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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番外·現代paro·(七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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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九手的大巴車最終把我們這一車人拉到了沃爾庫塔的老礦區紀念館。

“……你是不是已經把娜美得罪死了?”下車的時候我站在景區門口眺望裡面荒涼陰森的建築物,回頭問羅。

無冤無仇的,把個德國人帶到他諸多同胞的埋骨地,這跟帶猶太人看奧斯維辛有啥區别。

等等,這麼一想,難不成得罪娜美的人是我?

“這兒不光有德國人吧,”羅也眺望着冰雪覆蓋下的前集中營,“也有俄國人,雖然都是重刑犯之類的。”

“所以為什麼這兒成了我們婚前派對的一個環節?”

娜美一邊維持路飛等人的紀律,扭頭回答我:“這兒不就是你們兩個的口味嗎?現在你們可以盡情講你們那些陰暗的小笑話了。”用擴音器宣布:“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大家可以去周圍的商店逛逛看看紀念品、吃點兒東西、上個廁所、休息一會兒,兩小時後在酒館集合進行下一項活動,兩小時後哦!不要遲到!”

好經典的購物旅行團套路啊。

“脫衣舞男在哪兒?”我突然想起來,“你不是說過安排脫衣舞男了嗎?這可是婚前派對的經典項目!”

“哦,那個啊,”娜美滿不在乎,“有啊,一會兒就在酒館裡表演,準備好鈔票吧。”

我好懷疑她會安排什麼歪瓜裂棗,好人兒誰上這兒表演啊。

沃爾庫塔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又是大風煙兒雪的天氣,一年四季都是淡淡淡淡季,周圍的店本來就沒幾家,開着的更少,他們那些沒經曆過北極圈考驗的溫帶熱帶國家公民很有默契地紮堆兒進了那家小酒館兒,但我看德國人東張西望好像興緻很高沒有現在就喝酒的意思,就和他一起逛酒館兒對面的舊貨商店。

裡面跟個小跳蚤市場似的,東西很多很雜很擁擠,什麼都有,生鏽的佩劍、掉漆的手風琴、蟲吃鼠咬光闆兒沒毛破面兒爛襖啥的,要麼就是紀念品商店都有的套娃巧克力彩繪杯子冰箱貼明信片。

“哇這個套娃的畫風跟我以前看過的那些都不一樣啊,好精緻,感覺是至少三十年前的耐心煩兒了。”我拿起一個落滿了灰的套娃,一層一層打開看,“哦哦哦哦裡面也是一樣的,越來越敷衍,倒數第三層的時候就沒眼白隻剩個眼珠兒了……但是還堅持畫這個卷翹的眼睫毛是為啥我也不是很懂。”拿着最後一個花生大小隻有幾個點兒算五官的小人兒剛要和羅分享,扭頭沒見他人,轉了一圈兒在櫃台那兒發現他了,正彎腰看上面擺的東西。

“相中啥了?”我湊過去看。

全是些不知道真假的首飾,金表、做工粗糙的寶石項鍊、軍功章、戒指……但看起來像模像樣的,可能是在我剛看過那些破爛的映襯下吧。

羅指着同樣落滿灰的植絨展示架:“你是不是也有一個這樣的手镯?”

是一隻銀手镯,用了絞絲工藝,兩根細銀絲和一根粗銀絲擰在一起,樣式談不上多精緻但還挺好看的。

“啊?”我瞅了瞅那個镯子,“沒有啊,咱們都合法同居快一年了我有點兒啥你還不知道嗎?哪買過這玩意兒……你從哪兒看見的?”

“沒有嗎……”他喃喃自語。

感覺他好像挺稀罕這個镯子,我拿起镯子比量一下他的手:“你指定戴不上,這镯子我戴都得把手縮成雞爪兒才能擠進去,你套個塑料袋都戴不上。”

“嗯。”他應了一聲,但視線還是盯着镯子。

我看看他,轉頭舉着镯子問老闆:“這玩意兒多錢?”

“兩千五。”裡面打瞌睡的老闆瞅了一眼羅,又補充,“盧布。”

看着這麼洋氣貌美就不像本地人哈,遊客氣質太明顯了。

不過沒宰客,就是普通銀價,掂量掂量二三十克呢。

“買它幹什麼?”羅就像懂事兒小媳婦趕集似的,“你不是說戴不進去麼?”

“你喜歡就買着呗,又不多倆錢兒,再說多少錢能買喜歡啊。”我付了錢,等老闆翻個口袋給我,拿着那個镯子玩兒,“回去拿牙膏蹭蹭肯定锃光瓦亮的,銀子這玩意兒便宜喽嗖的磕了碰了也不心疼。”想往手上套一下試試,被他擋住了。

“這個手镯……不吉利,别戴了。”

到底他跟霍金斯誰是神棍?還有這混蛋到底是不是喜歡這镯子,不喜歡幹嘛還要眼巴巴盯着看整得我不給他買自己都唾棄自己,那兩千五盧布也是錢啊!

等我們也進了酒館兒,裡面已經被草帽一夥兒攪得熱熱鬧鬧的了,羅西南迪給我們占了位置,老闆娘聽說我們是婚前旅行還贈送了兩瓶伏特加(可能她也是第一次碰見婚前旅行大老遠來這兒的),被羅這個控酒暴君轉手給了索隆。因為人家打着為我的心腦血管好的旗号冠冕堂皇,而且我家确實有家族病史,所以我把抗議都咽回肚裡,乖乖喝酒精度個位數的啤酒,等酒那會兒工夫還管酒保要了半個檸檬把镯子擦得銀亮亮的塞給了羅。

“你要喜歡這個款式,今年春天掙了錢給你打個金的,銀的配不上你這個好看的色号。”我還跟他許願,“不費勁兒,來一個半個兒小孩兒矯正牙就行,最近我們這行兒又漲價了,你說說這技術日新月異價錢倒是越漲越高,還是牙醫這行兒好幹啊。”

他對這個镯子的态度感覺是在意又很忌諱,忍不住端詳但好像連碰都不想碰,晃了晃頭甩掉什麼顧慮才拿起镯子揣起來:“真的嗎,那我就期待一下了。”

我想再問問他,但這個時候舞曲已經響起來了,酒館裡剛才還在愁眉苦臉拉手風琴的老頭不見了,破破爛爛的舞台上像孔雀一樣閃亮登場的是——

——馮·克雷。

我就是在他的暑假班速成的揮鞭轉。

就在我猶豫是打個招呼還是鑽桌子底下當不認識逃避他問我芭蕾學得咋樣時,路飛快樂地跳上台跟馮·克雷擁抱,像兩個好久沒見的朋友一樣肆無忌憚地聊天,同時一起跳起怪異的舞蹈——馮·克雷是學院派的怪,路飛是自然的怪。

“他不會就是你找的脫衣舞男吧?”我問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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