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瞪大了雙眼,恐懼,絕望充斥在腦海裡,那個将自己殘忍殺害,焚屍的兇手就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丈處。上官曦月太害怕了,面對淩夢西,她擡不起一絲鬥志與勇氣,更沒有一點點反抗的氣力。
淩夢西的臉色看起來格外瘆人,她就那麼面無表情地站着,就如一具死屍般,身上全是被濺到的血,她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的朝上官曦月走來。
四周,常樂宮已經被血染紅,侍衛,奴婢全部被淩夢西手刃,血腥氣充斥着整個常樂宮。
“你想怎樣…”上官曦月顫抖着說。
淩夢西沒有廢話,手起刀落,朝上官曦月的雙目刺去…
聲嘶力竭的叫喊聲響徹整個常樂宮,淩夢西笑了,又朝上官曦月的臉連捅六刀。血液四濺,深紫色的膿血與漿液流了一地。上官曦月的身體再次被血浸泡。
“哈哈哈,我不好過,你也别想好過!”就當淩夢西打算一刀開膛破肚時,一聲騷動從身後傳來,淩夢西轉過頭去,先是一驚,随後迅速鎮定下來。“呵,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原來是太後啊。”
東皇劍熒久居深宮,自然少見血腥之物,剛進門,就被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吓得差點暈厥,幾個踉跄險些倒下,她捂着嘴,接連幹嘔了許多次。一擡頭,看到心愛的女兒倒在血泊中,馬上沖過去,抱着上官曦月,一邊輸入生命力,一邊哭。
淩夢西手持快刀站在那裡,眼見東皇劍熒忙于救治上官曦月無暇顧及自己時,心想: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于是,就當淩夢西拍拍濺了一身血的衣服,準備拍屁股走人。
“站住!”元帝站在門前,厲聲呵斥着。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淩夢西笑了笑,扔下刀,舉起雙手,“我認罪,我投降…”
…………
大約三天後吧,額…上官曦月又活過來啦!她揉動朦胧的雙眼,迷迷糊糊看見眼前有個擺來擺去的毛茸茸的紅色不明物體,在确定不是淩夢西後,上官曦月朝那不明物體伸出手,突然,那不明物體好像聽懂了她的意思,馬上搭在了上官曦月身上。
“這是…獸毛?尾巴…哎嘿,好軟啊…”上官曦月抱着尾巴,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呦,笨笨小兔子醒啦?”
上官曦月擡起頭,剛好和葉瑤毛茸茸的大臉對視,下意識道,“嫂子好。”
葉瑤笑了笑,“真聽話…不過,你可不要想不開啊,唉,你也太慘了吧,不過,我們都會幫助你的…”葉瑤結結巴巴不知在說什麼。
“哎呀,我現在心态好得很。”上官曦月很惬意地将臉深埋與狐狸毛中,火焰一般的獸毛,撸起來可舒服了。
“嘿嘿,那就好。”
倆人談話間,上官曦月注意到不遠處的床上躺着兩個人,一個是元帝,另一個是上官城南。
“南叔叔不是死了嗎?”
上官城南似乎聽到了,放下手裡的《重生之我成了元帝的内褲》,用很無語的表情看着上官曦月,“我是鬼,你撞鬼了,你完了,今晚最好睜着眼睛睡覺,還有,安靜一點,吵到花姑娘了。”
上官曦月尴尬地道歉,注意到在一旁酣睡的老哥。這不是重點,他倆睡床,上官曦月和葉瑤睡地闆!
看到上官曦月有些不悅,葉瑤解釋道:“你哥哥已經七天七夜沒休息了,體諒體諒他,好嗎?”
“嗯,說起來,媽媽呢?”
“這個嘛…”葉瑤還沒說完,床上突然傳來一陣吼叫,“你個小癟三,怎麼又摸我屁股?”
上官城南義正言辭地說:“龜孫子你裝睡!”接着上官城南一把攬住元帝,賤兮兮地說:“哎呀,花姑娘…我愛你啊…我太愛你了,淩夢西滾了,我的愛隻能傾注在你身上了,你可是我的真愛啊。”
“你好油膩!老婆,救我!這裡有個變态啊…”元帝伸出雙手,“你丫的,我老婆在呢。别搞了行不行?”
上官曦月道:“南叔叔,你倆…”
“别搞了,當着小朋友的面怎麼能做這麼猥瑣的事情呢!”元帝掙脫上官城南,指着他,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鯉魚打挺站起來,坐在葉瑤身邊,“我怕你了行吧…”接着,順手抱住葉瑤的脖子,“哼!”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