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帶上。”池暝回到床上,開始思索禮正的話。
禮正的意思很明顯,自己和歐甯身份懸殊太大,歐甯從小受到的教育也不允許她憧憬愛情,或許自己真是瘋了才會對她如此執迷不悟。
對自己說了很多勸退的話。池暝終于肯在釋懷後入睡。
……
第二天……
歐甯照舊沒有來,許梵音解釋她今天課程排滿不能來。
池暝禮正表示理解後,三人一起吃了頓飯,兩人便告别了許梵音。
瑜城……
“媽,我回來了。”池暝向白蘭(池暝)打了招呼。
……無疑挨了白女士一份罵。
安撫好母親的情緒後,池暝開口問道:“我爸呢?”
“還在公司忙,晚點回來。”白蘭仍然帶着寫幽怨看他:“你爸嘴上不說,心裡不知道惦記過你多少回。”
“唉。”池暝歎了口氣,回房間收拾着東西。
……
“爸,我想通了,我會幫你料理家業的。”池暝沉重的對父親說。
“怎麼突然想通了?”池夫驚訝于池暝的改變,還是耐心詢問起來。
“沒什麼,趁着暑假,您帶我熟悉熟悉吧。”池暝開門見山。
“這小子,今天跟吃了火藥一樣。”池父在心裡感歎,但換個角度來想,池暝願意接受家業他自然是高興的,于是答應下來。
整個暑假,池暝默契的和歐甯不再像從前般聊天,兩人心知肚明,這份情感的開始匆匆,注定不會有好的結局,好在兩人都在為各自的未來作出努力。
……
直到九月份開學,池暝才從許梵音口中得知歐甯已經遠赴英國。
“她沒跟你說嗎?”許梵音皺了皺眉:“我就知道,她跟着幾個朋友一塊去的,我問她,她說沒跟你說,我還以為開玩笑呢。”
但是她似乎忘了,歐甯不是經常開玩笑的人。
“好,我知道了,謝謝。”池暝似乎在此刻終于放下過去的坎,穩步向前走去。
他現在終于明白,他和歐甯,是兩個世界的人,那份短暫的,朦胧的好感也并非喜歡,隻是出于對一個長相優越的女生的好感罷了。
……
此後的日子,他瑜城京城兩邊跑,十七歲的少年精力總歸是較成年人充沛的,池暝放棄了所謂的建築學,改修經濟,他雖然算尚還年輕,但歐甯在他心底留下的痕迹總驅使他想要走得更遠,他在沉重的學業和家業下依然拿到了劍橋大學的offer。
許梵音則脫離a5,選擇一家不是很著名倒也算有些許名氣的大學,她或許和歐甯是一個圈子的人,但她身上卻沒有歐甯所背負的那樣多。
“池哥,恭喜啊!”許梵音痛快地打開一瓶酒:“也恭喜你,正哥。”
“咱們過幾天就要分開了,在此一聚,言表内心的不舍之情。”許梵音做了個誇張心痛的動作,惹得兩人直笑。
“得了吧,這種散會宴許大忙人開了三天都沒開完,有我們倆什麼事啊。”禮正開玩笑的說道。
“唉,沒辦法嘛,朋友多,兩位還是很重要的。”許梵音倒好酒後:“往事不必再提,開喝!”
池暝忙于工作,隻喝了少許,沒過一會其餘兩人便都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池暝歎了口氣,思索着如何将許梵音安全送到家。
這時,許梵音的時間适時想起,來電顯示“狼心狗肺的女人”。池暝奇怪地看了眼,還是接通了,萬一是許梵音的朋友之類,可以詢問解決方法。
“喂?梵音?”熟悉的聲音響起,池暝睜大了雙眼。
他快要記不清這個聲音的主人,他原以為自己講歐甯忘得一幹二淨,但即便隔了一年,他也還是會立馬聽出聲音來自歐甯。