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羅一個翻身把我按住,身上的硬币掉了一床:“禍害完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嗯?渣女?”
“你不是自己能——啊!不許撓我癢癢!”我吱哇亂叫躲他的手,“再碰我我就叫啦!我叫得很大聲的!”
“你現在聲音就不小。”他放過了我,坐起身,“Scan——”把所有紀念币又收回了盒子,然後一件一件把衣服套回去。
我躺在床上一邊歇着氣兒一邊欣賞穿衣表演,看到他手腕上的镯子:“哎,把镯子收起來吧。”
“為什麼?”他警惕地握住手腕,好像我反悔要把镯子要回去一樣。
“現在門不穩定,你帶着‘鑰匙’,萬一哪天迷迷糊糊起夜穿到莫名其妙的時間地點去怎麼辦?”我坐起身,“你看在大蛇城那次不就是。”
“那你還是活鑰匙呢,”他沒好氣地說,“不如把手砍下收起來怎麼樣?”還是把镯子切下來,在手上轉了兩圈,切開帽子放進了帽檐裡。
我看他那不情不願的樣子有點好笑:“藏私房錢好方便啊,羅大夫。”把自己手腕上烏索普做的那個高仿摘下來遞給他:“那你喜歡戴這個給你,一樣的。”
“那怎麼能一樣?你能接受換一枚‘一樣’的婚戒嗎?”
“嫌棄你别戴啊!給我還回來!”
“我不。”
狗男人。
這時門鈴響了(在和之國修船的時候順便給船長室加厚了隔音層,安了門鈴),羅按了床頭的通話鍵:“怎麼了?”
那邊是貝波:“Captain!前面進入礁石區了!”
“知道了,這就來。”羅把高仿镯子扣到手腕上,看向我,“自己玩兒吧,我走了。”
“院長慢走——”
等羅走了以後,我把換下來的床單被罩送去洗衣房,回來收拾了一下屋子,用滾筒滾了一圈地毯把頭發啊前兩天的雪豹毛什麼的粘了粘,感覺自己特别勤勞,就愉快地出門犒勞自己一杯熱紅酒。
因為到了礁石區,潛水艇上浮,我端着酒杯到甲闆上去,羅西南迪也在。
“啊……”兩個人喝着熱紅酒整整齊齊發出惬意的感歎。
“你怎麼沒去幹活兒啊?”我問他,“這麼快就學會摸魚了?真是孺子可教啊。”
“小麗茲不是也在偷懶嘛。”羅西南迪穿着和船上其他人一樣款式的連體服,隻不過是粉紅色、特殊防火材料做的。
我理直氣壯回答:“是船長讓我自己玩兒一會兒的,不然我也很想勞動啊!”
“嗯嗯,我信了呢。”
這兩個狗男人都好讨厭,把他倆踹下船吧。
遠遠的,有個黑點越飛越近,我眯着眼睛看,好像是新聞鳥。
“它們每次都是怎麼找過來的?”羅西南迪走過去準備迎接報紙,“剛上浮就來了。”
“敬業吧,買賣就得這麼幹才能做大做強啊。”我跟過去,“你還有錢嗎?”
“羅給我發工資了,嘿嘿~”他傻笑了兩聲,掏出鋼镚兒給新聞鳥,拿了一份報紙,扭頭問我,“你要嗎?”
“不了,我一向是蹭别人的看,而且隻看漫畫。”我湊過去問新聞鳥,“有我的JUMP嗎?沒有啊?那也别勉強,我有一陣子沒收着了……嗯?”被塞了一個包裹過來。
“小麗茲買了什麼?”羅西南迪拿着世經報,也刷刷先翻到漫畫那兒。
“我也不知道……”我拆開外面的包裝,“噢噢噢!是我的國際快遞!”
是我之前參團買的特拉法爾加·羅應援,一個棉花娃娃,還帶了娃衣的大全套,都跨了年了終于是拿到手了。
“哇!”他連報紙都不看了,“這是羅嗎?好可愛啊!”
“很還原吧?”我按照之前看過的教程,生疏地試圖給娃娃rua出一個翹屁股來,“隻是手指的紋身沒有做出來……娃娃的手太小了啦。”
“衣服也很眼熟,是羅的衣服嗎?”
“是啊,你看這套是還原他在龐克哈薩德穿過的,我超級喜歡,”我摸了摸那套毛茸茸的小衣服,“但是裹得太嚴實啦。”拿起另一套:“這個是在德雷斯羅薩跟你哥幹架時候穿的。”給娃娃套上。
“哦哦!”羅西南迪接過娃娃,非常新奇地把玩着,擡頭對我身後展示,“羅!你快看!”
我回頭,羅剛從船艙裡走出來,看清羅西南迪手裡的東西,眉頭打了個結。
“這是什麼?”
“你呀!”
“誰?”
“你。”我拿過娃娃小跑到他面前,給他扒開衣服看刺繡紋身,“你看,紋身都是一樣的,可愛吧?”
羅表情不變,擡起手:“Room——”
“哎哎哎哎!”我把娃娃藏到懷裡,“幹什麼啊你?”
“你和它今天隻有一個能進船長室,自己選!”
這人跟棉花娃娃較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