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月随後也跳下了院牆,徑直往平遠巷走去。
冷羽等到隔壁的屋子有開門的聲響,随後安心地睡了過去。
翌日,許清月正喝着一碗清粥,冷羽走了過來,他欲言又止,許清月瞧着他猶豫的神情道:“冷羽,怎麼了?”
“小姐,昨晚可有收獲?”
“有,但……我不能說,我今日亥時還要再去一趟……”
“還去!”冷羽驚的跳了起來,他穩住身形開口道:“小姐……”
“冷羽,莫怕,今晚,我定要收擒那姓袁的!”
“小姐,你……你見到了那袁鋒?”
許清月輕點點頭,冷羽急切問道:“那……昨日可是發生何事?未抓到那袁鋒?”
“此事說來話長,待日後我慢慢與你說……”
“小姐,今日可一定要小心呐,昨日您未歸,我這心一直“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生怕您有個三長兩短的……”
冷羽說完又“啪啪啪”掌自己嘴巴:“冷羽該死,冷羽這張臭嘴……”
許清月笑着道:“好啦,沒事的,小姐我自會小心……”
————
亥時,今日月黑風高,雲坤書鋪的屋頂上,許清月依舊是一身黑色勁身衣,隻不過她的身旁還趴着一人,此人正是柳文舟。
兩人方對視了一眼,柳文舟就迅速挪開了視線。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輕雨才姗姗來遲,她的肩上背着一個包袱,打扮的十分樸素,發間竟無一支钗環。穿的也是一身粗布。
輕雨警惕地望着四周,發現周圍黑漆漆的,隻有她手中的一盞燈籠發着微弱的光。
輕雨輕輕叩響廂房的門,門就立即開了,輕雨閃了進去。
過了約莫一刻鐘後,輕雨頭上帶着圍帽,身旁跟着一個高大的七尺男子,那男子臉上蒙上了面巾,看不出面容。隻漏出一雙精明的眼眸。
柳文舟望着那男子的眼眸,立即就湊到許清月的耳邊輕聲道:“那就是袁鋒,我曾無意中見過他一面。”
許清月輕輕地點了點頭。
許清月和柳文舟又見輕雨和袁鋒二人架着一輛馬車駛了出去。
二人對視一眼,立即跟了上去。
兩人飛躍下了屋檐,許清月驚訝輕聲道:“柳大哥,你會武藝?”
柳文舟歉意道:“之前柳某與清月妹妹不熟悉,所以……隐瞞了你,還望清月妹妹見諒!”
“柳大哥,你這不厚道啊……”
“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得抓緊跟上……”
許清月走到一匹馬面前,翻身上馬道:“柳大哥說的對,那……日後有機會,我再找柳大哥切磋切磋武藝……”
柳文舟擦了擦額角的汗抱拳道:“正有此意,清月妹妹我們快些,不然就趕不上了……”
“嗯……”
兩人緊趕慢趕,終于在上京城城郊的密林見到了輕雨的馬車。
許清月和柳文舟皆放慢了速度,慢慢的跟了上去。
許清月見那馬車周圍并未其他人,就加快速度,終于在馬車的前一丈遠停住了。
袁鋒的馬車速度太快,見前方有一輛馬車擋住他的去處,忙調轉馬車,可速度太快,馬兒發出嘶鳴聲。馬兒不肯走了,馬車便停了下來。
許清月端坐在馬上,高聲喊道:“袁鋒,你這是要往哪裡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