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點點頭。
一盞茶後,春杏給許清月重新換好幹淨的衣物後,半晌後,隻見裴大夫進來後一臉嚴肅的給許清月把脈。
春杏立在床塌旁,一臉愁色的瞧着裴大夫,也不知過了多久。裴大夫收回了手,季臨忙問道:“裴大夫,她如何了?”
裴大夫歎了口氣,“大人,清月姑娘思慮過重,情緒波動大,先前又屢次三番受傷,又經老夫的調養,本已有些起色,不料今日又受風寒,身子弱,這才暈倒。”
“可有辦法醫治?”季臨問道。
裴大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繼續說道:“自是有的,隻是……日後莫讓清月姑娘思慮過重,待老夫開些方子,再調養些時日便可。隻是……”
“隻是什麼?”季臨追問道。
“隻是如今許姑娘尚未及笄,身子竟這般弱……若是她日後還是如此,恐怕老夫也束手無策。”
裴大夫說完,又歎了一口氣道:“這心藥還需心藥醫……”
季臨皺着眉頭,瞧着躺在床塌上的許清月。片刻後又問:“裴大夫,她何時會醒?”
裴大夫方寫好一張藥方,給了春杏後,聽到季臨的話,“明日就會醒來……”
裴大夫見季臨一身濕漉漉的,他關切問道:“大人,要老夫給你也開些去寒的藥嗎?”
“不必了,這點傷感,無礙。今夜多謝裴大夫了,春杏,送裴大夫回房歇息。”
“是,大人。”
“多謝大人。”
待春杏回來後,季臨說道:“好生伺候着,我去去就來。”
“是,大人。”
過了約一刻鐘後,季臨就匆匆趕來,春杏方給許清月喂了藥,春杏見着大人道:“大人,怎生不去歇息,這裡有奴婢呢。”
季臨端坐于床塌旁,半晌後道:“春杏,你也去歇息吧,這裡有我。”
春杏躊躇道:“大人,您還是去歇息吧,等明兒姑娘醒了,奴婢立即就回禀您。”
“不必了,我今夜就在這裡。”
春杏見他家大人神色堅定,遂不好再勸,隻好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扉。
季臨就這麼靜靜地望着許清月,她怎麼會這麼倔強,她同這上京城的閨閣小姐們,可真不一樣。她就像一朵海棠花,迎風綻放……
鮮亮的讓人挪不開眼……
“許清月,到底哪個你才是真實的你呢?”季臨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