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除了酒和劍别的都不關心嗎?!還是說人類的本性就是容易被八卦吸引?
心情沉重地告别索隆,我繼續走,在地圖指引下靠毅力步行到了花之都,運氣不錯,碰到了正在做忍者的娜美。
“小克拉!”娜美一見到我就撲了上來,“你這混蛋!我們都擔心死了!”
“抱歉、抱歉,當時的情形也沒有辦法嘛!”我拍着她的後背笑着說,“所以你們知道我沒事的,對吧?”
“路飛有你的生命卡嘛,”娜美松開我,“看到生命卡燒成小小一塊真的吓死了,幸好後面又複原了。”拉着我的手帶我走到隐蔽的地方:“你見到特拉男了嗎?他們那邊進展得怎麼樣了?”
一提到羅我就心虛:“我還沒聯系他……”
“啊?!”她大吃一驚,“到和之國之後一直沒聯系嗎?”
“那個,準确來說,是從山治君的婚禮開始後就一直沒聯系……”
“你不是帶了電話蟲嗎?還往我們的船上打電話了!”
“是啊,後面怕它突然響起來暴露行蹤,就把它放生了……”
“所以特拉男現在還不知道你還活着?”娜美臉色凝重,“哎呀,那可糟了。”
“不是,我不是說要瞞着他别告訴他嗎?”我心情更沉重了,“為什麼不僅說了還說得這麼離譜啊?!”
“那個……”娜美偏開臉,眼神閃爍,“你挂了電話沒多久特拉男的電話就過來了,說給你的電話蟲沒人接聽,然後我們就照着你的說法告訴他你回門那邊去了,結果沒兩句話就被特拉男識破了……”撓撓臉:“倒也沒直接告訴他你死了,隻是說你犧牲自己留在可可島上……”
那完蛋了,羅他可會腦補了。
我還抱着一絲希望,草帽一夥應該都挺樂觀的,不至于把事兒說死:“但是你們不都知道我沒事嗎?有生命卡為證啊!怎麼沒跟他解釋一下?”
“是想說嘛……但是我之前把你的‘遺言’告訴了路飛,然後路飛又傳達給特拉男了……”娜美還是躲避着我的視線,“特拉男那邊就有點兒不對勁了……”
“怎麼個不對勁法?”
“貝波說他把話筒放下就用能力把自己轉移走了,也沒跟他們說去哪兒,後來再見到他——”她眨了眨眼似乎想找個準确的說法,最後放棄了,“反正就是那種哪兒哪兒都很正常,但就是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我心裡一片安詳:“所以現在給我的建議是……”
“既然你沒第一時間聯系他,那最好暫時别出現在他面前了,等我們幫你慢慢地告訴他,給他個緩沖時間。”
“好的,索隆也是這麼告訴我的。”我點點頭。
“你還遇到索隆了啊!”
“他也以為我死了,懷疑我是鬼魂來着——你們連自己人都蒙在鼓裡嗎?”
娜美笑着擺擺手:“怎麼會?你的事除了當時船上的人我隻來得及告訴羅賓了,他大概是聽路飛說的吧?”
“那路飛不是都和羅又見面了嗎?”我理解不了的就是這個,“他怎麼沒告訴羅我沒事啊?”
“啊,這個嘛……”娜美幹笑着移開視線,“本來我是想試探一下他對你的心意才‘一不小心’叫路飛告訴他你的遺言的,後來各種事情吧,就錯過了可以告訴他真相的機會了,路飛大概也是忘了吧……”
“好端端的羅大夫幹什麼要結盟啊,”我啧啧感歎,“果然結盟才是他一生不幸的開端。”
“過去的事先不提了,這件事明顯你才是主要責任人吧?!”
也、也是呢。
既然如此,計劃就變更為悄悄藏一陣子,等“靠譜”的同盟們幫我一點點滲透活着的消息給羅,最好讓GOD烏索普幫忙構思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出來,讓羅自然且平和地接受我還活着這件事,把所有情緒轉化為失而複得的快樂。
為了隐藏在和之國順便還能幹點兒正經事,娜美把我交給羅賓,和她一起當藝伎。
“藝伎哦,”我摸摸頭上的玳瑁簪子,對着鏡子轉動腰身檢查腰帶結,“以前看土屋安娜的《惡女花魁》的時候就超級想穿一下那種華麗的和服,但是穿起來麻煩又沒什麼适合的場合,現在不就是天賜良機嗎?”
“有幹勁兒就好,”羅賓幫我整理着頭飾,“不過要小心哦,如果太過緊繃會不受歡迎、接觸不到情報,太過松懈又容易被男人占便宜。”
“放心啦,”我興緻勃勃地擺弄着扇子,随口說,“不就是和男人調情嗎?我在羅身上已經刷滿經驗值了!”
“他瘦了。”羅賓忽然說。
我一下子什麼油滑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