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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總之是個打牌番外(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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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正文和番外都無關的番外(好繞口

*打牌劇情,一開始都在打牌

*有雌小鬼嘲諷情節

*玩神碑的下場,不要學

*以上都能接受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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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少女開始熱衷于教人魚們打牌。

……不,倒也不是最近才開始的。其實她本來有時間,都會跑來壹世壞這邊拉人打牌。不過……最近變得尤其熱衷的原因是……

“因為我晚上不想回去了。”

今天。終于被心懷疑惑,加上無法再忍下去的幾人包圍。緊緊抱着手上卡組的少女皺着眉頭,一副憋着一股氣的樣子。

“上次……還有上上次——總之,數都數不過來了!反正我現在還很生氣,所以我不會回去。”

”……哈啊?“

某隻狗好像呆住了,而某隻章魚則趁機走上前。

“維納斯,你不想回去新世壞?那為什麼不順便幹脆來本王這邊——“

“你也一樣。我更不想去你那裡。”

“那公主殿下——”

“你閉嘴。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

“…………”

等到萊茲哈特都像這樣狠狠地吃了閉門羹之後,幾人面面相觑,似乎終于明白了情況好像很嚴重。

雖然平時因為她心腸軟,他們做的所有壞事總是被容忍和寬恕。但一旦他們的伴侶認真地生氣了,那問題還是挺麻煩的——所以,既然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那就要開始找原因。

“……一定是你這隻章魚上次用觸手玩的太過分了吧!!本大爺早說了,能不能把直接把這家夥踢出去啊!

“哦?我倒是覺得,是你這隻狗發情期的時候向維納斯索取的太不節制,讓她終于忍無可忍了吧?“

“你們兩個,都吵死了。”

把在那裡開始互相指摘對方的兩個笨蛋推到一邊去,紅黑發的男人擠到在不高興地瞪着他們的少女面前——低下頭認真地說道:

“上次因為我沒控制住脾氣……把你,鎖在床上……一天一夜的事情是我的錯。抱歉。”

“——搞半天原來是你這家夥啊!!”

這下可找到罪魁禍首了。萊希哈特捏緊拳頭,恨不得先給這個因為一己之私連累了他們幾個的家夥來一拳。旁邊的雷諾哈特稍微想了一下,也終于記了起來。

“啊,就是上次維薩斯都親自出面,揍了你一頓才把她帶回去的事情是吧?——真不愧是野蠻人啊,又是因為無聊的小事吃醋,做出了不該做的事?”

雖然他對這種事情波及到自己的【利益】也很不滿,但雷諾哈特本就是喜歡陰陽怪氣地先幸災樂禍的家夥——說到這裡的時候,他還特地也走到少女面前,微笑地歪頭問道:

“既然主要原因不是本王,那可以問一下麼?野蠻人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做出了惹得親愛的維納斯你這麼生氣的事情?”

主要是引以為戒——哪怕總是故意在欺負她。但那個底線在哪裡,可是得記住的呢。

某隻章魚抱着這樣的想法,笑眯眯地問。——按照往常的經驗,知道他也沒報有什麼好心思的少女稍稍後退了一步,皺着眉頭。

“……那一天是我應該去俱舍領地住的晚上,我到得晚了。”

“——隻是遲到?”

“……因為已經很晚了,所以那天晚上,我想着他應該已經睡着了吧,就去了珍珠那裡……”

“……噗。”

徹底破案。盡管隻有寥寥幾句,但已經想到當時某個紅色的男人是多麼氣急敗壞,銀發的青年已經在捂着嘴憋笑了。

可想而知。——獨守空房忍耐着欲望,焦慮而徹夜難免的男人,當發現少女竟然睡在自己的【部下】那裡的時候……心裡的憤怒和嫉妒,當場就直接爆發了吧?

