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師尊他表裡不一 > 第23章 情意初萌芽

第23章 情意初萌芽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啊?”

難不成其實昨晚喝醉的,真的是他?

他記得江暮白明明沒有說過這些話,這幅畫明明是蕭尋他自己臨時起意,今天才拿過來的。

還有昨晚他明明記得自己在亭子裡的,可醒來又莫名其妙地躺在自己屋裡,他真的喝醉了?

可他明明沒喝酒啊……總不能是昨晚聞了一下江暮白身上的酒香味,他就醉了吧?

離譜!離天下之大譜!

江暮白長臂一伸,繞到蕭尋身後,從他手中拿走了那幅畫卷。

“進屋把霜天琴拿走吧。”

蕭尋雖然是滿腹疑問,卻還是哦了一聲跟着江暮白走進了屋内。

霜天琴就被江暮白放置在桌上,蕭尋一進屋便對這把琴發出了驚歎。

真不愧是歸塵當年最珍愛的樂器,這把霜天琴由如同冰霜一般的寒玉制成,琴身晶瑩剔透,琴身流暢,還雕着線條優美的霜花,精緻典雅。

蕭尋忍不住擡手輕撫琴身,觸手生涼,令人心曠神怡。

傳說這把霜天琴,還有淨化心靈之效。琴音似小泉的叮咚流水,又似空谷的幽蘭之聲,清列而悠遠。讓人聽了直歎餘音繞梁,三日不絕,音起霜落,如在仙境。

這把琴讓他拿去送給林牧時,江暮白當真舍得?

蕭尋不确定地看向江暮白,感受到蕭尋的眼神,江暮白心知肚明地問道:“怎麼?舍不得你的畫?”

“不是。弟子心有疑惑,師尊,您是不是讨厭我?”

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出口,蕭尋真的搞不明白江暮白對他到底是什麼态度。

他每一次出事,比如每一次修煉他不小心受傷的時候,第一次禦劍飛行他差點摔下去的時候,在魔界被蕭辰言語挑釁的時候,幻水嶺被蕭辰重傷的時候,被人誤會造謠的時候,等等等等……

江暮白都會挺身而出,擋在他的身前,眼裡時常出現的擔心不假。

現在那麼貴重的霜天琴,還說給他就給他了。

可每一次近距離觸碰的時候,江暮白眼中的慌亂,排斥,疏遠,也都是真真切切的。

蕭逐眠也待他很好,親自指導他修煉九幽冥典的時候,也偶爾會有距離稍近的情況。比如經常會撫摸他的頭表示安慰,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鼓勵,修煉時抓住他的手腕擡到合适的位置等等等等。

明明這些行為的把控,在蕭尋眼裡都很正常,可為什麼到江暮白這裡卻不正常了?

還總是莫名而又突然的生氣,給他甩好幾天的臉色,這些放在蕭尋眼裡,通通被歸結于一個解釋。

那就是江暮白即将退任,之前在任的兩百年期間都未曾收過徒弟,所以今年不得不随便招了一個,江暮白即使心裡再不喜歡,明面上也得應付過去。

不然蕭尋也想不通,江暮白當初為什麼要收他一個倒數第一做徒弟,就隻是因為他收服了噬魂獸嗎?這實在是不合常理。

所以,才會讓他一來就修煉玄清劍訣。

所以,才會在他危險時那麼緊張,就是擔心他沒了,過幾年之後沒人接替江暮白的位置。

所以,才會讓他不要将心思放在兒女情長之上,唯恐他不務正業。

所以,才會在不得不和他有什麼肢體接觸的時候,顯得如此排斥。

昨日之事,江暮白肯定也是喝醉酒了才鬧出的烏龍,後來他清醒了之後,又生氣了,所以才一晚上都不肯回來。

蕭尋理解江暮白想要過的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他隐瞞身份在先,也沒什麼資格去指責江暮白。

可是,為什麼要讨厭他呢?

這一問是出自蕭尋内心的疑問,可聽在江暮白耳中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剛剛不是還高高興興地看琴嗎?怎麼下一秒就問他是不是被讨厭了?

難不成他之前說他自己一個月就出師,讓蕭尋認為自己是在嫌棄他無能了?

還是說他在教蕭尋修煉時勾起他的回憶,讓他難過了?

又或者是昨天他在閣樓不聽蕭尋的解釋,還叫他滾,讓他傷心了?

不對,是昨日,是他對蕭尋做的那些逾矩之舉。

那時蕭尋以為他醉了,其實他很清醒。

一聽到蕭尋說的那句,從未對自己有過肖想,江暮白就忍不住怒上心頭,可是因何而怒呢?

他自己隐約有些意識到,他不敢去細想。

所以就在閣樓内猛灌那些自己珍藏多年的酒,可這麼些年來在酒精的浸透之下,他早已千杯不醉。

反而是越喝越想見到那個人,于是他也這麼做了。

他一副醉樣,腳步飄虛地走到他的房前。仗着自己好似是不清醒的狀态,将那人再次攬入自己的懷中。貪婪的吸入他的味道,還喝了他喝過的茶水,拿走他的畫卷,一切都是有意為之。

即便是現在,他也不後悔這麼做。

蕭尋從未肖想過他,可他……

昨晚若不是想起還與蕭逐眠有約,他甚至還想在他屋内借一晚的好夢,就這麼裝醉睡暈過去。

隻不過江暮白在蕭尋面前,是個膽小鬼,他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懦弱,敢做不敢當。

從他的寝屋離開之後,趕往望峰亭赴約,與蕭逐眠散了之後,江暮白一直不敢回到無憂居。

不僅是因為蕭逐眠此次見面中所表現的那種決絕和傷感,還生怕回去就看到那張疑惑不解、單純無害的臉,這隻會讓江暮白越發譴責自己,覺得自己是個畜生。

等到他繞着雲夢澤逛了一圈才回來的時候,發現蕭尋居然在亭子裡等他回來,吹着涼風睡着了。

江暮白悄悄地将蕭尋從亭中抱回了屋裡,還鬼使神差地将他的外衣卸下,再蓋好被子。

看着他那恬靜的睡顔,江暮白不敢多待一秒,生怕自己再生什麼豺狼虎豹之心,又禦劍繞着雲夢澤逛到了天亮才回到無憂居。

他暗自低嘲自己,也隻敢在裝醉時,對徒弟産生這種違背師德的想法。

也許他真的做不好這個師尊,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是。

不管是那些無心之言、有心之舉,還是因為自己的懦弱面對蕭尋,或許這些種種導緻蕭尋誤會了什麼,所以才讓蕭尋覺得他讨厭他。

江暮白,你适得其反。

江暮白深吸了口氣,表情認真,語氣堅定地對蕭尋說道:“為師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為師也很喜歡你……這幅畫,所以才用霜天琴跟你換。在為師眼裡,你的作品不僅僅值得一把霜天琴,為師還可以再給你添些别的。”

聽到江暮白這麼說,蕭尋心裡頓時覺得有一股暖流經過,他沒有被讨厭……太好了。

“不不不,足夠了,弟子多謝師尊。”

如果江暮白不讨厭他,那為什麼卻總是嫌棄他們之間靠得太近?

蕭尋沒有再追問,或許這隻是個人習慣,他也沒必要過于糾結。

畢竟之前他就問過桑壺,關于江暮白的性子。

高冷、喜歡獨處、天之驕子、雲夢澤第一人,性子冷淡了些,也很正常,畢竟江暮白還是他的師尊。

想到這。蕭尋心中再無負擔,拿起霜天琴,腳步輕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就隻等今晚林牧時的大壽結束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