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實你還蠻可憐的…”上官曦月有些同情他了,自己的經曆和他本就有些像,不免心心相印。但與他比一比,自己還是稍微慘一點,但他的自尊還是叫上官曦月敬佩的。
“可我覺得你不醜啊,還行啊,說句實話…唉,還差我爸爸一點。”
淵隻是笑笑:“那當然,我的底子還在這,後來我用秘術把容貌改回來了…嘿嘿!我還是美男!”
“你說你脾氣壞,我也沒太覺得啊,我打你,你都不敢吭聲的…唉呀,不說了,你這個打暴君,趕緊批你的奏折吧,都要爛了。”
“爛你個頭!一會兒批。”
“昏君!一看就知道不問政事,荒廢朝政…”
“荒廢你個頭!我覺得我也算是個明君!”
“我信你!你奴役數百萬苦力,還天天看美女!”
“好吧,我大概知道一點了,那是因為有一次元帝找過我,把我收拾了一頓,給我狠狠地疏導了心靈,我生氣了,心情很難受,他不要我了,所以我玩了幾天,恰好被你看到了…你總不能斷章取義啊!而且你去街上問問,那個不說我賢明。”
“這…好像也是,我剛來這時,你忙的沒時間去望舒城,來的路上連鞋都穿反了。”
“好了,不說了,我要批奏折了…”
“我能走了?!”
“走你個頭!留下!這樣我心情好。”淵很霸道地說。
“你這個王八犢子,我還偏要走!”
“反了你了?”說罷,淵催動神力,瞬間,濃密的雲彩充斥了整個房間。上官曦月不屑地笑着,“把門堵住就可以了?笑話!雲霧而已。”
上官曦月憑感覺,朝着門走去,可她一沾到雲彩,便有頭暈目眩之感,四肢酸脹無力,“我呸,我的意志可堅定了!”上官曦月還是堅定的挪動腳步,可是身子還是軟到下去,頭疼的東西不分。
“就你?”淵很不屑散掉了雲氣,把昏昏欲睡的上官曦月放到太陽底下,脫下衣服包住她。“曬曬太陽吧,這有助于你緩解恢複,我是不會幫你恢複的,不然你又要跑了。”随後開始艱難的工作。
他剛坐下沒多久,就聽到上官曦月那邊傳來輕輕的鼾聲,他扭頭看去,“睡着了?瞌睡蟲。”随後,他溫柔的抱起上官曦月,把她交給外面的太監,遣送回南辭宮。
“是啊,已經多少年沒人聽我傾訴,和我說話了…”淵喃喃道,“元荒,我為什麼就聽了你的話把她連根拔起,丢出這裡…我需要她…她是命運給我的機會,可我卻信了元荒的鬼話,可悲。”
然後嘛,這個下午似乎格外平靜,包括紀江晴那邊,上官城南喝酒正盛,南宮秣陵卻哭了,元帝正在軍事化訓練南宮秣陵的吹笛子技巧。葉瑤和紀江晴囤了一噸煙花,準備晚上放。
另一邊,上官曦月很舒服地翻個身,想要繼續睡,可淵卻把他冰冷的手伸到上官曦月的脖子上,上官曦月瞬間被凍醒了,她剛要大開口舌,淵卻堵住她的嘴,“起來了,睡了兩個時辰了!還要孤王親自叫你起來?要不要給你引道天雷醒醒腦,提提神?起來!”
上官曦月揉掉眼屎,生氣地咬淵的手掌,淵吓得馬上收回手,捏着她的臉,“小東西…起來了,晚上我已經準備好了宴請百官,你這麼可愛,跟我一起去吧,這個千喜宴你一定要去!起來,我給你挑了20條裙子,快點準備準備!”
“啊?你要宴請百官?我不去!傻子才去!我隻是庶民,這是你們這些隻手遮天的家夥的晚會。”
“去吧,月月,你遲早要在文武百官前亮相,都是要來的,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你現在去了,加上我的配合,我倆隻要默契一點,肯定給你爸爸長臉啊,你看,他多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