就像瘋了一樣,把她從那個人魚的房間直接抓出來——并關在他自己的房間裡,用鎖鍊鎖在床上。所謂□□和怒火,在這個男人身上從來都是成正比的。所以後面的少女到底被如何對待,已經根本是想都不用想的了。

這樣考慮,那維納斯會生這麼大的氣也是可想而知——但話又說回來了。

”那……再多問一下。維納斯是因為什麼,那天才這麼晚過去的呢?“

——這個或許才是事情真正的起因。隻見少女……有點,隻是有一點點,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小聲地嘟囔。

“……我跟人魚姐姐們打牌打到忘記時間了。”

聽到這個原因,雷諾哈特和萊希哈特面面相觑,同時歎了口氣。

“……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吧?”

“是啊?我記得,笨女人……在我發情期的時候,也偶爾會這樣,但無所謂吧?她最後過來了不就好了?”

“………………”

這就是很明顯在說,這肯定是沒忍住脾氣的萊茲哈特自己的問題了。紅黑發的青年額冒青筋,但還是忍住保持沉默——因為他現在确實是在等待被【原諒】的一方。

“嘛。不過,如果隻是來得晚了,也就算了……維納斯竟然直接去了珍珠的房間……噗。是因為太累了,所以不想被某個野蠻人再折騰來折騰去了吧?”

某隻章魚還在偷笑,并準确說出了,當時少女會那麼做的原因。

“所以本質上,還是野蠻人自己的問題啊——早說了,别把你那個脾氣帶到床上吧?維納斯可是很嬌弱的,需要溫柔地去憐愛——”

“你這個惡心的章魚——用觸手把公主殿下捆得渾身都是紅印子的人沒資格說我!”

忍無可忍,被某隻章魚一直在嘲諷——他在這裡忍耐脾氣想要的是凡納思的原諒,可不是這家夥的風涼話。

已經想給這家夥一拳的和服男子才剛掀起袖子……卻突然因為看到少女安靜地走到他們之中,而愣了一下。

“……公主殿下?”

“……想讓我原諒你們是嗎?可以啊。”

看他們在這吵了半天,也不肯讓她去打牌。少女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伸出手示意這幾個先停一停。别在那裡浪費她的時間。

“既然你們覺得,自己的事情都比我打牌的事情重要的話——那就用實力來證明,你們有那個資格吧?”

她也不繞彎子。很直接地,把自己想到的【建議】說了出來。

“隻要你們能在決鬥中堅持下來,通過我的【考驗】,我就願意……把去你們那裡的事情,放在比打牌要優先的位置。”

大約是真的很生氣吧。少女也是難得把話說得這麼強硬的地步,黑藍發的少女擡眼瞥了他們幾個,繼續說道:

“如果你們輸了,或者是沒有堅持到最後的話,那就别像這樣找我讨說法了——連打牌都打不赢我的話,沒必要繼續争執這種事情。”

聽到這句話,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一副【啊?打牌?我?】的樣子,萊希哈特先指了指自己。

“等、等下,你不是都知道的嗎,我們完全沒玩過這個……”

“是啊。維納斯?要不換一種方式吧?這個,如果讓我們幾個門外漢來挑戰你這樣的老手,也不太公平吧?”

“……又不是現在就要打,我會教你們。”

大約是不想再繼續跟他們扯皮下去了,少女甩開這一左一右章魚和狗的爪子,抿緊嘴巴。

“明天。——在露莎卡的宮殿正廳,我會按照卡組給大家講課。愛來不來,不來的話就當自動放棄了。”

“等……公主殿下……?!”

沒想到她居然還真的是認真的——比那兩人都慢了一拍的紅衣男人根本連她的袖角都沒能抓住。就那樣眼睜睜地看着,少女直接摔門離開了。

“……所以,現在……”

“怎麼辦?不會真的要我們幾個現學吧?”

在氣氛極其尴尬的房間裡,不知道是誰發問,也不知道是誰在回答。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歎了口氣。咬緊了牙。

“——既然她說了,有能讓她心甘情願選擇的實力的人才能夠被原諒,那就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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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不得不跟着那些人魚一起【聽課】。惡補了【打牌知識】的幾天之後。

“……要命了。喂維薩斯,你還記得本大爺自己……就【恐吓爪牙族】萊希哈特,在什麼情況下可以抽卡的來着……?”

