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梓冥不顧虛弱不堪的身體,對着自己生出的死胎隻是出神,她就那麼愣了半天,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洛梓冥,你們終究還是要和我作對。”淵緩緩得靠近洛梓冥,滿臉嚴肅,但眉眼間都是奸詐。
“是啊,我故意暴露無光之冥神神玉的位置,恰巧上官城南□□了你,然後你偷了無光之冥神神玉,現在,洛梓冥,如果你想活下去,快去,殺了上官城南夫婦,反口怪罪在他們頭上,快去。”
“我…不行…我…不行…”洛梓冥喘着氣,滿頭大汗。
“你不是有神玉嗎?去啊,用你的無光之冥神神玉,就算殺不了,也可以囚禁,以他們為脅迫,現在,雙元的情況我還未可知,隻要有了籌碼,就算是元帝來了,他們也奈何不了我…說罷,淵亮出自己的神器,道:洛梓冥,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殺了你。”
“好…好…我去…我去…”洛梓冥掩面痛苦,昔日七大神和睦如家,雖無血緣,卻勝似親人,他們和和睦睦了千百年,本就情同手足,而此時卻到了自相殘殺的地步。
南辭宮,此時山雨欲來,而上官城南和淩夢西卻毫無覺察。此時的上官城南正面壁思過,他把淩夢西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
大大小小事件都算了一遍,甚至記住了淩夢西所有乳牙脫落的時間,可就算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記起來了嗎?”淩夢西敲了敲上官城南後背,投來滿心期待的眼神。
“沒有,沒有,一點印象都沒。”
“哎呀,這個日子真的很重要,你再好好想一想啊!”
上官城南已經準備好挨罵了,“不知道。”
淩夢西微微一笑,道:“阿南,今天是你的生辰啊!哼,讨厭,這個木頭腦袋。”上官城南驚喜地轉過身,洛梓冥就一口“撲哧”親他臉上,“生日快樂,阿南。”
“快樂,西西子。”上官城南緊緊的抱着淩夢西,盡管淩夢西的至陽之氣讓他全身火辣,但與之相比,還有什麼不值得?
直到,洛梓冥,帶着她的神玉造訪了南辭宮…
“唉,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決定,可是我也想活下去,所以…所以。”洛梓冥的眼角有淚花閃爍,略帶哽咽的聲音叫人動容。
“所以你去了南辭宮,打敗了我的雙親,割下了淩夢西的頭顱,把上官城南流放道玄雀橋。”
“嗯。”洛梓冥艱難地點了點頭,“沒錯,但我隻是打赢了他們,頭是淵割的,上官城南也是被淵脅迫的,上官城南和淩夢西确實很強大,尤其是他們夫妻聯手,縱使我的神力包裹了整個天界,也險些晾他們沒轍,我記得,上官城南隻是一道斬,天界就多了一道萬裡深溝,一共800多道,成了天界的天界就多了八百多條滔滔大河。”
是啊,那一戰之後,望舒城幾乎成了幹城,河流枯了整整五個月,水價上漲萬倍,淩夢西的極陽真火讓飄雪的一月成了煉爐。
“然後…你都知道了吧,上官城南被玄雀橋怨意侵蝕,神志全失,元荒的妻子東皇劍熒被逐出三界…真正有戰鬥力的,也隻剩我和淵了,而我與淵戰鬥無異于以卵擊石,所以,淵在三界隻手遮天了。”
“但…慶幸的是…我在南辭宮的碎瓦中找到一個出世不久的女嬰,她很小,巴掌隻有我的拇指那麼大,估計是上官城南和淩夢西的結晶吧,盡管我不知道她是怎麼藏的,但是,我怎麼說内心都是有愧疚的,所以,我把那個女嬰帶回了家。”
“後來,淵開始獨裁專制,我明白,那個幼小生命不可能長久平安,我也開始漸漸站不住腳,于是,我偷偷的把她丢到了人界,而這個女嬰,就是後來的,上官曦月,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