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遙見她這麼快就認錯,也就不好再說什麼。隻好又說道:“許姐姐,今日折騰了這麼久,我們早點回府。”
“好,郡主。”
江心遙沒好氣道:“走了,回府。”
一個時辰後,許清月回了平南王府,就在自己的屋子裡沒出來,她覺着頭有些昏昏沉沉的,梳洗了一番後就躺在床榻上睡着了。
晚膳的時候,小梅見許清月還未醒來,她将吃的飯菜放在桌上,本想着等許清月醒來,卻又怕飯菜冷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來到床榻前,小聲地喊着:“許姑娘,許姑娘,起來用晚膳了,吃了您再繼續睡……”
小梅連着喊了幾聲,皆不見她有所回應,小梅又見她額頭的汗,她大驚!忙拿出帕子替許清月擦汗,小梅的手不小心觸及許清月的額頭,卻發現非常滾燙。她吓得忙喊道:“許姑娘,許姑娘,你醒醒!”
許清月睡在床榻上一動不動。
小梅吓得跑出了院子,她要去禀報栀雨姐姐。
不多時,小梅就到了碧煙閣的院子,她方站在院子門口,就見秋雪正從裡面出來,小梅見着是秋雪,忙上前道:“秋雪姐姐,許……許姑娘病了……額頭滾燙……”
“我去禀告郡主,小梅你先回去服侍許姑娘。”
“這……”
“這什麼這……快去……”
“是,秋雪姐姐。”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什麼?許月病了?”江心遙蹙眉道。
秋雪點點頭,“方才小梅來禀報的,郡主……您看要找太醫給許姑娘瞧瞧嗎?”
江心遙淡淡瞥了一眼秋雪,冷笑道:“我竟不知你何時與許月如此要好了?”
秋雪吓得跪下磕頭說道:“奴婢該死,求郡主責罰。”
屋子裡寂靜無聲。
秋雪的心好似要跳出來。
約莫一刻鐘後,江心遙淡淡開口道:“起來吧,我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瞧把你吓得。”
秋雪磕頭道謝:“多謝郡主開恩。”
江心遙冷聲道:“她不是很有能耐嗎?自個兒不要命地去救了人,也落不得人家一句謝,如今可倒好,自己受了風寒。真是可笑至極!”
立在一旁的秋雪不敢說話。
過了半晌江心遙才道:“秋雪,不必管,一個風寒睡一覺就好了。以後這種小事,不必來禀告于我。本郡主有這麼閑嗎?”
“是,郡主。”
過了一刻鐘,江心遙又開口道:“罷了,秋雪,你帶着柳太醫去瞧瞧。”
“是,郡主。”說完,退了出去。
一個時辰後,秋雪小聲問道:“柳太醫,如何了?”
柳太醫捋了捋胡須道:“這姑娘落水受了風寒,故發起了高熱,老夫寫一個藥方,速去命人去煎藥,否則恐有性命之憂!”
秋雪,小梅聞言面色一白,秋雪年紀稍長,神色須臾恢複如常,她開口道:“多謝柳太醫。”
待柳太醫寫好藥方,便拿起藥箱跟着小竹踏出了房門。
秋雪将藥方給了小梅,“你速去拿藥,趕緊煎了藥就給許姑娘服下。我先回去告知郡主這事。”
小梅點點頭。
待秋雪回了碧煙閣,方進了院門,就見栀雨站在廊下,栀雨見秋雪來了,她忙上前問道:“許姑娘,如何了?”
秋雪邊走邊說道:“方才柳太醫下了方子,小梅正煎藥呢。對了,郡主有再問起許姑娘的事情了嗎?”
栀雨搖搖頭,秋雨見狀,心中正要猶豫要不要禀告郡主時,隻聽屋子聲音傳來:“是秋雪回來了嗎?”
秋雪聽到是江心遙的聲音,她的心中咯噔一聲,忙快步上前行禮道:“郡主,是奴婢回來了。”
“那許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