“……這張卡——”

“嗯嗯?讓裁判來提醒可是犯規的哦。笨狗。”

在旁邊,圍觀着在和少女正式決鬥之前,【提前熟悉卡組】的某隻狗一臉繃不住的樣子向由少女【委托】了擔任接下來決鬥的裁判——也就是維薩斯提問的時候,旁邊的章魚搖了搖手指,表示他這樣做【不行】。

“再說了,字不就寫在那張卡的上面嗎?你自己看不就好了?”

“本大爺不認識——啧。就算認識這個世界的字又能怎麼樣!?這上面的語言,跟我們用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吐槽了少女用的是【日語卡】的這種事情。看着那上面的【鬼畫符】,某隻被說是【沒文化的野狗】的男人表情極其痛苦。

“裁判的作用不就是提醒這個嗎?!她自己在【講課】的時候也說過,如果我們記不得卡的效果了,維薩斯可以幫忙解釋——”

“當然可以了。這麼短的時間讓你們記住這麼多文字确實不太公平,所以我才讓維薩斯來當裁判的呀。”

——姗姗來遲,終于出現的某個少女……穿着極其厚重和莊重的【十二單】。很有氣勢地接下他們的對話。

“話說回來,你們已經算學得很快的了。……世壞雖然不算很難,但效果算是很多的,我本來還擔心你們實戰測試不及格的呢。”

少女把自己的牌組先啪嗒一下放在桌子上,随後,揉了揉被厚重的十二單壓得有點疼的肩膀,一臉感慨地看着他們幾個說道。

本來那天被他們攔住的時候,還很生氣……但看他們為了得到自己的承認,這麼認真地在學這個,少女好像也已經氣消得差不多了。

最主要是,因為是他們幾個能和自己一起打牌,而非别人……雖說起因很特殊。但在潛意識裡,她應該還是會覺得很高興吧。

“對了,順序你們都應該知道了吧?按照劇情……咳咳。就是維薩斯到你們各自的地盤找回力量的順序啦。”

總的來說——就是肆世壞,壹世壞和六世壞。默認參加這場【比賽】的隻有三個,少女正想要繼續說明規則……在維薩斯身邊一起專注地看着他們打牌,黑金發的青年突然舉起了手。

“那個,凡納思,我也想一起參加可以嗎?”

“……诶?”

本來這場【鬧劇】是沒有琉姆哈特的事情的。他也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原諒】……少女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你為什麼要參加?這個是……”

“我知道,這是你想給他們三個一個教訓的【考驗】……不過,因為最近剛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理解我的這套卡組了,所以很想跟凡納思你對戰一下試一試呢。”

“這樣啊……”

聽到他這麼說,少女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而其他幾人則是都将目光看向了琉姆哈特,一臉鄙夷。

“這家夥,是在夢境世界裡偷跑了吧。”

“絕對是啊。他可不是新手……喂正面情緒的守護者,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就開始跟着維納斯學這個的?”

因為他們每個人被分到的,都是屬于【自己世壞】的卡組……所以不用想也知道,琉姆哈特也一樣。隻見黑金發的青年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輕松随意地說道:

“……大約半年以前?”

“這不公平吧喂!!這家夥禁止參賽!!”

先嚷嚷着的當然是某隻現在連卡的效果都記得頭疼的狗。——但少女還是想了想,覺得他們這種抗議沒有道理。

“雖然他一直在夢境世界裡跟我學這個,但他這個卡組本來就比你們幾個的都要難,而且同樣是沒有實戰過,我覺得沒有不公平這一說。”

“你這笨女人絕對是在偏心吧!!這是偏心!!”

“吵死了,萊希醬。别忘了制定規則的是我——如果你不想參加,就自己走出去。”

她斬釘截鐵,語氣堅定。——哪怕平時經常鬥嘴,但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會下意識地讓着她。某隻狗終于閉上了嘴,隻是還是一副苦瓜臉。

“……完了……感覺本大爺會成為第一個犧牲品……”

“呵呵呵,加油了蠢狗,負責探查維納斯卡組的先鋒任務就交給你了。”

“你笑個屁啊死章魚!你那破卡組自己都玩不明白,到時候看誰輸得更慘!”

