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妥的,你如今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心遙妹妹”,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停停歇歇,一個時辰後,終是走出了密林,這時聽見遠處一聲聲“郡主……”
許清月聽的分明,吃驚問道:“心遙妹妹,你……你是郡主?”
江心遙不好意思道:“方才情況,我……我也不知該如何向許姐姐說……”
許清月忙要跪下行禮,她一動,江心遙的身子就有些搖晃,她吓得花容失色,就要跌倒,許清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郡……郡主……對不住,我方才太緊張了……”
江心遙正要回答,栀雨的聲音越來越近。
江心遙心中欣喜萬分,她笑道:“許姐姐,是栀雨……栀雨來找我了……”說完,她朝聲音的方向處喊道:“栀雨……栀雨……我在這兒……”
待見到栀雨時,栀雨上前緊緊地抱住江心遙,哭着說道:“郡主……奴婢……奴婢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呢……”
江心遙被她這麼一抱,腳上傳來的疼讓她冷汗直冒,她疼的就要倒下去,許清月眼疾手快扶住江心遙說道:“你家郡主受傷了……”
栀雨聽到江心遙受傷,她忙放開江心遙,聲音中很是焦急問道:“郡主,您傷到哪裡了?都怪栀雨不好,害郡主受傷……”
景遠這時也上前跪下道:“郡主,屬下該死!害郡主受傷,請郡主責罰!”
江心遙忍着痛搖搖頭道:“景遠,起來吧,我如今不是沒事了?時辰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父王在家中該等的焦急了……”
栀雨:“對對對,瞧奴婢糊塗了……奴婢扶着您去坐馬車。”待江心遙坐上了馬車,她忽然想起什麼,江心遙轉頭問栀雨道:“栀雨,許姐姐,我許姐姐人呢?”栀雨亦是一臉的茫然。
江心遙忙要下馬車去找許清月,栀雨忙說道:“郡主,您的腳剛傷着,奴婢下去找,您在此歇息……”
江心遙見栀雨說的在理,便也不再堅持,隻是焦急地說道:“你快去,不必管我……”
“是,奴婢去去就來。”說罷,轉身掀開簾子就跳下馬車。
栀雨下了馬車,四周張望着,哪裡還有許姑娘的蹤迹,她心中有些焦急。
景遠瞧見栀雨神色焦急,就上前問道,“栀雨,怎麼了?”
栀雨一把抓住景遠的衣袖道:“方才的許姑娘呢?怎麼沒見着她?”
景遠指着一個方向道:“方才那許姑娘不是在那兒嗎?”栀雨順着景遠的方向望去,哪裡還有人影。
栀雨臉色蒼白,“郡主在找許姑娘,景遠,你去方才這個方向找一下,這許姑娘受了傷,我怕有什麼危險?”
景遠聽見是郡主要找着許姑娘,忙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片刻後,隻見景遠喊道:“栀雨,快來,許姑娘在這裡……”
在離馬車約莫一丈遠的草叢中,許清月緊緊地躺在那裡,栀雨上前蹲下來喊道:“許姑娘,你醒醒……醒醒……”
許清月雙眸緊閉,面上毫無血色。
景遠說道:“她受了傷,又趕了這麼久的路,體力不支,已然昏迷了……”
栀雨:“你幫忙扶着她,我将她背上馬車。”
景遠:“那怎麼行。”
栀雨一邊扶着許清月,一邊說道:“快,别廢話了,來幫我一把。”
景遠見狀隻好扶着許清月,看着栀雨背着許清月。
還好離馬車不是很遠,待栀雨氣喘籲籲地将許清月背上了馬車。
江心遙瞧着已然昏迷的許清月,忍不住問道:“栀雨,許姐姐怎麼不醒?”
栀雨喘着粗氣,好半晌才道:“郡主,許姑娘方才暈倒在草叢之中,她受了傷,體力不支昏迷了,依奴婢看,得盡快回府……”
“對。”江心遙點點頭,朝着馬車外說道:“景遠,速速回府!”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