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八卦?”青霄不可思議道。
“還有更詭異的事呢?前日我還在這密林中看見一處很大的宅子呢?可是等我眨了一下眼睛,那宅子就消失于濃霧之中,甚是詭異。”
青霄:“柳公子,你不會看錯了吧?這密林之中,我與我家公子不知搜索了多少遍,也沒瞧見有什麼宅子。”
“騙你做什麼?”
“你看到宅子的時候,約莫是什麼時辰?”一旁的季臨問道。
柳文舟仔細的想了想後才說:“那時,約莫是子時吧,我那會正在樹上打盹,醒來時天還很黑,周圍沒有人,隻有風吹過樹葉的莎莎響,那會,我還在抱怨那天的風大呢,正擡眼望着月亮,就在那時,我瞧見了不遠處竟然出現了一處宅子。正當我要下去探查時,一陣風刮過來時,那宅子就不見了。”
青霄收了收自己身上單薄的衣袍,“柳公子,這大半夜的也不禁你這麼吓人的。”
季臨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就拉着他朝密林中走去,“柳文舟,是哪一處,你快帶我去。”
“季大人,你——”
“少說廢話!帶路!”
黑夜中,許清月倏地睜開了眼睛,這兩日江承安與江心遙都沒來找她的麻煩,因為吃了藥,她的身子恢複了些力氣,幸好是些皮肉傷,傷口隻是瞧着有些恐怖而已。許清月坐是牢房角落裡,門口這時沒有侍衛守着了,約莫是去哪裡躲懶去了。
許清月小心地朝着牢房門口挪動着,一刻鐘後,她瞧着門鎖,見四周無人,她快速地将手上的繩子解掉,随後拔下頭上的一根細針,往那門鎖鎖眼裡鼓搗了幾下子,隻聽很輕的一聲“啪嗒”聲,許清月眉眼一動,小心的将門鎖打開後,閃了出去。
牢房不大,此時無人,這時,許清月聽到一個腳步聲正朝這走來,許清月躲至暗處,因牢房的燭火昏暗,那侍衛進來時,并未察覺,待許清月繞至他身後時,侍衛剛想要喊時,被許清月的一個手刀砍向脖頸,侍衛頓時昏了過去。許清月随即點了他一個昏睡穴。
許清月将那侍衛拖到先前關押她的牢房裡面,随後拔下了他的外袍,等外袍換好後,她将那侍衛穿上她的外袍,她的外袍是男子的衣裳,比較寬大,雖然有些破爛,也還能穿,等換好了外袍,她又将人弄到床上,給他蓋着破爛的寝被,随後将牢房門鎖又鎖了上去。
許清月換好侍衛衣袍後,她一間一間牢房尋找,看看有沒有她阿兄的身影,這裡面的牢房都是空的,沒有關押其他人,就在她要失望而歸時,就見一個最裡面的牢房中的角落裡縮着一個人,許清月忙取出細針将門鎖打開後,随後踏了進去。
許清月瞧着許桉然蒼白的臉龐時,她輕輕喚道:“阿兄,阿兄,快醒醒,月兒來救你了……”一連喚了好幾聲,他都不醒,許清月有些着急,她來不及多想,就将許桉然的胳膊拉起,讓他的胳膊放在她的肩頭,她另外一隻手就扶着他的腰。小心地帶着他一起走出去。
剛走了幾步,許清月的耳邊就傳來許桉然的茫然的聲音,“月兒,是你嗎?”
這一聲,就将許清月的眼眶熱淚盈眶,她屏住呼吸,小聲道:“阿兄,是我,月兒帶你離開這!”許桉然的身子有些虛弱,他瞧着許清月帶着他走起來有些吃力,他掙紮着要自己走,許清月拗不過他,隻好扶着他的手,小心地慘扶着他。
待走到牢房門口時,許清月擡眼望向前方的燭火,她小聲說道:“阿兄,你且在這裡等會。”
許桉然點點頭,他勉強站着。他的目光跟着許清月,就見她拿起燭燈,就朝着牢房裡的稻草丢去,須臾,小小的火焰照亮了她的臉龐。
許清月見火已經起來了,她快速地扶着許桉然的手,朝着牢房大門走去。眼下正值深夜,侍衛都睡得很熟,許清月與許桉然小心地繞過醉倒在地上的侍衛,待兩人走後,許清月半拉着許桉然疾步離去。約莫走了一刻鐘後,他們終于走出了牢房。
許清月和許桉然不敢再逗留,許清月帶着許桉然縱身一躍就跳上了院牆,随後兩人消失于黑夜中。
牢房中,不知是誰聞到一股嗆人的味道,随即牢房裡有人的聲音響起,“快救火——救火——牢房走水了——”
“救命啊——救命——”
“少主——少主——不好了——不好了——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