但話又說回來了——剛才少女說的比賽規則,隻是說到一半,就被琉姆哈特一時打斷。

突然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剛才還在對萊希哈特說風涼話的銀發青年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看向了在旁邊安靜地等着他們準備好的少女。琉姆哈特也恰好問了出來:

“對了,凡納思?你穿着這身衣服是……”

“啊啊。對。我剛才忘了說——輸赢的規定,并不隻是決鬥本身的勝負而已。”

“…………哈啊?”

她這句話,差點又把某隻狗的大腦幹燒掉了……不隻是勝負,那還有什麼?搞不懂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周圍幾個要參加這場比賽的男人同時看着她——少女攤開了手,就像展示一樣,給他們仔細看看自己這身衣服。

“是衣服。——卡組每次減少八張,就必須脫掉一件。”

而她穿的……是十二單。

少女自信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上這層厚重的衣服。

“本來嘛——應該是每打一場決鬥,勝者可以重置衣服的狀态的。但是我有信心,我用的卡組,完全可以在我的衣服被脫完之前,把你們全部拿下。“

“……這還真是,沒話可說啊。”

看着那一層層的……大約連少女自己都無法獨立穿在身上或脫下的衣服,雷諾哈特嘴角抽了抽,但也沒打算提出反對意見。

“也就是說,要麼是我們的生命值歸零,要麼是我們的衣服被脫完……也就是卡組,數量減少到一定程度,這樣就算輸了,這個意思嗎?”

“嗯。因為我的卡組,并不怎麼會進入戰鬥階段……所以就用這個來分出勝負。”

說到這裡,少女看了看,本身衣服就很少的萊希哈特……有點無奈地撓了撓臉頰。

“之所以是八張,是因為大家的卡組基本都是40張左右,所以脫個五次差不多就行了……最後肯定至少不能徹底光着吧。但是萊希醬你……”

“不管怎麼看這個規則都是針對本大爺啊!!你這笨女人有點刻意了吧!!!”

其實還真不是——隻是,她有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被扒光,才玩得這麼極限而已……但也不排除,她确實是想看某隻狗脫的可能。

少女眨眨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裝作沒聽到。

“總之就是這樣——大家最後再準備一下,半小時後開始。”

“喂能不能聽一下人說話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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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面廢話了這麼多,但簡單來講,這場決鬥是車輪戰制度。以少女自己作為道館長……咳,不是,是被挑戰者。接受來自他們四人。也就是萊希哈特、雷諾哈特、萊茲哈特,還有琉姆哈特的挑戰。

分出勝負的方式有兩種。一個就是生命值的歸零,另一個則是衣服的歸零……而少女自己的衣服,是随着挑戰者的更換繼承狀态。上一位挑戰者的努力,對下一位挑戰者是有意義的……大概這樣。

“從總體的勝負,隻要你們能拖到我身上隻剩下最後一件,也算你們赢……這樣的話,對你也算公平了吧?萊希醬。”

“……好吧。”

好像幻視了在委屈地耷拉着耳朵的大型犬,少女撓了撓臉頰。

畢竟也是因為某隻狗,作為第一個【挑戰者】,看起來太悶悶不樂的原因。終究還是于心不忍,少女忍不住多加了這麼一條規則。

他的衣服确實少,感覺這個規則本身不利于他……隻是,對他們來說,分出勝負的方法,本就還有最簡單的,也就是正常的進入戰鬥階段嘛。

至于能不能真的這麼讓他們赢嘛……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之後各就各位。包括作為裁判的維薩斯……和協助脫衣服的獨角獸也在場(因為那身十二單隻有他懂穿脫),相當于是有個照顧人的【家長】在旁邊看着一樣……同樣不太會自己獨立打理那身行頭的萊茲哈特,露出了有點别扭的表情。

“……尤尼科,等會兒我要是在決鬥中失誤了,你不許提醒我。”

