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良不知從何處翻來一隻鳥籠,裡面有隻紅頭藍羽黃肚的鳥,叫聲甚是可愛,撲騰着翅膀倒也很顯生氣,秦東良要将鳥籠遞給上官曦月時,秦書瑤攔住了,指着上官曦月的眼睛。秦東良突然頓悟了,給瞎子送觀賞鳥的确不合,于是将籠子收起來,不知從哪裡翻出一隻黃金雕刻的長笛。
上官曦月一時尴尬了,她摸出來這笛子材質非同一般,恐怕是價值連城,擺手道:“您不必如此,我不善音律,這東西放着也是放着,就不要了。”
于是,秦東良換了将近十多件,上官曦月一件都沒有要,路上,他們不斷問元帝他們的情況,上官曦月要麼裝傻,要麼模棱兩可地不談,這些都是元帝交待的。
秦東良的目的很簡單,上官曦月左手元帝,右手東皇劍熒,她一句話,自己要麼高官厚祿,要麼到被貶塞外,這麼肥的大腿,傻子才不會去抱!
上官曦月自然也懂,所以一樣都沒有要。到了明陽府,上官曦月一下車就走了,秦東良還送了一程,回到車上,他總算是松了口氣,抹去汗水,心有餘悸地說:“差點!我們秦家就要去千裡之外種地了。”
接着看幾眼車子裡的金銀财寶,“這些可都是送給禦史大夫的東西,得虧她沒有拿,不然我還不好交代。”
秦書瑤小聲道:“父親,那件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我…我不想…”
“住嘴!沒有餘地!你看看我,我混迹官場那麼多年,就是為了你啊,現在我貪污的事情快被挖出來了,我天天給這個人送錢,那個人送禮,活的像狗一樣,你就不能體諒我嗎!”
秦書瑤哭了,“可我真的不想跟一個六十歲的老頭…”
“沒得談!”
秦書瑤哭的更傷心了,目光飄到上官曦月,她的眼裡閃過一絲希望,指着她,說:“父親,我有辦法讓您接近元家,最近天神大人不是準備退位了嗎?虛空元神很快就會繼位,我有辦法和她搞好關系,直接打入皇族内部。”
“别再說了!沒輪到你說話的時候!車夫,趕緊走!”秦東良惡狠狠地盯着秦書瑤,“反正這門親事已經定了,你自己看着辦!”
馬車聲碾碎了秦書瑤的哭聲,疾馳着,如喪家之犬般,消失在紅牆之中。
另一邊,上官曦月雖心有疑惑,但還是不打算管了,她整理好内心複雜了情緒,應付好那些攔路的守衛。
淵早已恭候多時,淵的眼神格外冰冷,見着上官曦月,問道:“東西,帶來了嗎?”
上官曦月有些尴尬,“被我吃了,不過放心,我會幫你找到關押母親的空間入口的。”
“什麼!吃了!”淵暴躁起來,他抓着上官曦月的衣服,惡狠狠地盯着他,他已經等不了了,他的身體正在腐壞,她的妻子還在等待一具肉身。“來人!準備好開膛破肚!”
“不!你冷靜點!”上官曦月吼道,“你坐下來仔細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