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歲穗剛才演的有多暢快,現在就尴尬的有多麼的無所适從。
“額…那個。”
“那個…”
“你先說。”
“不,你先說。”
正所謂三角形是最穩固的,這個場面在江月到來之後也就結束了。
“說說說,說啥呢?你都不知道,張揚那個吃癟的表情,太爽了,哈哈哈哈。”江月笑的差點喘不上來氣。
她抱着戰利品像剛打完勝仗,與立牌上的笑着的淩歲穗交相輝映着:“哈哈哈哈,你們倆怎麼不笑啊,不好笑嗎?給我笑!”
二人在江月的指示下,聽話地幹笑了幾聲。
“就是你們倆下次得裝的像一些,演技還需要精進啊。”
“哪有下次?”淩歲穗快要受不了她了,真就吃了這頓,想着下頓。
“對哦,不過這次一次性給我看爽了,哈哈哈哈。”
江月擦了擦快要笑出來的眼淚,“帥哥,這次真的謝謝你了,要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怎麼擺脫他。”
“不用,舉手之勞。”
淩歲穗也跟着道謝,“這次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我們請你吃飯吧。”
她下意識要去摸自己的手機,眼前緊接着便出現了一個滴着水的長方形物體。
“在找這個吧,都怪那個死張揚追你,掉水裡了。”
“啊,怎麼這樣。”
淩歲穗懊惱地擺弄了一會也無濟于事,便也就不管了,“沒事,江月你先付着,我回去給你。”
“一頓飯而已,就沖今天給張揚打臉成這樣,怎麼着也得我們請你倆吃飯,真是少了你們兩個任何一個都也不行。”
江月現在的心情是一頂一的暢快,她要把這兩個功臣供起來。
她剛才光顧着笑了,現在才注意到功臣們,一個穿着無袖背心,一個穿着濕透了的裙子。
現在太陽落了山,海邊風又大,十幾度的溫度兩個人估計也笑不出來。
“在此之前,我們要不先去買件衣服吧。”
“好。”
“好。”
“你們這麼快就培養出默契了?”
“……”
“……”
沉默是金。
三人随意找了一家離得近的店鋪,淩歲穗見她還不把手上的立牌丢掉,“你幹嘛,扔了吧。”
江月搖搖頭,“不要,我怕張揚跑回來找,等我走遠點再扔,要不是帶不回去,我直接就帶回去裱起來了。”
“這麼醜幹嘛帶回去。”
“哪裡醜了,隻要是你的,在他看來都是香的好嗎?”
“别這麼惡心。”
趁着二人打趣,周淮先也加入了聊天。
“他會這樣嗎?”
“當然,歲歲送他的吃剩的袋子也要裱起來。”
淩歲穗忙要捂住江月的嘴巴,江月不顧她的阻攔也要說。
“唔……當年……歲歲欠了他人情,我當時隻是随口一說,說别送他東西,送他東西他隻會一直收藏起來。
然後歲歲就問我,那送他什麼呢?我就說我媽說了送禮要送吃的,吃完就忘了,不記人情。我就這麼和歲歲說了,她也這麼做了。
結果有一天,她給我發了一張照片。”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又笑了一陣,期間還再度遭受到了淩歲穗的制止。
她也知道丢人,“嗚嗚嗚,别說了。”
“他把吃完的袋子拿相框裱起來了,留言:東西很好吃,這個我會一直收藏的,這樣我就永遠不會忘記它的味道了,就像你一樣。”
看着周淮先不知作何回答的表情,江月隻覺得更搞笑,“你也無法理解吧,是不是常人做不出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哪那個相框有多搞笑,就像玻璃罩裡放了個屁,蒙蔽自己。”
“嗯。”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迹。
江月笑得過于大聲了,她也知道自己有點人來瘋了,“額……算了算了,不說他了,我們先選衣服吧。”
周淮先這時出了聲,“你們慢慢選,我去旁邊的店鋪随便買一件就好,等會門口見。”
淩歲穗點點頭,看着周淮先的背影小聲道:“你把人吓走了。”
江月舉着個大牌子,大喇喇地站在那裡,笑道:“哪有,我是個腼腆的小女孩好嗎?”
她說完又有些不放心:“不會吧,他不會真跑了吧?我剛才很吓人嗎?”
“嗯,很吓人,你知道你現在像誰嘛?”
“誰?”
“魯智深倒拔垂楊柳。”
“……”
“……”兩人都沉默了,好像她說的也沒錯。
“該死的立牌,影響我的氣質。”
“?難道不應該是該死的張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