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官曦月傻眼了,她又不是那種一肚子墨水的人,這麼重要的場合,她竟一時不知說啥,想要一鳴驚人,卻想半天都擠不出個詞,她快要吓死了,台下黑壓壓的大臣都在等她的金言。
“放松點,月月,一口吃不成胖子,你随便說點,大家都不會怪你。”
上官曦月微微皺眉,随後說道:“新一年,祝大家:所得皆歡喜,所遇皆善良。有前程可奔赴,有歲月可回首。山高有行路,水深有舟渡。和氣做春妍,新年勝舊年。”
話剛說完,沒等上官曦月松口氣,台下一句聲音都沒,上官曦月有些害怕,“是我講的不好嗎?”
“不,你講的很好。”淵拍了拍上官曦月的後背,随後他突然想到什麼起身走了,淵走了,上官曦月就有幾分失落,畢竟沒了淵給她撐腰,自己就是庶民。
台下,西陵将軍蔡仁棠卻一臉不屑,說:“小姐果然不同凡響,文采與學時無不另老臣驚歎。可無奈你功力淺薄,瘦弱如雞,若遇極危的處境,恐怕也隻能畏縮于君上左右了。也可能是小姐神通廣大,将自己的功法隐藏地巧妙如斯。”
上官曦月一聽到這話,立刻就怒了,她這是明擺的被羞辱了,蔡仁棠說自己是花瓶!這能忍?!可他是武将,自己打不過。
“閉嘴!凡事豈可以武力丈量?真正有能耐的人,隻需動動口舌便能取城池而不費一兵一卒,這不必伏屍百萬,血流成河好?”
“哈哈,所以小姐就是這種人了咯?”
“我自知口才淺鄙,但與将軍比起,還是勝一籌的。”
上官曦月還要說話,淵回來了,他的臉色很差,似乎被誰罵了。他一回來,蔡仁棠和上官曦月就停住了,沒等上官曦月問他,淵看上官曦月臉色不好,就先問道:“怎麼了?面色這麼差。”
“沒什麼,太熱了。”
“哦,這樣啊…”淵瞪着蔡仁棠,眼神裡盡是寒光,淵悄悄的抓住上官曦月的手,放在手心,輕輕的扳弄她的手指,收成拳頭,掰直食指和大拇指,捏成一個槍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上官曦月突然覺得心慌,因為她感受到,淵的神力已經把自己的手沖麻了。
“沒事,不要動,寶貝。”淵慢慢的擡起這隻“槍”,又遠遠的伸出去帶着他犀利的目光,直指蔡仁棠。
上官曦月有些害怕,自己指尖的神力幾乎讓自己的手失去知覺,她猜到了淵要幹什麼,淵卻很放松,他把頭伏在上官曦月肩膀上,溫柔地說:“月月,把你的十三銘換出來,我們一起殺他。”
“可這…好吧。”上官曦月喚出了十三銘,吓得台下大臣無不膽戰心驚。
“好,準備好…”神力已經在指尖凝聚太久了,它随時可以噴薄而出。最後,它爆發了,一個白色的小光團沖進了蔡仁棠的身體,十三銘緊随其後,順着他的七竅鑽進他的血脈與肉身中。
最後…十三銘飛出來了,血液被十三銘吸收殆盡。可憐的蔡仁棠隻剩一具幹屍。
台下的大臣吓得差點尿了,一位膽子大的跳出來說,“君上,這佳節怎麼能見血?”
淵笑着說:“你見到血了?你聞到血腥氣了?搞笑了。”
上官曦月有些擔憂說:“你就這麼随便殺人?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了?這叫見義勇為,懲惡揚善,這家夥家裡有42個老婆,我都不好意思罵他,是他咎由自取。”淵一擡手,把蔡仁棠的屍體燒的連灰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