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不知道刷經驗的時候，能不能麻煩她揭開馬賽克。”姜見淩思忖道。

她本來不是很好奇的，但是越不讓她看，她就越想看。

·

“不能。”白色光暈傳來一道缥缈的聲音。

“……”姜見淩嘀咕了句耳朵真尖，便大聲問道，“姥，我有一個大項目想找你談！”

“等我出來再說。”

“好！”

姜見淩幹勁十足，誓要拉隊友入夥，但她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天。

第一天，姜見淩還分心在紫元界逛了逛，希望刷些經驗，哪怕一點也好。

然而事與願違，直到她的計分器組裝完畢，她的分數也沒有絲毫變動。幸好，桑岚那邊的分數也沒有變動，她倆至今依然是4:4平。

終于，到了最後一天，白色光暈之中，總算顯露出一個人形。

姜·脫掉伽墨面具版·見淩立馬站起身來：“姥，你出來啦？！”

“嗯。”

打碼範圍太大，姜見淩暫時看不真切，隻能聽到山胥沙啞而不自然的聲音。

山胥解釋道：“前幾天喝了口口，還有點副作用，有什麼事長話短說吧。”

“好的好的好的。”姜見淩連忙上前，打算将山胥扶到石頭上，休息一番。

在她的印象中，山姥身體康健，但由于年紀較大，走路依然有些顫顫巍巍。

“别動！”山胥喝止道。

姜見淩的大腿懸在半空，不敢移動。

下一秒，山胥一個健步上前，單手将姜見淩抱起，平穩地放到大石頭上。

“剛剛你腳下都是濺出來的口口，不安全。”

“……謝謝。”姜見淩盡量不去想口口是什麼。

大石頭平坦而寬敞，足夠三位排排坐，姜見淩象征性地拍了拍灰，請山胥坐下。

白色光暈散去，迸發的二頭肌三頭肌顯露在姜見淩眼前。

她一頓，緩慢擡起頭，打量着山胥。

如今的山姥和她印象中的山姥可謂是毫不相幹，除了容貌未變，從頭到腳的圍度都變成了從前的兩倍，仿佛泡過超能逆生長增肌液，完全不講科學。

“……這真是山姥？”姜見淩扭頭問道。

顧岩也有些遲疑：“是……吧？”

别說與從前相比了，就是與十日前相比，山姥的變化也是天翻地覆，讓人不敢相認。

山胥哼了一聲，雙手擰幹衣擺，小臂凸起的青筋随着她的動作變得更加搶眼。

“什麼事？”三個字問出了社會大姥的氣質。

姜見淩暫時想不起來正事，隻能想起以前看過的超英片，她看了眼仍在發着白光的口口，問道：“姥，你這是改造身體去了？”

“有這麼明顯嗎？”山胥嘴角上揚，連皺紋也笑成了一朵花，“有位伽墨給了我一份配方，說是泡上三天，就能讓肌肉年齡重回壯年時期。”

她滿意地捏了捏自己的肌肉，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伽墨還有配方？”姜見淩覺得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奇怪，就算反派有配方，怎麼能好心成這樣。

她一面想着，一面幫山胥檢查身體。

“如何？”顧岩問道。

“……”姜見淩神情微妙，“自愧弗如。”

山姥那有力跳動着的脈搏，似在提醒她，練得好不如外挂開得好。

“伽墨的配方能靠譜嗎？”靠譜的話她也想試試。

“我覺得行，雖然有點危險，但效果還不錯。”山胥語帶滿意，“她說自己以前就在研究如何提高人體極限，可惜剛見到曙光就不幸便當。”

“她還做過這方面研究？”姜見淩一愣，她對鐵姐們的課題如數家珍，增肌液項目絕對不在計劃之列。

山胥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有事說事，沒事我就走人了，伽墨還給我安排了鍛煉計劃，說是三分泡七分練。”

“有事，有事。”

姜見淩連忙拉住山胥，用五倍速講完自己此行目的，等她噼裡啪啦講完之後，才發現山胥同情的目光愈發泛濫，給她一種不祥的預感。

“……姥？”

“唉。”山胥歎了聲氣，“你來晚了，我已經不挑戰口口口口紀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