,所以才拉着我一起吧。”
胖大海的話的确是我的顧慮,但我絕對不會承認的。
“大海,你格局小了,你師姑我是那種人嗎?我不過是想着想世人展示下咱們靈劍派三代同台的風貌,順便檢驗下,你們的修煉成果,是不是一代不如一代。”
胖大海:究竟是誰說的自己是畜生不是人。
罷了,小師姑總有說不完的理由,不同她辯了。
衆人見我登台之後,吃吃無人敢再上場,這些年我雖沒有好好修習,可對付這些小輩應當是綽綽有餘的吧,莫不是他們懼怕我的實力,故而不敢同我大戰?
有幾位年長些的長老,紛紛拉着自家弟子到一旁交代:“那可是幾年前有名的女魔頭,等會兒輸的自然點,免得這姑奶奶又發癫,可千萬别使出全勁兒,我們若赢了她,雲掌門定會替她出手的。”
弟子們紛紛點頭,而後與我對陣的幾人紛紛以極為明顯的的方式裝作輸了。
“真沒勁兒。”
黃小河見我面色不高興,連忙過來問道。
“怎麼了綿綿。”
“沒什麼,今天赢得太輕松了。”
“綿綿,明日與你對決的是那名男子。”
小黃鳝精指了指角落裡的那名男子,我說着視線看過去,總覺得那人十分眼熟。
想起來了,那人便是上次污蔑我踩了他,然後同我大吵了一架的男子的好友。
對方似乎也是發現了我的目光,隔着人群朝我招了招手,看起來格外友善。
“綿綿,你可得小心,那人是山城厲家的弟子,山城厲家向來出知名術士,他也是今年預賽組裡的一匹黑馬,同他一路交手的衆人,都被他打的十分服帖,而且此人精通奇門八卦,你這方面的知識薄弱,屆時,切莫被迷惑了去。”
黃小河在一旁不停的叮囑着,生怕我将對方給小瞧了。
“知道了綿綿,我不會掉以輕心的,實在不行,還有大海在呢。”
我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想法,可也不想打擊小黃鳝精的熱情,隻好寬慰着。
是夜,雲承将我單獨叫到了試煉場。
“你幹嘛雲承。”
我望着試煉場空無一人的情形,雲承突然朝我襲來,招式與以往不同,少了幾分淩厲,也沒有拿出他那把引以為豪的幻劍。
“小師姑,把我當成明日的對手進攻。”
雲承這是在陪我練習嗎?說着,他便撚指在空中畫了一道符咒,熱浪化作巨大的壓迫随之而來,仿佛下一秒便會将我吞噬。
而後的進攻戛然而止,雲承有些擔憂的安撫道:“小師姑,奇門之人的進攻往往突如其來、變幻無窮,你需要沉下心來,從變中尋找不變的奧秘,方可一擊即中。”,
雲承苦口婆心的教育讓我有些羞愧,還不是方才因為多看了他幾眼。這才一時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