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媽媽呢?”上官曦月在常樂宮裡來回走送着,就是不見媽媽的身影,她坐在床上,有些渴。
“呼!”的一聲,一道紅色的身影從一旁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上官曦月撲倒,接着,葉瑤按住上官曦月的胸口,朝上官曦月低吼幾聲,“你…跑到那裡去了!哼,老媽命令我審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哼,你要是不說,我就要用魔氣啦!”
不知道為何,上官曦月莫名想笑,但還是說:“我去街上玩了,還去了趟海邊。我,東皇楚離,今天發誓,以上交帶均屬實,不然,我哥哥今天穿黑絲跳舞。”
葉瑤笑了笑,但有點生氣,“行,下次出去玩你得帶我。”
“我哥哥呢?”
“他啊…”葉瑤臉上露出一抹壞笑,“你要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壞消息。”
“你哥哥打算去一趟漠北大軍營,然後,他給你安排了一場為期七天的體驗生活,額…你懂的,那種日子…”
“什麼!”上官曦月吓得後脊一涼,那種一點睡,兩點起,一天到晚累死累活,跑的雙腳磨穿,全身起泡的日子,想想都後怕。“好消息呢?”
“你跑了,你哥哥沒找到你,隻好作罷,然後你哥哥在兩個小時前剛走,你逃過了一劫!絕境逢生。”
“太好了…”上官曦月激動的拍動胸口,“媽媽呢?”
“哦,媽媽在處理政務,老公走了,那些零零碎碎的事情隻能交給媽媽做了。我建議你去跟媽媽說一下,再不去,老媽可能要全三界發尋人啟事了。”
“哦,好。”上官曦月回頭看着遍體鱗傷(别問我為什麼遍體鱗傷,你該問上官曦月的拳頭,它太清楚了)的陳忠振,“哎呀呀,看來你運氣不太好啊,我哥哥走了,媽媽又在忙,快,叫聲姐姐,我就叫我媽去治療你。”
陳忠振沒有說話,隻是可憐的躺在那裡。不過說曹操曹操到,“呦,我的小可愛回來了…”東皇劍熒伸出雙臂,剛要擁抱上官曦月,卻看到重傷的陳忠振。
東皇劍熒放下雙臂,蹲下去,輕拍陳忠振的肩膀,叫了幾聲發現沒反應,東皇劍熒趕忙往他的身體裡注入生命力。不出一會兒,陳忠振就恢複了。
“謝太後救命之恩。”陳忠振單膝跪地,看起來彬彬有禮,像個王子一般,朝東皇劍熒行禮。完全失去了先前的纨绔樣子。
“這是誰啊?”上官曦月都蒙了,“這是振忠陳吧!他咋不開罵呢?這麼沒實力!哎呀,這個人,真的是,看不起他,前倨後恭,奴顔婢膝。”
“你當真确定要和他決鬥嗎?他的實力我很清楚,萬一…”
“多謝太後關心,小人練槍已三十年有餘,此番決鬥一是為了見證真正的強者,二十為了向雙親證明自己,三來是為了展示我輩少年的傲氣…站在他面前,我不會覺得恐懼,相反我覺得那是一種榮耀,我見了無數武人窮其一生都未曾見過的神光。”陳忠振的雙瞳裡電射出難以壓制的堅定目光。
東皇劍熒贊許地點頭,“好,好…孩子,果然勇猛,可惜,帝兒身處漠北,恐怕有一段時日不能歸來,他自己也分身乏術,我不建議你去漠北找他,你還容易水土不服,這幾日你就暫住禁城吧,等帝兒回來。”
“是,多謝太後。”陳忠振再次朝東皇劍熒行禮,接着,退居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