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石穿,千萬年之積累,難道考不上?”
我搖搖頭,“不想背書。”
元荒看着我,“等過會兒把你送進國子監再說吧。”
“不!我敬愛的,親愛的,偉大的,功高蓋世,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界主大人,放過我吧!施舍您的仁慈!”
“切…”元荒不屑地笑,“下次就用這個法子吓唬你,看你還敢不聽我的。”
原來是開玩笑的,我擦了把汗,話題似乎又結束了,為避免尴尬,我又問道:“不知我親愛的父親都有什麼愛好?!
“讀書,品茗。”
“巧了,我也是!”我天天看黃書,喝飲料。
“背個《離騷》給為父聽聽。”
圓周率爺都背的下來,《離騷》算什麼!于是,我當場現編一篇,差點被元荒轟出去。
“心累。”元荒把公文堆到一邊,我湊到他身邊,左摸摸,右看看,被元荒狠狠蹬了一眼。
“嚴肅些。”
被元荒瞪了,很不爽,我躺在地上,撅着嘴,翹二郎腿,“哼!”
“你還耍小性子了?來人,把他扔出去。”
“别!”我跳起來,端坐在元荒面前。元荒的公文批完了,他看着我,“死潑皮,一天到晚渾渾噩噩,昏昏沉沉,卻有那麼幾分實力,為父日夜修煉,武力卻日漸頹廢,鬼知道你的武道是如何修煉的,真不公平。”
“修煉?嘿嘿,我不用修煉就能強大,羨慕吧。”說起來,我自從穿越以來,幾乎沒有修煉過,但我強的可怕,這是很幸運的,我朝元荒笑笑,但我不打算把反虛海和虛海告訴元荒。
“呵呵。”元荒看着我,“不聊武道了,你這家夥,真是奇物,個子竄那麼高,脾氣也不知傳的誰,臉卻像我,每次我聽聞你在市井鬧事,都揪心不已,沉穩些,帝兒。”
“沉穩?”我膽子大了,從兜裡掏出水槍,“biu!biu!biu!”
“這可沒意思,”元荒氣的咬牙切齒,“我非叫人把這東西拆了不可。”
“這東西不是很有意思嗎?噴的又高又遠。”水槍沒把持好,把公文弄濕了。然後,我成功被元荒趕出去了,寶貝水槍被砸的稀碎。
“可惡,到時候造個新的!”
“回北辰宮吧,帝兒,不早了,為父休息了。”元荒站在寝宮門口,看看蹲在地上一臉落寞的我。
就這麼回去?
“父親!”我收起頹廢的樣子,“生日快樂!”
元荒愣住了,笑着說:“今天是為父的生辰嗎?呵,為父知曉了,早些回去吧,小家夥,為父很開心。”
“嗯!”
其實…我是亂說的,元荒的生辰是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畢竟元荒的年紀被三界還大,所以我就謊報了,其實挺好的。
“呦,聊的如何?”蘇子世問道。
“很糟糕,合不來。”我摸摸被扔出宮時在地上被狠狠摩擦的屁股,“疼。”
“哎呀,沒吵架就是進步了,相信我,以後你們父子倆會很和睦的。”
“但願吧。生日快樂,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