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老媽呢？我想見她。”

元帝沒有說什麼，把葉瑤和上官城南安排在北辰宮，就帶着上官曦月走了。

馬車上，元帝将一塊手絹塞給上官曦月，道：“味道有點大，你自己忍一忍。媽媽在監牢裡審訊淩夢西，那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上官曦月點點頭。

外面的天空飄着小雨，思思雨霧飄在上官曦月臉上，涼涼的，甚是清醒。

馬車裡，兩人四目相對，氣氛有點尴尬。

“你不說點什麼嗎？我照料了你這麼多年，之前都是無話不談，怎麼現在這麼安靜了？是因為我換了神體就不習慣嗎？”

“不，沒有。”

元帝搖搖頭，“這幾日你暫住北辰宮吧，不過半夜十一點以後不準去我房間了。”

“為什麼。”

“這…”元帝的臉突然紅了，“小孩子你問那麼多幹什麼，不許去就是不許去！作為兄長，我有義務讓你保持純潔的思想！”

“哦…”上官曦月秒懂了，嘴角上揚，“好，我也不去找嫂子的事情了，懂了懂了…畢竟探究生命起源是一件意義非凡的事情，我肯定不會摻和的。”

“呦呵，你這家夥怎麼一點就懂了？唉，是我的失職啊…對了，你以後能不能别跟我老婆膩膩歪歪的，倆個人走那麼近，看得我醋壇子翻了…”

“你不也是嗎？老媽天天在我面前吐槽，說你跟上官城南還有淵毫無君子之态，形象猥瑣。”

“這個…先别談這個話題了，誰叫那個變态一天到晚跟個狗皮膏藥一樣。”

上官曦月上下細細打量一番元帝，“确實，哥哥的大翹臀很好看。搞的我也想當個變态了。”

元帝急了，“你小子！不行！”

“聽說你有八塊腹肌，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哎嘿嘿…嘿嘿…”上官曦月露出非常猥瑣，好色的眼神。

元帝舉起碗大的拳頭，“你别過來啊，我跟你講，我一發火山崩地裂，三界毀滅啊！”

………

不出一會兒，終于到地方了，元帝對身邊的幾個士卒說了幾句，就帶着上官曦月走近了監牢，監牢裡的環境和明陽府的密室差不多，濃重的黴味和刺鼻的草料味，還有股腐爛發臭的味道，上官曦月明顯感覺到惡心，險些吐了。

這裡關押的大多都是死囚犯與即将發配邊疆的囚徒，帶着百斤重的腳鐐和木枷，蓬頭垢面，屋内陰暗潮濕，隻有幾縷昏暗的光線，處處是蜘蛛網和灰，上官曦月突然想起來澹台寒雪他們，不知為何，一想起他們，心頭總會有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感。

“怎麼，怕？”

“沒有，哥哥，你說那幾隻人面蛇身神如果沖破封印了，會怎樣？”

元帝愣了一下，接着堅定的說：“那我會把他們封印回去，就算我失去了這個能力，但他們誓死要趕盡殺絕的人是我，你會是安全的。”

“嗯。”

走着走着，上官曦月聽到了揮舞鞭子的聲音。“啪！…啪！…”走着走着，聲音越來越響亮，越來越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