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是的,我本性蔡,但是,在五年前,的金燈銀花節,父親一時酒醉,說話冒犯了一些,居然被天神當堂殺死…然後,我投靠秦家改秦姓。”
“啊?”上官曦月更震驚了,她記得,在五年前,就是因為秦書瑤的生父刁難自己,淵一怒之下殺了他,就是說,秦書瑤父親的死于自己有責任。想到這,上官曦月不免一陣苦楚。但她沒有膽量向秦書瑤坦白。
“我不怪你,畢竟事情都過去了,盡管秦家對我不好,處處針對,歧視我,更是逼得我生母跳井自殺,但至少也給了我一份落腳點。而且,我不是馬上要離開這裡了嗎?哈哈哈,太好了,你說得對,我真應該高興。”
上官曦月點點頭,“是啊,往好處想。”
秦書瑤突然提議,“我們出去走走吧,今天還早…”
路上,秦書瑤挽着上官曦月的胳膊,買了許多吃的,吃了一路,倆人談笑風生,非常開心。
就當倆人打算打道回府時,一陣騷動突然迎面而來。
“殺人啦!殺人啦!跑啊…”
上官曦月一驚起,剛要跑,突然發現,人群的盡頭似乎是秦府的方向。
“完了!”
上官曦月丢下秦書瑤,朝秦府飛奔而去。
剛到秦府門口,一個馬車夫一身血,驚恐地朝大門跑去前腳還沒邁出大門,他的胸口突然竄出一段劍刃,車夫口吐一大口血,接着便倒下了。
“黑影?”上官曦月遠遠的窺着那個黑衣人,他利落的砍下車夫的頭,拖着他的身子進了秦府,又關上了秦府的門。
上官曦月蹑手蹑腳地靠近大門,從門縫裡窺探到了将近四十張面孔,但隻有一個是活人。整個秦府的地面盡是血,就如湖泊一般,飛濺的血将牆變成了紅色。秦東良的腦袋安穩地防在地上,他的孩子們也是,就像一堆堆碼放的棋子。
黑衣人在那幫人頭前慢悠悠的踱步着,手裡握着一把沾血的長劍。
“滅門秦家?他為什麼要滅門秦家?他在等?他在等誰?”
上官曦月思索了一小會兒,擡頭,突然發現黑衣人不見了,“他去哪裡了?該不會發現我了吧?”上官曦月突然覺得脊背一涼,接着猛地回頭,突然!秦書瑤的面龐浮現在眼前。
沒等秦書瑤開口,上官曦月朝她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繼續往裡窺探,還有,黑衣人隻是走到死角去了。
出人意料的是,秦書瑤看起來特别平靜,就像在看一場無聊的演出,完全沒有該有的悲痛欲絕。
突然一滴血低落在上官曦月的頭頂,上官曦月,擡起頭,赫然看到了秦東良那顆還在滴血的人頭!上官曦月看着秦東良的雙眼,吓得魂不附體。秦書瑤直接驚叫起來。
上官曦月拔劍而起,将秦東良的頭砍飛,腦袋在空中滾了幾圈後,骨碌碌地滾到黑衣人的腳邊。
“你是誰!”
黑衣人捧起那顆頭,又掏出一朵牡丹,一朵雛菊,左手捧首級,右手握鮮花,莊重的朝上官曦月走來。
“你想幹什麼!”
血液與粘稠的漿順着黑衣人的手滑落,與一旁清新的花朵形成鮮明對比。
“喂!你到底要幹什麼!”上官曦月不敢反抗,她覺得這人對他們沒有敵意,但她也清楚,自己打不過他。
惶恐間,黑衣人已經走到自己面前,他恭敬的将首級與鮮花呈上,上官曦月和秦書瑤對視一眼,戰戰兢兢地接過肮髒的頭顱,看着黑衣人遠去。
…………
“你還好嗎?”
“我還好。”
“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有我的去處,你會北辰宮吧…對了,看海心情會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