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開場比試,他張浔鶴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還有這若是出了醜,師傅不得揍死他啊!
“完了完了,宋兄、方兄、少婠妹妹!你們可要記得給我收屍啊!”
“喂,不是我說,瞧瞧你那德行吧!不就是第一個上場嗎,慫什麼?再說了輸赢乃兵家常事,我倒是覺得師傅他未必會揍你。”
聽了少婠如此一說,張浔鶴忽然升起希望來了,随後便眼巴巴地望向她,期待着她未說完的那句話來了。
“揍是不會揍你的,隻不過你這個光榮的事迹,怕是要作為飯後談資,傳遍全院了啊!”
得,這話還不如不說呢。
聞此,張浔鶴更蔫巴了。他的一世英名啊,怕是要毀于一旦呀!
“未戰先怯?早幹嘛去了,這一站便是爬着也要給我打完!”
墨玉的聲音自他身後冷冷響起,張浔鶴根本就不敢看向她的眼睛。不過,誰說他怯了?他隻是稍微有些慌好不好?
然而這話他卻不敢直接同墨玉師姐說,隻得點頭稱是。這時自上首也傳來了聲音。
“請甲組1号2号入場,請甲組1号2号入場!”
“喂,臭狐狸,放心打!你身後還有我們呢!”
聽了主持人召喚的張浔鶴擡腳正欲上前,身後便傳來了少婠等人的安慰聲。自他回頭之際,便看到了衆人眼底飽含着的關切之意。心頭一暖。
“放心吧,我定當全力以赴,不負此次切磋的好機會!”
不過他和誰打啊?
嗯?居然是天山派的沈勁松,那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見此,少婠卻來精神了,當下便沖着張浔鶴喊道:“臭狐狸,給我狠狠的揍他!”
“少婠姑娘,昨日在下不過是替你撿掉了頭上的一片葉子,還不至于恩将仇報吧?”
“我呸,你才恩将仇報呢!我求你給我摘了嗎?還有,女子愣神不一定都是心悅你,少自作多情了!”
聽此,沈勁松卻愕然。随後便無奈一笑:“原是如此,恕在下唐突了。不過比武要緊,日後再與少婠姑娘賠罪吧。”
一句話就給少婠整懵了。
“嘶,難道是我弄錯了?那我是不是說話太重了啊?”
“你說呢?”宋東西冷冷補刀。“幹什麼都火急火燎的,能不能過過腦子?”
這次少婠倒是沒反駁了。是啊,自己好像每次都超級激動哎。有時候沒弄明白就開口了。這點不好,是該好好反思反思了。
“咳咳,一點小插曲,張兄見諒。”
“無妨無妨,是少婠師妹失禮在先。我作為師兄,便代她向你道歉了。還望沈兄莫要介意啊。”
嘿這個臭狐狸,什麼時候又變成她師兄了?不過看在他替她道歉的份上,這次便算了。
“好了,那便開始吧!”
最後一語言罷,二人共同出劍。一銀一銅兩柄劍器便一覽無餘了。
“銅劍朔風!”
“什麼?”
聽了宋東西的低喃聲,少婠好奇的問道。
“銅劍朔風乃天山派二長老的命劍,如今卻交與此人了,看來此人絕非池中之物。”随後墨玉便朗聲道:“師弟,莫要輕敵!”
“知道了,師姐!”
“張兄,你這把劍也不錯,竟是把軟劍。可有名字?”
聞此,張浔鶴一挑眉,含笑說道:“有品位,海棠!”
海棠?在場之人隻有一人名喚海棠。正是百花宗的秋海棠。當時是,所有人都側目看向她。
然而視線聚焦處,一女子卻怒目而視,手握在了配劍上,蓄勢待發。
結果張浔鶴卻笑了:“錯了,是我這劍名喚海棠!”
此言一出,有明眼人卻明白了,随後呵道:“軟劍海棠,你和憐花劍洛棠是什麼關系!”
“呵,憐花劍洛棠,正是家母!”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更有人一手捂着心口,另一隻手顫抖的指向場中之人:“他是北域财神爺,張家的小公子!
“什麼,他娘居然是憐花劍?!”
與衆人的驚訝相同的是,這沖擊力對少婠來說也是不遑多讓啊!
廢話,那可是憐花劍啊!鼎鼎有名的大俠女,亦是少婠的偶像!當下,她看張浔鶴的眼睛都直了。
不出意外,見她如此,少婠便又被宋東西給爆頭了。
“蠢貨,叫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