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救救我啊…”我抱着蘇子世的大腿,哭的稀裡嘩啦,“我不要去當一線小兵,吃不好,穿不暖,父親也真是,好歹畫個大餅給我吃啊!救救我啊!”
“别哭了,我勸過的,”蘇子世深深地歎息着,“沒用。”
“他到底是什麼想法啊,他的大腦皮層就是一坨。”
“唉…我再去幫幫你,”幾分鐘過去了,蘇子世無奈地搖頭回來了,“我沒法把這一點扯到家國情懷上去…”蘇子世招呼家仆,設宴招待我一番。
“家母可有說法?”蘇子世問道。
我搖搖頭,“沒用。”
“吃好喝好,至少今天還是快樂的,我會經常去看你的。”
心情不好,山珍海味都索然無味,三天一晃眼過去了,我離開了心愛的府邸,就像屍體一樣,變成一具帥氣的行屍走肉。
……
“在兵營裡,你們要像親兄弟一樣!”教頭很風光地說着。可我卻一點心思都沒有,我并不覺得和凡人同行有什麼恥辱,也不為自己即将經曆任何艱難險阻而害怕,但…從一個大将軍降級成無名小卒…我不能接受。
兵營裡,兵一共分為兩種,一種是修煉行天功的,這種人稀少,卻是戰場主力,待遇會好很多。還有一種是普通小兵,沒有任何法術加身,上戰場就是當炮灰,待遇很差。
我就屬于後者,也不知道元荒怎麼想的。
正式編入軍隊前,需要接受為期三個月的訓練,我不用!嘿嘿,我負責幹什麼?呵,喂豬,刷糞桶,去炊事房炒炒菜,幫運輸兵的忙,保養新兵訓練用的器具,種菜…三點鐘睡,五點鐘起的日子又在向我招手,唯一的快樂可以看那群新兵累死累活地訓練,在忙出幻影的日子裡忙裡偷閑。吃着面粉,玉米粉兌水的難以下咽的糊糊,幹着髒活累活…
但真正的憤怒是不需要用言語形容的。
“…”×10?
三個月熬過去了,就是分配隊伍,五個人一個小隊,五隊一個方陣。
介紹一下我的隊友:
漆雕陌,目測年齡1到100歲,不是女的,長的很俊秀,不愛搭理人。
孟秋,這位有點實力,我願意封他為黎元殿歌神,時不時就開開嗓子,唱的确實不錯。
陳壽山,這個小哥比較倔,看着很年輕,沒什麼可說的,但三觀特别正!
孫卧雲,小哥看着很闆正,比較老實。
我是否該給自己取個名字?罷了,反正他們的糞桶我都刷過,就算我不說自己的名字,就我這吉利的個子,他們也都猜的到我不是一般人。
隊伍編好了,幾萬人的軍隊浩浩蕩蕩就出發了,去哪裡?去前線,前線距離泯希有一百多裡,要走好一陣子了。
一路上,我們五個聊地還可以,除了我都是平民,為了服役而來,孫卧雲是孤兒,沒有家,從小就跟在軍隊裡。孟秋和陳壽山都是家庭美滿,唯獨漆雕陌不怎麼說話。
我們五個,我年紀最大,是大哥,孫卧雲次之,是二哥,漆雕陌第三,接着是陳壽山,最後是孟秋。
“漆雕陌…你沒事吧?是路上行軍累,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