這事關到他争取少女承認一事的尊嚴……當然理解自家少爺的意思,高大的紅色獨角獸鞠了一躬。

“您多慮了,少爺。——為了公主大人的勝利,在下當然不會偏心您。别忘了,這場決鬥,在下是站在公主大人這邊的。”

也不用什麼為了公平一類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在萊茲哈特和他選定的伴侶——作為俱舍一族共通的【女主人】之間,每次發生這種矛盾,他的部下基本都是會站在少女的那邊的。

這倒也無可厚非——從種族延續的意義上來說,保護他們無比重要的主君的伴侶,某種意義上确實比保護主君本身要優先……更何況萊茲哈特本身也有不容尤尼科再把他當孩童時期一樣對待的自尊。故而,對尤尼科的回應,紅黑發男人隻是冷哼了一聲。

“那樣也好——保護她不被别的男人脫完那身衣服,也是你的職責所在。……不過現在看來……”

在他們正在有一句沒一句這麼聊天的時候,決鬥已經開始了好一會兒了——雖然尤尼科是看不太懂,但大概已經知道這個【遊戲】的一點竅門的萊茲哈特,雙手環胸,默默地做出評價:

“那隻狗是完全赢不了啊。對她——對凡納思,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說起來,是新手的運氣什麼的?

那隻笨狗,起手雖然打得毛毛糙糙的,但場子做得還算像樣。在他的第一回合,就做出了那個名為【肆世壞】卡組的優勢場。

前場有本家【特萊希哈特】,和【鮮花女男爵】。後場是本家能炸兩張卡的陷阱【肆世壞的雙牙】,手上似乎還捏着很有用的手牌。

因為在決鬥開始前,少女沒有定下規則,他們幾個一直是在以彼此為敵去練習的……故而争強好勝的紅男人,對其他競争對手的卡組強度非常上心。

不管怎麼看,都好像不太會輸。到了少女的回合,性情急得要死的笨狗還直接把他手上的那張卡丢了出來——

“本大爺記得的吧?為了防……防什麼卡來着?這種手坑要盡量這種時候丢來着?”

“防止三戰之才和三戰之号。”

在旁邊的維薩斯還很認真地提醒了一下,但他說的卡名對狗的腦袋來說還是太難了。總之萊希哈特不管不顧地先丢了個【增殖的G】。從哪個角度來講,都堪稱巨大的優勢……

——是這樣嗎?

看着氣定神閑,看似卡手動不了,或者是被G逼得無可奈何,蓋了五張卡的黑藍發少女。萊茲哈特心裡咯噔一聲。

【糟糕了。】

認真的。在生着他的……生着他們幾個的氣的少女。這次好像是鐵了心的……想要在這個遊戲裡,狠狠地【教訓他們】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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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已分。”

不出萊茲哈特所料。都還沒經過幾個回合……決鬥就已經結束了。

剛才優勢巨大的某隻狗,當然是成為勝利者……的墊腳石。在那裡一臉難以置信地脫掉身上除了兜裆布(由尤尼科好心提供)之外的最後一件衣服,愣在原地。

也不怪他受到這麼大沖擊——畢竟,就連在旁邊圍觀了這場決鬥的其他人,也都看傻了眼。

因為誰都沒想到……少女,為了在這個規則裡盡可能地拿到優勢,選擇的,竟然是一套極其特殊的卡組……

“……神碑,嗎。”

站在萊茲哈特不遠處,同樣在一邊認真注視着這場決鬥的某隻章魚,好像饒有興趣地低語道。

“僅僅隻用魔法卡,陷阱卡……用無法進入戰鬥階段的卡組。就可以赢得勝利——我的維納斯,為了赢,真是能做到不擇手段呢。”

她是為了最大限度節約時間,才增加的【衣服】的限定。不然,如果一直到卡組削光為止,那隻狗都不懂投降的話,在後面等着的他們都遲早會焦慮得看不下去了。

以【破壞之神碑】處理後場。又用貼紙【群雄割據】限制前場怪獸的數量……最後用【技能抽取】解決掉,對少女來說最難解決的前場的【鮮花女男爵】。當被用【輝耀之神碑】炸掉場上最後一隻怪獸,一個回合直接被飛掉大約卡組十張卡左右的某隻狗,都看得傻眼了。

