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閉目凝神,四肢百骸血潮湧動,青鸾劍法帶起的内力運轉,有如流星撞地一般,與封鎖身體關節的藥物做鬥争,潛移默化中,僵硬酸澀感滿滿褪去,除了正體貼照顧自己的阿年,其餘的四人正專心緻志看比賽。
半個時辰後,上官曦月已經能略微恢複形容,她悄咪咪地在祁年耳邊說:“把我送到李松然那邊去,我要好好報複他。”
祁年邪魅一笑,“放心吧。”随後雙手拖起上官曦月,站起身,半眯眼瞅着李松然,說:“我有點累了,你去抱吧。”
上官曦月也是很睿智,裝出不情願的儀态,李松然呵呵笑道:“哇哦,你真好!哈哈哈,上官曦月,你還是我的啊!”
雖然無奈,但結局很好,上官曦月依偎在李松然懷裡,淡淡的香水味鑽入鼻孔,上官曦月很是厭惡:“天啊,他不會又去了合歡宗吧?他不是太監嗎?真煩人。”
“嘿嘿嘿,小曦月!”李松然注視着上官曦月絕色的容顔,癡呆樣的傻笑。
“老娘外号不叫這個!”上官曦月直接一巴掌安排,雖然不緻命,李松然也被打地摸不着西北,可緊抱的手依然沒有松。
“放我下去!老娘我早好了!”上官曦月又一聲呵斥,等李松然反應過來,上官曦月已經鯉魚翻滾似的,掙脫懷抱,内力再次運行,緊繃的經絡舒展開,上官曦月在衆人的驚訝目光中站起,拍了拍手,迅速坐下。
李松然捂着臉,委屈的沒話說。上官曦月輕咳一聲,看看衆人,道:“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你們,真是一群…一群…唉,不說了不說了,看比賽。”
上官曦月嘴巴抿緊的那一刻,五人懸着的心才放下,相視一笑。大概半晌過去,夕陽西斜,大大小小比試有條不紊地進行了不下數百次。幽煞隐都玄門百家不下百所,可真正拿地出手的,隻有合歡宗。而那小小宗門與合歡宗對抗也無異于以卵擊石,合歡宗成為一匹黑馬殺出重圍。
臨近黑夜,壓軸大賽總算開始,判官一聲令下,合歡宗與矢清宗,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這矢清宗的宗主竟然神器是金汁!以前還沒注意,那人一登台,“迷人”之味迅速傳開,衆人無不嗤之以鼻。那人名諱梅乾,生的還算俊俏,但佩如此之神器,惋惜!天資也算聰穎,達到了逐天三階,身邊兩位小弟也實力不俗。
上官曦月捂住口鼻:“天啊,我要是梅乾,我肯定不會上台,金汁,人糞,太離譜了!這估計是我聽過的唯一一個可以補充的神器,不行了,少講話!”
合歡宗那邊自然是朱墨楓為首,朱墨楓臉上洞坑累累,正是被上官曦月的鮮血灼燒形成的,隻是不見吳铮他們,隻是三長老和一個素謀未面的長者上台,也可以理解。
上官曦月買了幾個香囊熏熏味,總算是好受點,恰好,判官一聲令下,決賽開始!
上官曦月未嘗沒有與合歡宗碰撞過,但旁觀者清,總是有些新的體會。朱墨楓幾人剛上台,就捂着肚子嘔吐不止,梅乾的金汁臭氣熏天,整個賽場宛如從未洗刷過的茅房,光是觀衆席就暈死幾個。
行夜月瞳開啟,别樣的景緻展露,“合歡宗又招新人了,那個估計就是,他的世襲神器是什麼?又紅又綠,喪事嗎?那個梅乾的是糞青,哈哈哈,我記得以前藥鋪還有這藥,居然是一味中藥!”
衆人咽了口唾沫,胃裡惡心,卻沒說什麼,梅乾一巴掌呼來,朱墨楓避之不及,糊了不少在臉上,斑斑點點的糞迹顯現,估計她此時已經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