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這麼一說我也餓了!”
往24區的路上倒是平安無事,順順利利到了半島餐廳,一進門就看見朝我們揮手的夏奇。
“我們回來啦,”我看見佩金在羅身邊坐下,就拉開夏奇身邊的空椅子,“泡泡遊樂園可好玩兒了,我把重點推薦的項目都圈起來了,這兩天你們要是想去玩可以找我拿園區地——”
眼前嗖地變幻,身體輕微一晃,已經換了座位。
“——圖。”我和現在換到我原來那個位子的佩金面面相觑,轉頭無奈地對元兇抱怨,“幹嘛啦,能力是這麼濫用的嗎?”
“我叫你跟緊我的吧?”羅重新拿起叉子吃飯,“這裡能力者不少,别亂跑。”
“好的、好的。”我把佩金的盤子傳遞過去。
一角噗嗤笑了:“真可怕啊,吃醋的男人。”用手肘怼了怼佩金:“沒眼色的家夥,屁股怎麼那麼沉非往船長身邊坐。”
“哎?”佩金茫然地撓撓頭,被夏奇笑嘻嘻地摟住脖子。
羅好像沒聽見船員的調侃一樣,接過服務生上的蓋澆飯放在我面前,然後就安靜地吃自己的飯。
吃完飯一角和白雁他們把采購的食物送回船上,我們無所事事小分隊的人又縮減了,隻剩下羅、貝波、夏奇和佩金還有我,在一片陽光明媚閑人稀少的草地上消磨時間。
“來打牌吧!”夏奇掏出一副撲克。
“來吧!”佩金積極響應,問羅,“船長,來玩嗎?”
“不了。”羅姿态悠閑,“沒意思。”
“你老是赢當然沒意思,多給我們放放水啊!”佩金看了一圈,“那我們三缺一……”朝我擡擡下巴:“來玩吧,克拉麗絲!”
“打什麼?”我興緻缺缺,“我不會打牌。”
“不會打牌?那不是太好了嗎!”他們更來勁了,“來來來,教你教你,很簡單的玩着玩着就會了!”硬是把我拉了進去。
“我學過,就是因為太難了才沒學會嘛,”我事先聲明,“那說好了,别來赢錢的那種啊,我沒錢。”
“沒事,”夏奇一擺手,“赢了算你的,輸了算船長的。”
“喂,别自作主張。”羅支着頭看着這邊,象征性地抗議了一句。
“那船長你就幫克拉麗絲看着點兒牌,不過别演雙簧啊。”夏奇指指佩金,“克拉麗絲,你和佩金是一夥,他是北方你是南方。”
“由我首先發牌哦!”佩金舉起手,問我,“你知道撲克牌的四種花色吧?”
“那個我還是知道的,”我把基礎知識調出來,“紅心是H,黑桃是S,這兩種花色是高級牌;方片是D,草花是C,這倆是低——”
“你說什麼?”羅突然打斷我。
“啊?怎麼了?我記錯了嗎?”我吓了一跳,“不是黑桃紅心高級花色記三十分、方片草花低級花色記二十分嗎?”
“我不是說那個。”他皺眉,“你為什麼會那麼叫那兩種花色,為什麼是‘方片’和‘草花’?”
我覺得莫名其妙:“就是習慣了嘛,不然怎麼叫?”
“……沒事。”羅轉回頭,“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我們叫法不同,”貝波回答我,“我們叫‘方塊’和‘梅花’。”
“哦哦哦,”我懂了,“有的地方‘紅心’也叫‘紅桃’呢。”
“什麼叫法,土死了。”羅哼了一聲,“你們别費勁教牙醫當家的那種需要頭腦的玩法了,随便玩兩局全靠運氣的金鈎釣魚算了。”
“你說的那是什麼話!”我很憤慨,“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好嗎?”
不知道為啥,聽了我的反駁羅居然還挺高興,親自下場赢了夏奇和貝波好些錢,扔給我讓我留着買皮圈兒。
他才土呢,我都進自鎖牙套了誰還用皮圈兒矯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