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和上官城南倆人興高采烈的出了門,接着,在一望無際的雪原上,上官城南一頓狂轟濫炸,終于,倆人奇迹般隻抓到隻愚蠢的兔子。
溜達了半天,這漠北的确荒涼,天上不見飛禽,水中沒有遊魚,一望無際除了雪還是雪。恰巧,雪大了。無奈,倆人隻好返程。
………
回到行宮,上官曦月算算時間,元帝還沒回來,結果前腳剛踏進門,後腳就聽到:“站住,是誰準許你違背我的命令的。”
“是我。”上官城南站在上官曦月背後,沒有一絲膽怯。
元帝看着上官城南,沒有再說什麼,“行,上官城南,你先走吧,我要找上官曦月說說話。”
上官城南本來是不同意的,在元帝的一通忽悠下,還是走了。
眼見自己的靠山走了,上官曦月覺得自己全身上下拔涼拔涼的,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沒了。她低着頭,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做錯,但又覺得自己什麼都錯了。
“擡起頭來,不敢正視我嗎?唉,你餓了嗎?今天有漠北的特色炖羊雜,你去吃一些吧。”
酒足飯飽後,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沐浴後,上官曦月伸個懶腰就要去睡覺,卻聽見元帝召見自己的命令,無奈,隻好穿好衣服去了。
屋子裡非常暖和,不大的屋子裡暖融融的,元帝正在批奏折,翰林學士就恭敬地站在他身旁,旁邊還有幾個大臣。上官曦月就那麼站着,有些尴尬。
“唉,世事無常啊…你們都退下吧,上官曦月…”
元帝把上官曦月拉到自己身邊,“我貴為空間之神,結果卻連一方清淨的土地都找不着,唉…你去禁城拉野屎就算了,你來漠北幹什麼?來漠北拉野屎嗎?你說你不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拉你一起尋死吧!順便把三界也滅了,這樣我倆就沒什麼牽挂了。”
“不不不,怎麼能這樣呢!哥哥,三界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是啊,你需要我。但是從狹義上來說,盡管這樣可能自私了一些,我不需要三界,我也不需要你,我為什麼要在自己身上背負這樣的責任?我可以去七境城暢快的養老…是啊,我和你說這些幹什麼呢,你介意陪我度過這個晚上嗎?”
上官曦月搖搖頭,順手拿走桌上的小點心,啃了一口,就坐在元帝身邊,左看看右看看,“你在寫什麼?”上官曦月湊過去一看,“額…加強經濟體制運行…動态化改革?全面貫徹…實體…經濟最優…資源配置與資源協調管理運行…關于黑…多…縣…資金調動…方案…”上官曦月都傻掉了,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黑多?你是指‘黟’吧?那個字念‘yi’第三聲。”
“哦,好的。”
“你怎麼念的磕磕絆絆的?”
“哎嘿,我眼睛花,看不清。”
元帝搖搖頭,“借口,算了,我也不想為了你搞得我衆叛親離,你不想去國子監就别去了,隻要别再在禁城拉野屎丢我的臉就行。”
“嘿嘿,太好了。哦對了,哥哥,這個東西,你能修好嗎?”上官曦月把破碎的隕玉送到元帝面前。
“什麼!碎了!七神大戰的時候我碎了,它都沒碎,不是…你是怎麼辦到的!”盡管沒碎成渣,但是已經四分五裂了,元帝嘗試着把它們接在一起,但隕玉本身不規則,顯然是有些難度的。
“唉,這石頭來曆可不小,這石頭比淵的年級還要大好幾倍,跟我差不多大,我帶着他南征北戰,立下赫赫戰功,也不是沒法修,恰好,趁這個機會給他擴大翻新一下。先不管他。”元帝把隕玉推到一邊去。
“還有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