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官曦月雙目無神,瞅着地上一釘子闆發愣,隻是出神,雖愣了半天,但那釘子闆也沒看出個大概。
李松然拍拍上官曦月的肩,安慰道:“武天杯宗門比賽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往前看嘛,逝者不可再生,春天的雨比冬天的雪暖啊!你天天唉聲歎氣的,屋頂都要翻了。”
上官曦月依舊愁容不展,“如果我沒有放紫璐,就不會死那麼多人,怨我,怨我啊!”上官曦月擡起手就要抽自己,衆人紛紛制止。
“也是,李松然說得對,但是,寂鸢…唉,你們自己看吧!”
紅木盒拿出,裡頭是死氣沉沉的鏽鐵,隻有那一點金龍頭還神靈活現。劉焰姬用顫抖的手捧起它,不是八丈長矛,而是四截鏽鐵,深沉的紅鏽鐵看不出一絲鋼鐵的光澤,一摸,坑坑窪窪,蹭一手紅。
“鏽成這樣,還有救嗎?這還是寂鸢嗎?拼死拼活搞到手,居然不能用!”連劉焰姬都有些嫌棄。上官曦月一番沉思又默默看向錢多多,說:“先放你們那吧,這盒子我有用,這鏽估計要用特殊方法去除,估計劉煜岚的日記有記載,你們再去翻閱翻閱。”
劉焰姬皺起眉,“爺爺的日記我都要翻爛了,什麼老鷹麻雀看不懂,我可不是禽類學者。”
上官曦月淡淡一笑:“你确實看不懂,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參悟,對了,你們怎麼知道我的玄月無奇劍和寂鸢是元帝親造的?”
那五人對視一眼,有些詫異,祁年眼裡藍光微閃,元帝清了清嗓子,說:“那是因為元帝有個手足死黨,她和他關系特别好,倆人亦是對手亦是知己,元帝為了紀念他,就将他雕刻在其鑄造的神器上,這龍頭便是标志。”
“那僞造不行嗎?這…不就是一個龍頭嗎?”
元帝樂了,“哈哈哈,除了元帝,誰敢把一位神刻在上面?腦袋是要搬家的。”
“那這位神是誰?”
元帝的表情變得嚴肅,聲音也變得渾厚,“他是除了你之外三界唯一一個姓上官的,燭龍天神,上官城南。”
“上官…城南?燭龍天神?”上官曦月上官曦月愣在原地,以至于紅木盒滑落還渾然不知。
“早聽聞上官城南與淩夢西育一女,看來果真如此,上官曦月,你的老師還是虛空元神,整個三界也就七位神,你一人獨占三位,這背景絕對首屈一指啊!怪不得朱墨楓千方百計拉攏你,一直對我們不敢輕舉妄動,原來是你這塊護身符!”
上官曦月淺淺一笑,但壓力感彌漫心頭,淩夢西的現狀她明白,很慘,上官城南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元帝在閉關,這層背景名存實亡,還是要自力更生。淩夢西,元帝都對淵恨之入骨,但,淵是天神,自己又該如何面對?
元帝還想繼續深講,李松然擺了擺手,臉色極其難看,“祁年,别說了,那是神族的事情,我們插不上手。”
元帝冷冷一笑,藍光乍現,祁年回歸。上官曦月站起身,平靜地說:“不論如何,我就是我,上官曦月,背景好又如何,我都是你們的友人。”
衆人心底一陣暖,就這樣,有說有笑,一天光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