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其回收,含淚賺取三積分。
【白色】一瓶乳果糖口服溶液,200ml。
“什麼玩意兒?”看見這名字,男青年懵了一下子,不知作何反應合适。
“治便秘的,”黑發姑娘恰好知道,“做痔瘡手術前要保持腸道清潔,要麼灌腸要麼吃瀉藥……一小口能讓你整體離不開廁所。”
韓琵大驚:“白白你怎麼知道的這麼細!”
年紀輕輕的就得這個病,甚至嚴重到要去動手術了,作孽哦。
他心道。
雖然對方什麼也沒說,但其滿懷關愛的眼神徹底暴露了内心想法,褚知白在他肩膀上輕扇了一下,笑罵:“是我媽。”
彼時褚知白陪床照顧,見護士拿來藥品的名字聽起來似乎怪好喝的,便多瞧了幾眼,加之褚母服後拉肚子拉到腿軟的慘狀,更是讓她對其印象深了三分。
韓琵失望:“噢……光看名字我還以為是啥好吃的。聽你形容,這玩意兒藥效那麼得勁,一下子喝兩百毫升是什麼概念?”
任長久:“原地竄稀竄到升天吧。”
韓琵:……
“那我拿這個也沒用啊。”說完,花發胖子作勢就要怒賺一積分。
有了完美吸收的被動,他根本就不存在排洩需求,更别說便秘,難不成給任長久備着?不成,聽着多缺德啊。再說了,人家姑娘家家的年輕身體正健康着,八成也用不上。
“自己不吃,你可以給怪物吃啊,”一旁的褚知白再度幽幽開口,“趁它張大嘴準備咬你的時候一股腦全丢進去,等它拉肚子拉到腿軟也就顧不上追你了。”
“活閻王啊。”侯不夜免不了感歎。
“你别說話,”花發胖子眼神幽怨地盯着後者,“妖怪!你吸走了我的歐氣。”
侯妖怪:……
于是乳果糖就被留下了,韓琵将它帶上。
隻剩下褚知白沒開盒了。
三人圍着她,紛紛投去亮晶晶的期待眼神。
打開玩家面闆,一号位置的系統來信右上角數字竟是“二”。
除去物品三連抽盲盒外,還有封意外來信。
黑發姑娘和同伴說完這一情況,皺着眉頭細細将信件看完了。
信出自上個副本的“主人”之手。
離開副本了,玩家竟還能和遇到的NPC有所往來,這是四人萬萬沒想到的。換個角度來思考問題,NPC們得智能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出如此操作?
見褚知白許久不吭聲,韓琵等得着急:“上頭寫了啥?”
前者看了他一眼,先抛出一個從内容裡頭提煉出來的結論:“動物人的主人不是神。”
不明所以的三人:哈?
對于一些高深莫測的存在,人們習慣性地會給它們起相應稱呼。
對人有利的、親人的,就叫“神”;對人心存惡意的,則被歸為“鬼”“怪”“妖”等類别。
那位主人,雖然遊曆于各個世界,還懂各種巧妙利法、能使喚影子……本質上卻也不是至高存在,隻能充其量算是藍星修仙小說裡面的“修士”概念。
她說,自己在外界遊玩用的不是本體,遇難後意識應該會自行返還家鄉,可不知為什麼,她被困住了。
有種未知的強大力量在控制着她,令她無法自如行動,而是像個拿着劇本的提線傀儡一樣,機械僵硬地重複着“三條支線”的流程。
她還說,唯有褚知白接近自己的那一會兒,她身上的重重限制才隐約有些松動。
不敢輕舉妄動,“主人”在一隻舞蹈的時間裡試圖探究褚知白的底細,卻總能被一股隐藏的力量輕輕擋回去。
“這位主人說,我們玩家身上都有一種氣息,這股氣息和控制她的力量相同。而在我身上,還同時存在着第二種氣息。後者微弱隐蔽、但和她相似,便決心在結束前搏一搏,看能不能發出這封求救信。”
之前狗頭人也提到,自己和主人身上有類似的氣息,褚知白很好奇,“氣息”這個概念到底指的是什麼。
大家紛紛陷入思索。
“很明顯的一點,她和我們都被遊戲捕捉了。”侯不夜分析。
“她說的氣息八成是我們的玩家面闆。”任長久點頭應和,這是大家身上唯一的異常之物。
花發胖子的關注點則在另一處:“白白身上的第二種氣息是怎麼回事,要不要緊,會不會有害?”
他和褚知白從試煉關相識,一路走來,對方該碰到的遭遇他基本上也都遇到了,怎麼就不一樣呢。
“不要為目前遠超我們能力的問題過多煩惱,”黑發姑娘安慰他,“那氣息既然能幫對方緩解禁锢,還讓對方發信件過來,八成和遊戲對立。它藏我身上,說明着我對它有用處,這也意味着它一時半會兒不至于要我命。”
聞言,三人緊繃的眉頭都稍微纾解了些。
那位主人的求救誠意十足,在信的最後,她附上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