就連唯一的翻盤點,也就是本家場地【肆世壞恐懼世界】,都被少女以場地洗回卡組,再用【神碑之鋒芒】檢索回來的【破壞的神碑】給一起爆掉了……

之後,在前場繼續被貼紙卡住,卡組數量大約減少了一大半左右,已經脫無可脫的某隻狗終于像【被放過】了一樣,由作為裁判的維薩斯判了負。

——而在這個過程中,少女沒有一次進入過戰鬥階段。也就是,她完全不需要任何怪獸,就可以彈指間解決掉他們幾個。

某隻狗就連【八張】的限度都沒達到。因為少女抽卡的次數都沒超過八次。神碑之泉的抽卡本質不改變卡組數量,所以她被某隻狗【削減】的衣服,都沒有一件。

就這樣輸了,萊希哈特的挫敗感可想而知……但其他人可沒有同情這家夥的想法。既然已經通過這個笨蛋得到了少女卡組的情報——下一個要上去挑戰的章魚當然躍躍欲試,直接毫不客氣地走了過去。

“該輪到我了吧,維納斯?”

“嗯。……萊希醬就先坐在旁邊吧。冷的話,尤尼科給他先蓋條被子。”

“謹遵公主大人命令。”

挑戰者瞬間換了人。喪家犬……敗者還沉浸在被少女【玩弄】和【欺淩】的痛苦中,愣愣地裹上被單坐一邊去了。而決鬥卻不會等人。

已經直接進入車輪戰的第二場,依然還是雷諾哈特的先手……似乎是成心要讓他們看看,在決鬥實力上的【差距】一樣,少女無所謂自身的先後手,哪怕是後手,也完全是一幅任由他們去做場——再由自己去【破解】的淡然。

第一次感覺,看似柔弱的少女,竟然能帶給他們這麼大的壓力……雷諾哈特以微笑回應少女的視線,開始了自己的回合。

自然,銀發的青年玩的當然是珠淚。

而珠淚這卡組……少女一直看着,他通招他自己……啊不是。是通招卡片【珠淚哀歌族·雷諾哈特】,一路經典展開下來,到【水仙女人魚】準備開效果,拉出墓地的【紅人魚】開始瘋狂堆墓的時候,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你要想清楚哦?如果你這裡這麼打的話,都不用我出手削減你的卡組,你就要自己先開始脫了?”

“呵呵。當然,我想得很清楚——包括維納斯,你制定這個規則的理由,其實不是針對那隻狗,從一開始就是在限制本王吧?”

珠淚的展開,對不帶任何手坑的【神碑】來說,當然是不存在打斷的……那個終場,本也是她非常難對付的一種。

先不說前場的怪獸和後場的反擊,光是珠淚墓地裡的【劍神官】【宿神像】,就已經夠神碑玩家喝一壺的了……但是少女,看起來好像還是不太着急。

在這種情況下就先慌張,未免太小看神碑玩家了。隻見黑藍發的女孩微微一笑,歪着頭看向他。

“——就是在針對你,又怎麼樣?”

隻要雷諾哈特使勁地堆墓,把整個卡組堆下去——到了下回合,她随便開幾張神碑魔法,他不就卡組裡一張不剩下了麼?

雷諾哈特的裝扮是他慣常的那身铠甲,基本是要清空卡組才能脫完。青年也一起笑着,以同樣的自信(自戀)回答道:

“那本王也接受這個挑戰——單純因為害怕卡組被清空就不堆墓那可是更加赢不了的。來吧,試試看你能不能過得來本王的終場吧,維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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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話說得真好聽啊。最後不還是和本大爺一塊坐在這裡了。”

“閉嘴蠢狗。至少本王……有做到脫下維納斯身上的衣服。”

——第二個挑戰者,雷諾哈特,也以失敗告終。

那珠淚做完了場,是怎麼輸掉的呢?……少女給出的答案,是……

“我雖然是神碑,但我也可以帶解場卡啊。終場用蛋吃掉,然後進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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